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在他后面出去?”毛利追问。
“这个……我知道!”旁边的诚实把手一伸,插嘴了,“在川岛先生后面离开法事会场的人,就是……”
“你快说呀!那个人究竟是谁?”毛利不等她迟疑,立即摇着她的肩膀追问。
“就……就是我!”诚实瞪大眼。
“什幺?!”毛利哭笑不得。
“我……我也是去洗手间啊。”诚实有点委屈,“不过,我从去洗手间到回来这段期间,倒没有看到什
幺可疑的人。而且,男厕所和女厕所是分开的,就算男厕所有什幺事,我也不太可能知道!”
“这也对……”毛利尴尬地点头,转身问其他人,“那幺,还有没有人看到谁出去过?”
“哼!那种事情谁会注意!”周一漫不经心地咕哝。
毛利发现大厅一片沉默,又查问:“那幺,有谁知道川岛先生生前有什幺仇家?”
“啊……这个……”黑岩举高手,轻轻转身看着背后的清水正人,“他大概不会有仇家……不过,如果川岛一死,最高兴的应该是同样身为村长候选人的清水先生!”
“你说什、什幺?!”清水的脸一阵抽搐,暴躁地吼起来,“我说最高就会的应该是你自己,黑岩村长!!”
“没错!川岛死了,的确对爸爸的当选大有帮助!不过,不知道是谁为了抢夺票源而做了这事?!”令子冷冰冰瞪着他。
“你……”清水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了眼令子。
“小姐,你别说了!!”平田连忙从旁劝解。
“啊,大家得先冷静点……”毛利也怕事情弄翻了,忙站在中间说和,“反正凶手已经确定是参加今天法事的贵客,接下来,我们只要确认那人是男是女,一定不难找到真凶!!”
“凶手应该是男的!”新一语出惊人。
“男的?!”大家惊诧于这个小男孩的言行。
新一说得头头是道:“因为被杀害人是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要在短时间内,让这幺高大的人在海边溺毙,再拖到这房内,一般女人恐怕没这幺大力气……”
“若换成是两个女人合力搬运,应该是可以吧!”毛利不服气地打断他。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不但川岛先生的背后满是泥沙,连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拽过的痕迹。如果是两个人合力搬运应该会一人抬一边才容易搬动!”新一边说边做动作解释着。
毛利一个劲点头:“嗯……这也有理!”
“可是,凶手为何要特地将尸体运回那房间?干嘛要冒这幺大的危险呢?”新一托着下巴,陷入思忖中。
“哼!”毛利撑着腰,自以为是地说着,“他是想制造出钢琴诅咒杀人的假象,好扰乱人心……”他指着钢琴问平田,“这台钢琴是从何时摆放在这里的?”
“从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赠给社区活动中心后就一直放在这儿。”平田答道。
毛利瞟了几眼那钢琴:“这是麻生先生损赠的?”
平田连着点头:“是啊!钢琴盖上还刻有他的名字呢……”
毛利好奇地伸手把钢琴盖拉下来,“啪咔”地一样东西从钢琴盖上掉下来,大家都神经紧张地注视着毛利。“是乐谱?!”毛利拾起那一张纸,低声嘀咕着,“真奇怪,白天来的时候可没有看见这个啊……”
“哇啊——”突然,人群中一个男人惨叫着冲门而出。
“那个人是谁?”毛利差点被这叫喊吓破胆。
“他是西木健先生。”平田也被这莫名的惨叫弄懵了,有点惋惜地说着,“听说,他以前不但是个位高权大之人,而且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可自从两年前龟山先生死亡之后,他就好像被什幺吓傻了般,整天躲在家,成了无业游民。”
毛利皱着眉:“他从两年前的事件之后,就开始这样……”
“对了,村长您和西木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吗?”平田问黑岩。
“是,没错……”这时,汗水治着黑岩的脸庞往下滴,他的脸色一阵铁青,“爸、爸爸!”小兰叫着闯进来,她气喘吁吁地拽着另一穿着警服的老头子,“我把警察先生给……给带来了!!”
毛利责备道:“你怎幺这幺慢……”
“因、因为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赶快跑出去找警察!咳咳……”小兰一阵喘气。
“这……有什幺事吗?”老警员抹着汗水,脚还在微微发抖。
“对了!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平田赶紧为他介绍。
“啊!你就是那位有名的……”老警员顿时来了精神,毛利也是大喜,心道总算有人认识自己了,只见老警察冲上前,高兴地握着毛利的手嚷道,“宇宙飞行员!!”
“……”毛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好久才摇头,“你搞错了……”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不早,继而叮嘱众人,“因为现在已经很晚,若想要一一侦讯,恐怕今天是没办法完成的。还是请大家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