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李政休息,拉着方笙在浴室胡闹了三个多小时。
方笙泪汪汪地啃李政的脖子,用牙齿慢慢磨他的喉结。
李政后来把他抱到怀里,手护住他酸软的腰往上提,一下一下地撞击敏感点。
方笙头昏昏沉沉,腹里酸软,可被李政粗糙的大手顺的后颈很舒服,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顺从着接了他几轮Jingye。
他今天晚上尤其敏感,疼痛带连神经,酸酸软软的爽感,连喊疼都满是撒娇的意味。
又轻又娇的声音,更加激起了李政暗暗的欲望,拎着他细嫩的脚脖,不管不顾地蹭动。
方笙半晕半醒地熬到了天亮,他一觉睡到快中午,李政收拾干净早去队伍里了。
他觉得肚子里犯恶心,什么也吃不下,大约是昨晚做得太狠的缘故,方笙也没往深处想。
他吃了点白粥压压肚子,换上衣服出门。他跟邻居约好下午去养老院帮忙。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那股头晕始终伴随着方笙,他指头尖都没力气,脖颈酸软。
方笙昏昏沉沉地想着事,想着李政的年假怎么放,过年回家置办的东西,跟厂长谈的生意...
混沌的模糊感冲上来,他搬起水果没站稳,眼前一黑栽倒到地上。
方笙在醒来的两个小时里做完检查,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
出于自己家庭有一定缺陷的原因,他一直想要个小宝宝。
但从之前的乌龙到现在,每次做都没戴过套,这么久方笙已经默认是自己发育不完全,不抱希望了。
李政也默契地不提这件事,他都快安慰好自己两个人的生活也很幸福了。
巨大的惊喜之后是不知所措,方笙小时候过得不好,长到十七岁连件说得过去的衣服也没有,根本没体会过被父母好好养大的滋味。
他陷入惶恐的自我怀疑,唯恐自己养不好这个小宝贝,在病床上绞着手指坐立不安。
邻居的李姐已经给李政打了电话,但他今天下午有演练,要等到晚上才到医院。
方笙胃不舒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没上心,现在有些低血糖,再加上他年纪轻轻毛病不少,医生建议他在医院住两天,也做完检查。
他惴惴不安地躺着,脑子乱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抵住困意睡了过去。
李政花了将近三个月才慢慢适应准父亲的身份。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手足无措,经常神情恍惚着做错事情。
方笙的检查结果不太理想,要吃些补药,前几个月好好休息。
一开始李政像捧着瓷器,都不敢让他动,生怕他笨手笨脚把自己摔到。
但在李政第三回冲错药之后,方笙发现这个家里笨手笨脚的根本是李政,这个原本靠谱的男人仿佛逆生长,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李政有时候愣愣地望着方笙,好像忘了说话,抬起手来要抱他,会抱很久,方笙就轻轻梳他的头发。
虽然李政傻了,也没耽误他这几个月跟媳妇恩恩爱爱。
方笙对身体接触有些依赖感,怀孕之后更加明显。他只要跟李政靠在一起,身上就没那么难受了。
虽然前三个月没法真正cao进去,李政也用尽了他丰富的知识储备,把方笙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过了三个月,李政也没法大张大和地做,但新的体位同样爽。
方笙还没显怀,身上却更瘦弱了,他腰上的rou也软了,握在怀里像是搂着小棉花糖。
李政从侧面掰开他的大腿,扶着他的脚腕,慢慢推送过Yin户。
他下头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双性在怀孕之后xue道会收缩,也变得更加敏感,原本恰好容纳下的尺寸,如今对于娇弱的腔道实在太勉强。
李政也舍不得伤着他,只浅浅地吞了个gui头,动作相比以前也称得上和缓。
但哪怕只是这样,李政还是爽得伏在方笙的肩上粗粗地喘气,他身下的鸡巴太想念柔软的腔rou了,Jing神爽感几乎大过rou体。
他出了一身汗,急切地亲方笙的后颈,听他小猫一样的呜咽。
方笙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得难受,他想往前爬却被深深按在怀里。
他的大腿rou和xue口被磨得生疼,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腰上使不上力气,全凭李政一只大手握着。
方笙昨晚Jing神不好,几乎一等李政射出来就睡着了。
他现在四个月了还没显怀,之前跟李政约好,只要肚子不显怀就继续去小卖铺看店。
李政一开始自然不同意,可他根本不敢惹怀了孕的坏脾气小猫咪,况且方笙跟他讲了一晚上道理。
不过他如今虽然不显怀,却也没法出门看店了。
一是因为他Jing神一天比一天差,之前看店也不知不觉睡着过两回,也太容易着凉。
二是最近困扰方笙的一件大事:他的衣服几乎全穿不下了。
方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这个尺寸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