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的朋友搞上了17
一月是考试月兼寒假的开头。
因过久没见到时枫,身心愉悦活动没有得意成全,只能寄托于梦里。
于是,我做了青春期的第一个春梦——关于时枫的春梦。如胶似漆、缠缠绵绵、难舍难分——我和时枫的春梦的形容词。
梦里的一切太像真的了,我分辨不出。时枫覆在我身上,下身Cao动我,薄唇在我耳边对我轻声道喜欢我。
梦中的时枫问我喜不喜欢他,我一时没立马回答,他愈发用力,我吃痛,让他轻点。他却说,不回答就不停。
我还是松了口,回答他,喜欢。
这应是他满意的答案,可当他抬起头来,脸上并未露出多开心的笑容。
“肄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喜欢我好不好。”
像犄角旮旯里毫无吸引力、任人踩踏、卑微至极的野花野草。
即使是梦里,我依旧感到心疼。
我忘不了那种感觉。
梦里的我毫不犹豫吻上他,“我喜欢你,时枫。”把他的手放到我左胸上,“这是…因喜欢你而跳动的澎湃。”眼神带着坚定又有溺欲。
说喜欢时枫的那个人像我,又不太像我。
反正互相表白完后,我们又接着做了。
醒来,梦残留的痕迹是我的内裤shi了。
我因为时枫,梦、遗、了。
该让我说什么好。
可梦中之吻,让我莫名回想起跨年那晚,时枫在我“赶走”接近的两个女孩子后,他眼里要溢出来的开心说我保护了他;在摩天轮上,溺爱地吻我,对我道新年快乐;以及往日时枫经常对我开玩笑似地说喜欢我,他的眼睛是不含掺玩味等等的……一切又一切,我们的相处模式俨然已超过仅仅的炮友关系,这种关系更像是朋友之上、恋人之下的暧昧关系,让人捉摸不透。
心跳澎湃,我的病有了结果。
是我先提出来的当炮友,但我,好像喜欢上时枫了。
迷迷茫茫度过了一个月,终于放寒假了,我竟是每天无所事事呆在家里。
时枫给我打电话,我偶尔接听,发的信息却是一条一条仔细来回看好几遍,自己不敢打过回,不敢回他信息,只是潦草敷衍用单字“嗯”“哦”带过。
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那是哥哥从未带给我过的感觉。
以前的我还挺可笑的,把纯粹的亲情当作爱情看待。想来想去,喜欢我哥什么的,不过是心里的崇拜心作祟罢了,我敬爱我哥,不含掺任何一丝爱情的爱意。他是我的亲人,他对我的好仅于亲兄弟之间,爸妈忙于工作,家里只剩我和我哥,我哥自然会担任起照顾我的重任。
我哥带他女朋友回家,我只是嫉妒,他和他女朋友上床,我还可以忍耐,我哥和他女朋友所做出的举动,我都没有感到一点心痛。
如果一切都换成时枫,时枫交女朋友,不行,我不仅接受不了、忍耐不了,还会嫉妒,心会感到难受。明明时枫说过他是我的,他不能找别人,我更不允许。
我哥女朋友只是霸占了照顾我好久了的哥哥,我只是感到了不适,从而形成我喜欢我哥的错觉。
从始至终,我对我哥从未有过一丝名为爱情的喜欢。而时枫,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距离意识到喜欢时枫已过去将近半个月,现在的时间点位于寒假的中旬。
我昏昏噩噩从床上起身,可身子沉得很,又被牵引躺了回去。无所谓了,继续睡吧。
吞咽口水,喉咙痛得一批。不仅如此,我还感觉自己脸好烫。
自己摸了摸,确实是,多半是发烧了。
我喊唤了几声哥,空大的家里,没有第二个人给我回复。
哦,原来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
身子沉,虽说刚睡醒,但我还是觉着困,就睡回去了。我想着等我哥回来,再让他给我拿药吃。我一点儿都不想动。
许是昨夜同桌约我去她家天台烧烤,不只叫了我,还有班上的其他同学,我没什么事也就去了。
他们有带啤酒去,我不会喝酒也就没喝了。
酒暖身,冷的只有我一个人,着了凉,所以导致今早的发烧吧。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电话在枕边,伸手便够得到。我眼没睁全,是谁没看清,迷迷糊糊地接了。
“嗯?”我用鼻音发出。
“喂?肄肄,我们、我们出去玩好不好?都一个月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语气忒委屈,是时枫。
他单发出一个音节我就认出了他。
“嗯。”我听了,听不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肄肄,是刚睡醒吗?”他试探着问我。
是啊,你打电话吵醒的我。我没说出口。
“嗯,刚睡醒。”声音沙哑无比,像昨夜做了一晚上,把嗓子叫哑的那种声音,其实我喉咙也伴着疼呢。
“都下午了,肄肄好懒,还在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