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般恣肆愉悦地尽情耍玩我这妖。
当然,亦得我愿意。他运气可真好,我之前从未遇过他这样的凡人玩伴。妖生沈闷,偶尔也须尝个新鲜。
毕竟人生百年,难逢一妖,也罢,姑且随他。那是我让他,绝非我好欺负。
思及此,我不由对他的久磨感到不耐,伸爪探往底下欲揪出那孽物,反让他合手圈握住,「妖Jing」他微喘,忍俊哧笑,「这便忍不得?性急可吃不了热豆腐,需知此事急不得,非得一分分一寸寸细细品尝」
他囓着我耳朵,带着薄茧的指腹牵引我手勾挑汁水,拧弄小核,我弓腰震颤,积蓄已久的快感攀上顶端,娇yin喘喘,顷刻泄了身。
「我怜你小,又久未承欢,唯恐伤你,舍不得一次入尽;既然你急,那我们便快些。」说罢,他将我压上桌,让我撑扶着并推高我腿,由下方再次深深顶弄起来。
小登仙时我使劲掐他肩背,明明出了血,他恍似也不疼,却坏心眼地将我绷紧的双腿硬是拉开,方便他继续不断地戳我骑我戳我骑我
后面之事,暂罢不提。实则我晕了过去,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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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我趴在桶沿任他清理,手里卷弄着他的长发。我喜欢他的发,黝黑柔顺,滑不丢手甚是好摸,不似我的毛粗糙刺刮。
书生裸裎上身立在我身后,认真帮我沐发;在我习惯性地甩头前忙用布包起擦拭,擦干后我的毛整个蓬了起来,像团毛球。头发短就这点不好,可没个几百年毛是留不长的。姥姥说,尾巴的长度与妖力相当,尾巴越长妖力越强,哎,总归我爱偷懒修为不Jing妖力太弱。
于是我越发欣羡起书生的长发,手略使力,硬是扯了几根下来。
意外的,书生没作声,既没说啥「唯女子与小妖难养也」的浑话、也没报复性地呵我痒。我犯傻地回头望他,书生只是噙着笑帮我捏腿。
看来他心情很好。男人餍足后心情总是好的。再次印证了小婧的话,我暗暗点头。
「妖Jing,力道够吗?还是再大些?」他笑着问。我舒服地瞇起眼,嘴里说着:「这样好唔,再下面点对了,就那,大力些」
书生总喊我妖Jing,我忘记有没同他说过我的名了,最初报的是假名,他喊时我总不记得要应声,几回之后他便没再喊,只唤我「妖Jing」。
妖Jing妖Jing,妖魔Jing怪,貌似话本里评书上提到妖Jing时总没几句好词,孙大圣取经路上打的便是妖Jing。兴许在书生眼里我就是只贪吃好色、老爱偷吸他Jing气的坏妖Jing吧。若如此,他岂不就成了那众妖争抢的香饽饽唐僧?思及此,我不由偷偷笑了出来。
他拧了我后腰一下。力道颇重,八成看破我脑子里转的歪念头。
唉唉,相识太久就这点不好,我尾巴一摇他便晓得我心底想些什么。所谓「日久见人心」不是?可我明明是只妖啊小婧常说我脸上藏不住话,莫非当前我面庞正写着:「书生不稀奇,秃子书生才有趣,真想摸摸那光溜溜的脑壳儿看手感是不是比剥壳鸡蛋更滑嫩」的字句不成?我狐疑地摸摸自个儿的脸又摸摸自个儿的脸,妄图将那字迹抹擦湮灭。
书生又捏了我一下,真是小心眼的书生。我将尾巴缠上他的手腕,逡巡摩挲着。
不提这茬了。我懒洋洋享受他的服侍。他的手劲极好,应该说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极好的:无论玩儿或者下厨,乃至搥背捏腿这档小事。世人总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倒觉得他这书生特别奇怪,像是什么都会、什么都好我甚至见过他使剑,武艺怕及得上说书里那些个成天高来高去的江湖侠客了也许是我没其他书生可比较,自是觉得他样样都好可就因为他样样通、样样懂,文章反而写得差了吧?书生怎么说的?「不务正业」。否则这么多年过去,他怎么还不去上京赶考,还待在这荒郊山野同我这妖Jing厮耍瞎混呢?
书生的手捏着布巾探到我腿间,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力道轻柔仔细。那处有些撕裂红肿,好在没出血。
他总说我太小,个矮身小,小腰小手小脚,连那处都生得小,复原得又快,好不容易拓宽了些,到了早上又恢复原貌,勒得他疼。
彼时他一本正经地揉着我胸口,边捏弄边啧啧念叨,一口一个小;我瞅着他那神情,本想赏他那话儿一脚的,看到时谁小。可他却忽然笑说要炖汤做包子给我补身子,还摇头晃脑地说些「以形补形、有补有望、没补没希望」哩哩啰啰的不知道啥,我也听不甚清。但既是有得吃,便再再再再再姑且饶他一次罢。
妖受伤复原虽快,还是需要时间愈合的,按这情形应该明早起床前能好。虽然吸他Jing气能好得更快些,我却有些厌,喝完粥肚子就已饱了。
早前书生还担心我同他「珠胎暗结」,我笑得打跌,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说:「你没听过『人妖殊途』?人和妖本就不同族,怎可能有崽子,那就像人和牛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娃儿是一样的。要不,你找头牛试试?」
书生当时的表情堪称一绝,可惜我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