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过后的少女四肢瘫软,面上泛着一片chao红,胸脯还因为过快的心率急促地起伏,被男人冷落的nai尖像枚红果似的立在雪白的顶峰,叫人看了离不开眼。身体还在余韵中回不过神,xuerou紧缩断断续续挤出最后一点花ye,男人的抽离使得原本占了异物的那处涌起了莫名的空虚感。
好想好想要什么东西再插一插
萧弥混乱的脑子里浮现了这样的念头。
男人适时地抚上硬挺的ru尖,两根手指将艳红的小东西夹在指骨之间,挤压、拉扯,将原本就因为情欲泛红的ru头玩弄的仿佛要沁出血来,那处本就敏感,少女又是初尝情欲才泄了身,怎么能敌过他这样的戏弄,口中咿咿呀呀地不住低喘。
手腕上的绳子缠的太紧,绳子是蛇皮的纹路,柔韧又粗糙,少女无意识的挣动令接触的皮rou都被磨得快要破皮,男人心里起了一丝怜惜,终于还是将绳子解了开来,用手轻轻捧住那纤细的皓腕,双唇慢慢贴了上去。
易乙的唇瓣还是带着一些冰冷的温度,但在伤口处舔弄的舌头却shi热滚烫,舌尖轻扫着磨红的肌肤,因为过于小心翼翼,那种一触即离的感觉竟然像羽毛轻轻滑过,萧弥觉得那痒意透过皮肤顺着血ye钻进了心头。
痒,却搔不到,萧弥只感到浑身都透着那股酥麻的劲,想要他重重地啃咬来缓解那令人羞恼的麻痒,小xue却诚实地随着心意抽动,再次流出潺潺的清ye。
别、啊别舔了,呜萧弥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宁愿他更加用力地弄痛自己,也好过现在轻描淡写地隔靴搔痒。
小东西想要了?易乙自然看穿了她的心之所向,却忍不住逗弄的心思,低沉的嗓音透过空气的震动,在这样的氛围下更加勾人心魄,小saoxue是不是想吃男人的大鸡巴了?
男人的长发还垂落在颈侧,明明长着一张Yin柔Jing致的脸,嘴里却吐出这样粗噶的语言,哥哥的rou棒又粗又硬,想不想哥哥插进去,嗯?
男人将少女柔软的身子拥在怀中,大掌从后面拢住两瓣俏生生的tunrou,朝两边缓慢的掰开又迅速的向内挤压合拢,带动tun中央的花xue来回摩擦,股间的yInye流个不停,tun下的床单早已洇出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让我Cao进去好不好,易乙不满于少女的沉默,shi热的舌头沿着耳廓开始舔弄,舌尖灵巧的钻入耳孔,少女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悸动,发出一声哀鸣
男人知道这是妥协的讯号。
他迅速地将早就硬起的Yinjing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赤红的性器高高昂起,顶端已经完全shi润,男人迫不及待地将怒张的性器塞到少女腿间,一只手握住jing身,膨大的gui头玩弄似的来回戳弄着两瓣花唇,他挑弄着性器,将少女入口处的yInye带的到处都是却还不满足,连花瓣顶端的蕊珠都遭受了男人的恶意攻击。
可怜的小东西原本幽藏在花瓣中,这会儿被男人硬生生扒开花瓣探出脑袋,硕大的gui头毫不怜惜地对着那处使劲戳弄,端看那情境就骇人得很
少女的花xue又娇又小,颜色也是未经人事的嫩粉,男人的Yinjing却十足像个怪兽,光是尺寸就能看出与少女并不贴合,这会在花户口胡乱顶弄,未免过于欺负人了。
男人的视线紧盯着二人相贴的器官,视觉的冲击愈发刺激男人的兽性,他不再只是用gui头到处乱顶,而是向上托起少女的腰,叫她端正坐在自己那根rou物上,粗长的jing身被两瓣唇rou夹在中间,男人前后耸动着劲瘦的腰,roujing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缝中来回摩擦,因着少女身下泛滥的花ye,摩擦并未带来太多不适,反倒因为水ye的润滑,使得男人的动作愈加畅快。
呜啊不、停啊少女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充血的花瓣传达着相贴处的每一丝快感,她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上身却向后仰倒,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仿佛引颈待戮的天鹅,发出最后的悲鸣,不要了、慢不行,啊!
洁白的颈项实在惹人觊觎,易乙遵从内心的欲望,唇舌贴上去又吮又吸,少女的皮肤纤薄,轻易就被吮弄出一个个红印,男人一路啃咬,再次在少女的面上留下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同之前的那个看起来倒是对称。
男人的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终于下了最后通牒,小东西,哥哥要把rou棒Cao进去了,把你Cao成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男人根本没有等她反应,rou棒早就在洞口蓄势待发,话音刚落,gui头就破开xuerou,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不啊!萧弥迷糊的思维还在苦苦挣扎,待她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娇小的xue口被完全撑开,男人的尺寸过于巨大,那处的嫩rou都被拉扯得变形,原本汹涌的快感也无法掩盖此时的疼痛,少女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在抵抗男人的入侵,原本勾在男人颈后的手臂都开始推拒。不过如此娇弱的力气很快便被男人镇压,易乙的双手牢牢地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下压的同时tun部用力地向上顶起
不、不!萧弥小动物般的察觉了危机,拼命地耸动身体要逃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