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温书醒来的时候刚好跟关肃对上眼,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这一下就给吓醒了。
“父……父亲,你干嘛呢。”
“我昨天喝醉了。”
关温书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嗯……所以呢?”
“说了些丢人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就这?这值得你在床上盯着人家看不知道多久吗?
关温书倒是不介意,关肃醉酒的时候顶多是有点孩子气,没哭没闹,没发酒疯,没给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困扰,就是撒撒娇——姑且用撒娇这个词——而已。他是觉得有点惊讶,但也没觉得丢人。
”你每次喝醉了都这样吗?“关温书问道。
”可能是吧。我很少喝醉,不过,听他们说我上一次喝醉问他们要婴儿车送我回家。“
……这个就绝对丢人了,比抱抱熊丢人得多。
关温书看了一眼隔着窗帘也挡不住的阳光,刚准备起床,就被关肃搂住了腰往怀里一揽。
关温书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猛地一颤,他有些不敢动弹,隐隐察觉到什么,却又说不出话。关肃的胸膛很厚实,带着热度,应该是很能给omega带来安全感的类型,但现在这个姿势完全谈不上安全,甚至让他觉得危险。
”我……我还有课。“他半天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温书的身上有我的味道。“关肃却不理他,兀自把脸埋到他后颈处。那里是腺体所在的位置,本就敏感的不行,关温书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猛地一抖,因为被关肃环着的关系,这下身子更往他怀里缩成一团了。
”我昨天晚上怎么没有酒后乱性呢。“关肃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这次他凑到关温书的耳边,热乎乎的气息打在上面,那原本白皙的耳垂瞬间就红了。
关温书羞得不行,但他发觉自己已经使不出力气了,甚至连呼吸都有点急促,明明只是被抱着,明明没有什么很限制级的接触,就是逗了他两句,就是近距离感受了一下他的呼吸,关温书的脑子就变成浆糊了,就只能软着身子被关肃调戏。
他想,关肃说这种变态话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呢。
关肃原本真的只是想逗逗他罢了,一个粘了自己信息素味道的omega和自己躺在一个被窝里,在暖呼呼的阳光下闲聊,这种时候不就适合捞过来亲亲抱抱,再说两句旖旎的情话吗。谁知道不在发情期的omega也能这么敏感,听着他明显努力克制却还是偶尔泄露几分的喘息,关肃觉得自己好像……硬了。
”关温书,你好色。“
关肃说这话的语气竟然有些郑重,每个字都斩钉截铁的,好像在发表一项重大的研究发现。
偏偏这严肃的语气比平常调笑得还让人害羞,好像他真的很色似的,关温书绝对不会承认,甚至还挤出点力气挣扎了一下:“我才没有。”
“夸你呢。”关肃不在意他这点小脾气,手已经钻进他的睡衣里,因着宽松的关系很轻松就能向上摸到胸部,手指熟练地寻到粉色的凸起,用略显粗糙的指腹磨蹭,偶尔恶劣地将它按下去又重新揪起来。“一个alpha说omega色绝对是夸奖。”
谁稀罕这种夸奖啊,关温书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因为被摸得舒服而扭动着身子,胸膛向前挺起像是在往关肃手上蹭,随着这样的动作,挺翘的tun部刚好抵在关肃的关键部位时不时撞上去蹭一下。偏偏这又是身体的本能动作而不是刻意做出来的,就更显出一种纯洁的色情感,可不就是跟关肃说的一样,色死了。
关肃被蹭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脑海里猛然升起的欲望没有当即就扒了他的裤子,但是动作仍是比刚才粗暴了不少,食指和拇指捏着挺立起的ru尖揉捏,甚至偶尔用指甲抠弄,让关温书又忍不住呜呜地呻yin出声。他还刻意向前挺了挺胯,关温书原本没有发现,这下被狠狠顶了一下自然是察觉到了,一下子不敢动了,还是缩在他怀里却只能隐忍着夹紧了腿颤抖。
关肃瞧着他的反应,笑道:“shi了吗?”
“唔!”就被这么问了一句,关温书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被戳破隐秘之事让他的羞耻心瞬间爆棚,像是掩盖什么似的将腿夹的更紧了,但他自己也清楚,他的后xue确实是shi了,后面的人不断撞上来,那个小口就反射性收缩起来,一开一合的,他甚至能感到ye体是怎么一点点流出去的。
关温书不断喘着气,他的衣服被捞起来胡乱堆在胸口,睡裤也被这么磨蹭和顶撞得向下滑,露出一点tunrou和tun沟,若隐若现的,像个藏在树叶间的水蜜桃。
情欲来得突然,关肃也不如往常那么有余裕,如果说之前的几次都有他刻意引导的成分在,那这次完全就是气氛到了,他们顺其自然地滚到了一起,顺其自然地摩擦身体,让体温升高,呼吸急促,理智似乎也一点点融进热乎乎的吐息里消失。单纯的摩擦已经满足不了,他随便将关温书的裤子褪下一点,只刚好把tun部露出来的程度,两根手指探进正开合着的软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