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温书的头脑空白了许久,半是高chao带来的的快感所致,半是对事情发展成这样的惊愕。关肃的脑袋正深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他感受到仿佛要将他烫伤的吐息。他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算打破了他又该怎么面对,只能继续闭着眼睛哑口不言,直到关肃将关温书扶起来,手扶着他的后颈低声道:“没咬腺体,只是临时的标记。”
“啊……”关温书愣愣地回道,他刚才太过惊慌,竟然把这种基本的事情给忘记了。
“抱你去洗澡?”
关肃的语气太过平常和理所当然,仿佛刚才和他做爱的人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关温书一时更觉难堪,他低头看了眼身下的狼藉,清了清嗓子还是拒绝道:“我自己去就好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关温书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一点点染上雾气,最终变得朦胧一片再也看不清了。身体里还残留着某种悸动,不安让他习惯性地咬着指甲。他对父亲的性子有所了解,也知他做事总是凭心情随心所欲,只是不曾想,他连世俗lun理都不放在心上。
好巧母亲这几日正在出差,否则令他头疼的事还会更多。
洗完澡出来,关肃已经收拾好了满屋子的狼藉,除了空气里的味道外没留下什么痕迹,关温书朝他匆匆点了点头就缩进了自己的屋子没好意思再出来。
这一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边才刚亮出一抹白,关温书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后xue似乎又有隐隐的濡shi感,红酒味似有似无地飘在空气中。他生平第一次做春梦,梦里关肃的身体紧紧地压制着他,深深地吻着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呻yin哭喊着将自己全部奉献上去,一副可怜又yIn荡的样子。他又惊又羞,想着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梦,可是即使在这种没有实感的梦里,他都如此地觉得舒服。
空气中的气味提醒了关温书,omega的发情期有整整三天,他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抑制剂放在客厅的药箱里,他欲出去取,一开门就发现关肃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一本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听见动静,他转头看向关温书的方向,仅这一眼就让关肃几乎停止呼吸,身体里又泛上熟悉的燥热。
他连忙移开视线想去拿药箱,却不想关肃起身向他走了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别过来了……关温书在心里暗暗叫苦,随着关肃的接近他甚至感觉到腿在一点点变软,发情期的身体对刚刚标记了自己的alpha简直毫无抵抗力。关肃似乎察觉了他的变化,顿了顿脚步停在了他身边不远处。“温书长大了啊,懂得情欲这种东西了,真是不容易。”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关温书脸上一红:“我没有……”
“是吗?”关肃笑弯下身子,额头贴着关温书的额头,眉眼间带着笑意地看着他。这个动作虽然亲昵但也说不上是越界,可是关温书还是觉得一阵眩晕,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别……别诱惑我……”
“现在是谁在诱惑谁?”关肃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一只手伸到后面拍了拍他屁股惹得关温书闷哼一声,本能地扭了扭腰:“我,我还在发情期……”
“没忘,昨天还是我帮你解决的,今天也让父亲帮你解决不好吗?”关肃的声音称得上温柔,说出的话带着浓浓的诱导意味,对现在的关温书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拒绝的蜜糖毒药,他感觉身体更热了,忍不住微微张开唇喘气,还没待说出什么,关肃就吻了上去,贴着柔软地唇瓣细细厮磨,舌尖将进不进地在唇边撩拨。
关温书几乎是连犹豫都没有地就主动打开牙关伸出舌去邀请他进入,tun部在关肃手下依然不安分地扭动,因为这样的动作下体隔着裤子和关肃的一起磨蹭着,惹得关肃一阵心痒,不自觉地加大动作和他一起做着不像样的摩擦,伸舌探进坦率打开的口腔,吮吸他口中津ye掠夺呼吸,粗暴地啃咬唇瓣,让关温书发出不清不楚的闷哼声。
关肃被撩拨得火起,下体硬得发疼,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满是沉溺在情欲里的omega泛着薄红的肌肤。他用余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离我开会还有一个小时,你最好做好被我干哭的准备。”说着,他原本在tun部揉捏的手向下滑,手指抵住xue口的位置,让关温书低喘一声向后仰起头露出纤细脖颈。他便顺势往下,嘴唇微微用力留下一个个情色的红印,故意留在难以遮挡的耳后颈侧,手指从善如流地在xue口打圈按压,喉结动了几下艰难开口:“自己把裤子脱掉,对我把大腿打开好不好?”
关温书颤了颤,飞到天外去的理智似乎又回来了一点,对这个要求感到不可思议,含着水雾的一双眼睛愣愣地盯着关肃,把关肃盯得性器又硬了几分,忍不住抱着他转了个身将人压在餐桌上,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关温书一下又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他一开始就没忍住诱惑,这样是不太好的吧,可是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唇干舌燥,气血上涌,面前的alpha变得好像沙漠里的清泉一样,让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