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心有余悸的目暮想把影机关上,声音轻颤:“一刀插在喉咙上……好残忍的手法……”
“等一下一……”毛利与新一不约而同,盯着屏幕上的这个影像目不转晴,“这个情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和挂在尸体对面的那幅画一样!!”
的确!沾血的盔甲战士步向黑暗;恶魔被刺穿喉咙,钉死在乱石上……
“是……是真的吗?”目暮一阵大惊小怪。
“是的。那幅画叫‘天谴’!”毛利冷汗津津,“也许,凶手是为了要模仿那幅画,才用这种手法杀人……”
“凶手未免太大胆啦!”目暮气得七窍生烟,“明明知道参观的人来来往往,还敢在这里下手,真是胆大妄为……”
“这幺说来……”毛利恍然大悟,“通往案发现场的那张‘禁止进入’的告示牌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幺?”目暮莫名其妙。
“小兰!我们看到告示牌时,是在下午四点左右吗?”毛利着急地问道“”嗯、嗯……“小兰点头,”但在五点左右,告示牌已被人拿走。“目暮听了,一阵缄默,脸色黯淡。“从录影带看来,案发时间在四点半左右……那个告示牌准是凶手放的!凶手一定是预先放好告示牌,用来避人耳目,然后再穿上盔甲潜伏在展览室内……等到前来赴约的真中老板出现,乘其不备行凶!由此看来,凶手非常清楚告示牌、盔甲置放处和案发现场的位置关系!这个人对美术馆相当熟悉……”目暮尖锐的目光横扫旁边呆立的工作人员一眼,“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这些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之中!”:这时,屏幕前的新一大喊:“喂!你们看!真中老板他在做什幺……”
目暮和毛利吃了一惊,木木说道:“工藤老弟,怎幺了?”
“看!凶手砍第一刀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老板面前……”新一指着屏幕上的真中。真中的表情诧异,瞪大眼睛发愣……
“哦?真的、真的……他好像发现什幺!”毛利立即盯紫画面,“他撕下了墙上的纸牌,还拿起了桌上的笔……”
“啊?!他好像写了些什幺!”目暮大叫,站起来霸住了整个屏幕,新一与毛利毫不客气地把他按回座位,三个人挤在屏幕之前,眼一眨不眨的。
果然,真中用力在写着什幺,突然又把手中的笔丢了出去……
新一冲口而出:“怎幺把笔丢掉?还用手把纸揉了……”
这时,那个盔甲战士冲到真中的面前,狠狠地挥下刀,顿时鲜血喷射……
“难道……那张纸还在真中老板手里?!”这回,目暮、毛利与新一都清楚地看到真中手里还紧捏着一张纸!
三个人马上返回“地狱展览馆”,果真在真中的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唤……太好了!”目暮松了一口气,不放心地追问守在一边的警员。“你确定没有人动过尸体?”
“是的,除了警方人员以外没有人动过。”警员回答。
目暮神色凝重地打开揉成一团的纸条,脸色大变。
“是洼田!”旁边探头偷看的毛利脱口而出,只见那张小纸条上清楚地写着:“洼田”两字!
“什幺?!怎幺会有我的名字?”站在一边的洼田愕然不已。
“哼哼……”毛利冷笑一声,“你为了隐藏真实的身份,故意穿上盔甲……想不到被死者认了出来,对不对?”
“不!你弄错了!不是我!”吓得脸无血色的洼田踉跄后退。
毛利不容他反驳,扬起纸条冲他嚷,“少装蒜!从录影带看来,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的遗书!而上面所写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宇!”
口暮赞同毛利的说法,他查问洼田:“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即是案发时间,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满头大汗的洼田迟疑了一会,支吾着,“那、那个时候,我真的……一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
“是的……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落合为他作证道。
不想。目暮的眼光骤然变冷,“那幺,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里……”
“请、请等一下……”洼田喊冤道,“我没有理由杀真中老板!”
这时,饭岛走上前,冷冷地说道:“少费劲!那是没有用的!洼田……”
“饭、饭岛?你……”洼田一脸迷茫。
“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去卖,终于在前一阵子,东窗事发!受到真中老板的逼迫,还要赔偿巨款,不是吗?”饭岛严词厉语。
“真、真的吗?”目暮更加怀疑洼田了。
“是的。照常理说,像这种人应该要马上给开除的,但馆长说美术馆只剩十天使要关闭,所以才让他留下。”饭岛毫不客气地把事情说出来,然后指责洼田,“想不到,你竟然对真中老板下此毒手……”
“不!”满脸委屈的洼田连声大喊,“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