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玫瑰明白观光热季临时要求柜台做观光安排已经很困难,这种豪华旅店不至于陷她入险境。但她还不明白海玉旒花大钱让她搭乘飞机头等舱又住如此昂贵的地方,到底要她以何交换营救哥哥的代价。而亚辛也非一般司机。
惨。巴黎时间几近中午,海玉旒才拿着早报和当作早餐的外带拿铁咖啡及一个小纸袋装着的可颂面包,单手开锁走进店门。
因为中东国家的亲王萨勒曼布拉齐兹强行带走她的古董店长夏雪,只好暂时自己看店。
来不及。这次我食言会肥。海玉旒在办公室放下手上所有的东西,最后在桌上放下手中袋子,才拉开椅子坐下,朝翻开折成一半的报纸叹气。
人算不如天算,她就算对任何情势再怎么消息灵通、神机妙算或精准判断,海玉旒深知自己毕竟只是个凡人,无法控制发生的事。
桌面是法国销售量最大的法文报纸『今日法国』,头条刊出一张炼油厂建筑物大火的照片,头条写着『来自日、法、英、美知名石油公司的人质在营救行动中伤亡』。
海玉旒细看内容列出的伤亡名单,赫然出现一名法国公司派出拼音为姓白的男性死者。
法国是世界上属一属二能源大国,除炼油之外,核能发电也是强项。
趁事情还能控制,叫白玫瑰回来帮我看店,算是补偿她辞职。虽然她是刻意来找我借此让我送她到西蒙那儿,但现在她要救的人都死了。海玉旒自言自语,纤长手指从还背在身上的包包里挖出手机拨号。
不是她狠心只想补偿白玫瑰一份工作而不管她失去兄长,但是这位『玫瑰』虽然外表是白玫瑰没错,但骨子里应该并不是真正失去哥哥的那位『白玫瑰』,恐怕只是遗憾没把人救回来,心里也不会太伤心。
电话不通。海玉旒不满的盯着手上电话,『白玫瑰』和西蒙之间的发展很可能已经超出她所能控制的范围。
她这下又要被安德鲁和圣殿骑士团兄弟会记上一笔捣乱之罪。唉。她无精打彩的端起咖啡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