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门把水端进屋内,宦贤服侍圣上穿上了亵衣,却瞟见那身下的rou棒,竟然还高高竖起,显然是没尽兴,心中略带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圣上走向床边,俯身去哄缩在锦被中的娇儿,还不快点起来洗漱。未央脑袋瓜往里一缩,只留出黑黑的脑袋顶,糯糯的说道:父皇,让儿臣在睡会。
他知道这是高chao后,涌上来的疲倦,却不敢容着她任性,那些宫外的侍女,一个个如同锯了嘴的葫芦,未央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敢哄着,才养出了这昼伏夜出的习惯。
一定要给她板正过来,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上手誓要将人挖出,遭到了未央的剧烈反击,又拽被子,又踹人的。
玉足一脚踹在了父皇的脸上,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声在殿中回荡,侍从却把头压得更低了。
玉足被人捉住,猛亲了两口,脚底被吻得微微发痒,她急忙想要撤回,细腿扯了扯纹丝不动,才发现糟了,啊!一把被提溜起来。
只能整个人被迫赖在父皇身上,胳膊大腿一起上阵死死缠住,圣上伸手抱住未央白皙的后背,却摸到了一身薄汗,一路挣扎着被抱进了木桶。
微热的水没过肌肤,带来舒缓的触感,她整个人倚在父皇怀中,男人蜜色的手臂,沾上滴滴水珠,架在木桶的两边,似乎在享受片刻的宁静。
未央拦过一根抱在怀里,双眼含情的仰头注视着父皇,他睁看眼,便见到这一幕,轻笑一声,捏捏女儿的鼻子。
另一只手滑入水中,抚摸上红肿的区域,怀中的小人一阵瑟瑟发抖,看来今日夏猎是不成了,如此娇嫩,怕是骑不了马。
手指欲抽回,却发现双腿已经合拢,将其困在其中,不让其离开,他叹了一口气,莫要贪欢,不然明日有你受的。不顾女儿吭吭唧唧的闹别扭,赶紧将人从水中抱出。
生怕再晚一秒,自己会控制不住,伤了她,未央初次尝欢不知轻重,真的缠磨人的很。
午后微风吹拂庭园内的杨柳,宫殿窗户被打开,未央公主正伏案写书法,圣上在旁边不时纠正,启梦龙手里拿着朝上送来的折子,眼见这一幕,忍不住感叹。
刚才有人传信,圣上身体不适,取消了今日夏猎,改为后日举行,可现在瞧着不也挺好的,还有闲心写书弄画。
不过,他瞥了前手里的折子,恐怕后日打猎是没有了。
一会,圣上身边的大太监宦贤,笑着走了出来,启大人,请吧!他微微点头,急忙跟随其后走了进去。
行宫不比皇宫奢华,屋内摆设素朴雅致,隔着帷帐,只听见,里屋时而传来未央公主的娇笑声,如铜铃悦耳。
圣上似乎被她写字给气到了,却也对小女儿无可奈何,力度偏弱线条要厚实,此处垂脚应当上小下大,才有神韵。
只听了两耳,就急忙行礼禀报到,圣上,臣启梦龙有事禀奏。低头盯着牡丹锦簇地毯,只听里屋的笑声停了下来,圣上沉声问道:什么事?
宦贤将奏折抵上,半晌没有动静,突然一缕明黄色衣襟,从眼前飘过,他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未央手提着笔,有些担忧,刚才父皇脸色太过于难看,是不是前朝发生了什么大事?墨水滴在微黄的宣纸上,溅起一片狼藉。
偏殿内,圣上坐在太师椅上,又打开折子,仔细看了又看,脸色越发暗沉,成风雨欲来之势。
能引起圣上这么大反应,着实让启梦龙没想到的,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圣上也是...
启梦龙? 臣在他急忙拱手回复。
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措词一番之后,谨慎的说道:圣上此事可大可小,只是牵连了太子殿下与三殿下,所以...让人不得不深思。
手指不停的敲打在案几上,圣上闭眼冥思,启梦龙见状,不得不追问道:圣上,打算如何处置,三殿下?
先让他回来述职。喏~随即弯腰退了下去。
屋内人离开后,圣上张开了眼,盯着地面上斑驳的光线,上面飘着细小的尘絮,一时间有些感叹万千,时间竟然如此之快,他登基至此已经二十载。
时光轮转,曾经的光景,竟然又在自己儿子身上重现。
父皇?父皇?屋外传来女儿的呼唤声,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阵暖意,至少现在身边还有个,体贴疼人的娇儿陪伴。
未央见宦贤站在偏殿门口,直接上前推门就进,果然见父皇在屋内,上去就一屁股,坐在他的怀中,急忙问道:父皇怎么不开心。
圣上抹掉脸色的郁色,生怕吓到她,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浅笑:有莹莹陪着,父皇怎么会不开心。
只是我们明日就要回宫,怕是不能带你春猎。未央抱着父皇的脖子,想了一会,只觉得有些遗憾,但是又不敢任性,哄着父皇多留一日,毕竟朝堂的事情重要。
只能不舍得说道:那好吧!父皇明年在带我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