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吗?”此时屋内,目暮警官抱紧双手,盯着洋子,“正如你所说,回到屋里时。这男人已经被杀了,对不对?”
“是……是的……”洋子嗫嚅地点头。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新一和毛利,说道:“前来的侦探就是毛利老弟和工藤老弟是吧?”
“嗯……是的,就是我们!”新一和毛利笑道。
目暮这个时候觉得房子闷热得要命。不由把领带扯松了,抱怨说:“这房子实在热得要命,暖气一向都开这幺强吗?”
“不……”洋子微微愣了一下,“我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把电源切掉了。”
“是吗?这就奇怪了……”目暮不怀好意地盯着洋子。
“奇怪的不只这一点。目暮警官……”新一说道。
“额?工藤老弟,哪里奇怪啊?”目暮警官问道。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尸体周围的确有被水沾shi的痕迹,而且……”新一站起来,指着尸体旁边的一张木椅。“你们看这张椅子。在这幺乱的房子里,为何只有这张椅子是站着的?”
目暮瞪大了眼,果然,屋里差不多所有的家俱都被推倒在地,只有这一张椅子好好地立在尸体旁边。
新一抱着双手来回踱步:“还有,暖气开得这幺强,是想令我们搞混死亡时间的推定。不……等等!若是这样,不如把尸体泡在水里,那样更有效……总之我觉得要先查明死因,还有屋子里为什幺要这幺热,以及地上的水迹等等一切疑点!”同时新一心里也想起了这件案子是自杀,不过现在就揭穿真相,那就太无趣了。
目暮点了点头,他走到法医身边。问道,“怎幺了?查明白死因了吗?”
“死因是由于背部的刀伤所致,极有可能是当场死亡……”法医说。
“刀是你家的吗?”目暮转身盯着门外的洋子,一步步逼过来,“那上面有你的指纹,理所当然就……”
“警长,难道你在怀疑洋子?”站在洋子后面的山岸荣一木着脸走出来。
“你、你是谁?”目暮的目光移到他身上“我是洋子的经纪人山岸荣一。”
“那你们认不认识死者?”
“呃……”花容失色的洋子一阵瑟缩,微微后退了一步。
山岸荣一低着头,好久才喃喃着:“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不敢上前看……”
“不管怎幺样,你们也得上前看一看。”目暮挥着手说。
山岸荣一与洋子一阵对望,最终鼓起勇气走上前……
“啊——”两个同时惊叫,面面相觑往后退去。
血泊之中,尸体的眼珠仿佛一闪一闪,盯着他们不放……
“认识他吗?”目暮追问道。
山岸荣一声音颤抖道,“让……让我再看清楚一点……”他慢慢挪动着脚步。突然,“啪”地,他踩在血泊上,脚步一滑,“咚”地整个儿扑在尸体上……
“啊——”沾了一身血的山岸荣一吓得脸色煞白,慌张张地在尸体上一阵乱爬,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离开死尸。
“不可以触摸身体!”法医生气地嚷着。
吓得魂飞魄散的山岸荣一阵发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滑脚了……”
新一紧紧盯着山岸荣一,刚刚好像从死者的手中掏出了一样什幺东西……看起来就是洋子的头发了……这时,惊魂未定的山岸荣一悄俏地把手放进口袋,一样极细小的东西不听话地从他的口袋飘下来,山岸荣一却浑然不觉。
新一飞快奔过去,把那东西踩在脚下。
这时,目暮查问山岸荣一:“怎样,认识死者吗?”
“不……我们不认识他。对不对?洋子。”山岸荣一慌乱的目光投向洋子。
洋子似乎未能从惊慌中回过神来,轻轻点头。
“算了!只要查出死者是谁,案情就会明朗化。”目暮满腹狐疑地瞟了他俩一眼,然后挥手叫他们走到一边。
然后,目|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暮吩咐警员在尸体劳边画上模线,然后再命令把尸体抬去医院,他独个儿在房子里溜着,边走边自言自语:“门窗都上了锁,而且这里是二十五楼,想从外面进入简直不可能……惟一的入口就是大门。”
旁边的高木接下去说道:“凶器上的指纹除了洋子小姐之外,没有别人……想来想去,只有屋子的主人最可疑……”
“别乱说!我怎幺杀人呢?!”洋子让他这幺一说,紧张起来。
毛利觉得不对劲,为洋子辩护:“警官,高木,那是不可能的!洋子小姐特意拜托我前来调查……”
“哼!”目暮冷冷地哼着,“委托人和犯人是同一人。这是常有的事!”
“毛利先生,麻烦你不要感情用事,你也是警察出身,要记住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啊!”高木也不客气地说道。
毛利一下没话。
“你有没有配过钥匙给其他人?”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