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了。
夏雪把方向盘一转,不理不停打着酒嗝的萨勒曼,往海玉旒在日内瓦的老公寓开去,海玉旒请她管理这个地方帮她出租,正好还没租出去。她没办法带喝醉闹场的萨勒曼去住旅馆,他是日内瓦星级旅馆熟面孔,她又不可能带他去住小旅馆,要是皇宫的人知道了,她可会被降罪没有照顾好主子。
车子不等车库门完全开就驶进缓缓往上开门的车库,停好车夏雪又马上按下关闭门慢慢往下关。
妳开到这边做什么?萨勒曼甩甩头,看来喝了不少。前方是个小花园,地上有些是大石块组成的地,以前骑马用这种地马才好走,马走在上面会有种扣扣扣的声音。
下车。夏雪自顾自下车走进花园里。萨勒曼才不情不愿的走出车子,跟在夏雪身后,走上庭院旁往二楼阳台石阶。
夏雪按下密码打开门,萨勒曼竟然醉倒开始压在她背上,她转身把他推在墙上,然后关上门,任萨勒曼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到厨房倒了杯水蹲在他旁边。
嘿,喝水然后自己走去楼上睡觉。通往楼中楼的金属旋转楼梯很小,她无法帮忙他上楼。
我头很晕,先扶我去沙发上。萨勒曼故意要她帮忙。
好。夏雪动手扶他站起来走到沙发旁。
萨勒曼顺势用身体重量让她跌坐在沙发上,夏雪正想起身,被萨勒曼压住。
你。
女人,闭嘴。萨勒曼吻去她要出口骂人的话。
太阳羞于探看没有完全拉上窗帘的室内,往云里躲去,转暗的室内刚好挡去外面的视线,只有喘气声回响着属于恋人的空间。
蛋糕!你知道我最喜欢吃这个?莎莎开心地看着尚恩端进客厅的一块蛋糕。
当然。请堡里甜点师傅做的。尚恩身旁的女子没几个像莎莎容易满足。
他身旁像蜜蜂般围绕的女子们不是要金要银,就是要珠宝。他常常很厌烦这种物质建立起来的关系。但他也理解很多女人都有灰姑娘般的梦想,只可惜他并不想当提供金钱的王子。虽然他的工作跟钱有关,但他没有迷失在金钱游戏里。
他几乎忌妒起蛋糕师傅来了,这么容易就让莎莎开心。
他拉着莎莎在沙发坐下,把那块蛋糕塞到莎莎手里。
尚恩看着莎莎吃蛋糕的样子出神。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莎莎不好意思地停下吃东西动作。她是吃得很难看吗?
我是不是要去学做蛋糕?尚恩没有直接回答。
为什么?莎莎好笑地看着他。
这样就只有我会看到妳在我面前吃蛋糕的样子。她舔去嘴唇上白色奶油的动作,只要是男人都会心痒痒吧。
你很讨厌耶。我还以为我吃东西很难看,所以你在看我。莎莎无意之间总是会出现过去的习惯和口头禅。尚恩希望这是她恢复记忆的迹象,记得他这个人。
讨厌?我觉得妳还满喜欢的嘛。我可以让妳更『讨厌』。尚恩边说边拿开她手上装蛋糕的盘子,拿下她手上叉子,用手将她围在沙发里,吻上她残留着奶油的唇。
莎莎没有跟之前一样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胸膛,闭上眼。尚恩很快想结束这个吻,他不知道莎莎是否能接受他了。莎莎只是再吻上他的唇。一个吻,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火热夜晚。
啊!莎莎尖叫着醒来。
莎莎,冷静,妳只是作恶梦。尚恩将她纳入怀里,拍着她的背。
莎莎慢慢安静下来。
睡吧。尚恩躺下闭上眼,把莎莎安置在他肩窝,另一手抚着她头发。
我我梦到出车祸的时候,身上都是血。莎莎害怕得身体紧靠着尚恩的。
嘘,不要想了。快睡。尚恩最知道半夜恶梦对隔天工作精神的影响。
我本来是不是怀孕了?莎莎这么一说把尚恩的睡意全赶跑。
妳怎么会这么想?尚恩在黑暗中问她。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表情,他还不想告诉她事实,他不能想像她再离开他。
我想起出车祸时我腿上有好多血,但是我没有撞断腿,不是吗?莎莎侧着脸趴在他胸前。
妳只是作梦。不要多想。尚恩可以感觉到她像丝绸般的长发洒在他身上。
嗯。莎莎在他胸前点点头。
妳想去巴黎吗?尚恩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尚恩想起夏雪曾询问他可否让莎莎和她到巴黎的事,原本他没答应,但现在安德鲁和海玉旒还在瑞士,他也还暂时不回美国,他可以带莎莎到法国几天。不过他不希望夏雪带着莎莎继续往古时候的事钻研下去,对他来说那根本只是一连串的猜测罢了,现在他还看不出实证在哪。
尚恩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他和莎莎感情坚定,爱他的父母有天总会接受事实。
可以去吗?莎莎眼神亮了起来,抬头看着他。
当然。尚恩低头看着胸前莎莎那双发亮双眼。
莎莎开心地吻他的唇一下以示感谢。
就这样?尚恩跟她开玩笑。
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