观察自己身体反应,也觉得自己不行,就算有颇具吸引力的女人在身旁,他也没有什么生理反应。
白玫瑰在深夜醒来,不见西蒙,连忙动手拔掉手臂上点滴的针头,推开房门想寻找他。
她知道他就在附近,她可以感觉得到。
休息过后她觉得好多了,昨夜她因为过去不好的经验受到惊吓多过于对喝醉不清醒的西蒙对她用强生气。
连她自己都过许多年才承认自己已经变成白玫瑰,当年白老爷发现她的不对劲但没有送她到精神病院,也没有告诉白大哥她只是形体是他妹妹,精神上已经不是。
白老爷只告诉她往后如果需要帮忙就去找也在法国而且很有办法的中国格格海玉旒。
谁知后来犹如家人的白老爷和白大哥都去世,而她陷在不同人种的躯壳也无法回去南法真正的家人身旁。
海玉旒等同收留她在古董店工作还供她吃住,夏雪则教她易容术,于是她可以光明正大在巴黎生活,不怕别人认出在巴黎长大的白玫瑰。
呵,海玉旒说得对。我真是没救了。她自嘲。
走出房门看到西蒙半躺在沙发上休息,她用手遮住嘴,害怕吵醒他又掀起另一场他俩之间的战争。
她小心翼翼、缓缓走近他,她没有特别去记多久没能这样看着他,因为不知道何时会再见到他,怕记太清楚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痛苦。
她也从不知道她死后西蒙到底发生什么事,昨夜她清楚知道他不再是过去那个温柔情人。
这几年来海玉旒向她提到西蒙时都是稍稍带过,她也碍于根本不知如何解释自己和西蒙的过去而没多问,直到最近海玉旒终于承认早知道白玫瑰就是裘莉丝。
以前西蒙虽然对掌权和统治国家及打下更多领地有兴趣,但从来不会粗暴对待她。
你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她要如何才能以年轻许多的白玫瑰身份赢回他?再让他真正相信自己就是他死去未婚妻,只不过灵魂不知为何被囚禁在这个身体中?
她太想念他,不知不觉在沙发坐下,伸出手指触摸他的脸。
西蒙原本放在身旁的手抓住她抚摸他脸庞的冰冷小手,及时阻止她想弹开他身旁的举动。
妳有哪里不适吗?西蒙仔细从头到脚观察她。
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妳饿吗?我请人送餐点过来。西蒙起身想走出门。
不,不饿。但她的肚子发出声出卖她。
水果好吗?西蒙不禁笑出来,开门走到外面之前转过头问她。
哦,好。她红着脸随便回他。
她只随便吃几口苹果,因为夜已深,仆人已经休息,西蒙差负责夜巡的守卫到厨房拿来几样水果。
你是个好老板,员工可以好好休息。她试探问道,记得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可以算得上恶老板,他的随从亚辛现在没有整天跟在他身旁,之前都是在门前站个整天保护他,要拿水果根本连门都不必开。
是吗?西蒙想起以前的自己。
要是他别那么贪权势,未婚妻也不会因他而惨死。
西蒙,去睡吧,很晚了,明天还要工作。
我睡沙发。西蒙拿出枕头和毯子。
他知道她已对他房里摆设很熟悉,那个态度像是认识他很久很久,而不是几年前短暂相遇过的人。
他还没问她为何把裘莉丝的遗物带走又带回来。
不,你睡自己的床,我睡沙发。
我还是去睡客房吧。
不。
妳不必害怕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的任何角落。西蒙对家里的安全很有信心,他以为她害怕独自留在房里。
为了安全和安德鲁的警告,他该让她走,离她远远的,但他不知不觉中在几年前就已经对眼前这和他前未婚妻除了外表之外有着许多相似之处的女人动情,现在她又来到他身旁,就算她心怀不轨,说什么他都不想再让她走。
呃,我是想说你不是不想打断仆人休息吗?已经夜深你还是在这休息吧。她接过他手中的枕头和棉被。
她直到现在站在他面前,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她忍住想哭的冲动,她不断告诉自己她都能再活着站在他面前,就有办法能够再赢回他。
西蒙点点头,他转身无声笑着走到床边,他知道白玫瑰看上去就是个娇弱纤细的女孩子,要她真是裘莉丝也睡不惯沙发,要不了多久她可能就会冲进房里奔向舒服床铺。
晚晚安。她不知道她正以好笑、快被没棉被淹没的姿势拥抱着枕头与棉被在他身后痴痴站着。
祝好眠。西蒙直接和衣躺上床。
怎么睡比较舒服?她自言自语,最后躺上沙发随意把枕头放在头部下方,再将棉被盖在身上。
夜突然变得很漫长,东翻西翻,怎么样都睡不着。
早知道这么难睡就让他睡这!她终于忍不住起身坐在沙发上。
她闭上眼往后靠在沙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