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莉叶合着眼,尽管rou体和Jing神都极度疲劳,她却无法入眠。这座木屋是她脑海深处最恐惧的地方,曾经那血淋淋的食盆,表情狰狞的幼小同伴们,还有母亲冷漠的脸孔,都在她眼前一一闪过。现在在她身后,坐着最美丽的太阳,曾经驱散了她周围的冰冷,现在,却把她心中的影子映得更黑。
像是在自我惩罚,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他的话。她怎么敢去奢求他的温暖呢?她只是个怪物,是他最鄙视厌恶的怪物。
她的喉中越来越酸楚,压抑许久的眼泪盈满紧闭的眼眶,从她睫毛中渗出,滑落。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无声无息的哭泣,极端厌恶着自己的存在。木屋中如同记忆中一样寒冷,曾经幼小的女妖们相互憎恶着,在夜晚却也不得不挤在一起,才能抵御荒原北方的酷寒。她将自己缩成一团,裹在斗篷之中,仍然战胜不了从墙壁缝隙里渗入的冷风。没过多久,她身体就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很冷?背后响起了阿克尔的声音。
贝莉叶装作已经睡熟,不答话。她期望能骗过他,尽管她已经冷到牙齿都上下碰撞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身后没了声音。她以为他被骗过了,或是根本懒得理会她。可忽然间,一双健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入炽热的胸膛之中。
她吃惊地睁开眼,身体已被阿克尔抱住。他那样高大,胸膛宽阔,在他的怀里,她就好似只柔弱的小兽。他干燥的气息包围了她,寒冷尽散。雄厚的男性气味从她每个毛孔中侵入体内,使她全身酥软,脸上火辣辣的烫。
阿克尔?她慌了,唤他。
你冷,不是吗。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那么好听,那么近,她身体都麻了。她又开始发抖,这次却不是因为寒冷。她不知是无力或是其他原因,竟没有挣脱他的手臂,紧张的蜷缩着,喃喃嗫嚅:我没关系的
睡觉。他说: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贝莉叶脑中一片混乱。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她的心才被扯碎,现在阿克尔偏又如此温柔。她明白阿克尔此举是在照应同伴,所以对自己的反应加倍羞耻。时间似乎变慢了,每一秒好似天长地久,她在他怀里颤抖着,想尽快睡去,停止那些龌龊的念头,可身体的冲动无法平息,她又自厌,又迫切,沉默地掉着眼泪,狠狠咬住下唇。
还冷?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大手向上挪,隔着衣服罩住了她柔软的胸脯。
贝莉叶大惊失色,身体猛向后一弹,可后面就是他的胸膛,她无处可避。她不敢相信阿克尔对她做了这样的事!阿克尔吗?最崇高的阿克尔?那无法碰触的太阳?
别动。他低声说:很快就不会冷了。
他的手解开她的腰带,从衣下探了进去,火热的大掌贴上她的皮肤,热度渗入她体内。贝莉叶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动弹不得,她不知该怎么办,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阿克尔的动作没有停顿,抚摸着她柔腻的皮肤,向上滑动,握住她娇软的ru房。
呀!贝莉叶被惊动,终于想起挣扎,手扳上他的手臂,想将他推开,可与阿克尔相比,她的力气微不足道,不但没阻止他,反而让他的抚摸激烈起来。
啊!啊!她绵软的ru房陷入他的大掌,被恣意搓揉,又痒又麻。他的手常年握剑,粗糙的厉害,又那么大,一手就能将她两团软嫩都笼住。粗粝的指尖划两下她的ru头,那尖端就硬翘起来。贝莉叶还在挣动,可那无力的抗拒更像迎合,将自己的嫩ru送入他手心里。阿克尔似乎非常享受她的触感,另一只手也伸入衣服,一边一个的攥住她的ru,肆意抓握搓揉。
不,不要,不要贝莉叶被揉的全身酸软,满面绯红,嘴里不停的拒绝着,身体却在后缩与拱起间迎上去。阿克尔揉捏着她,嘴唇凑到她耳后,热气吹上她的皮肤:别出声,你母亲在里面。
贝莉叶陡然大惊,突然想起自己所在之处。她稍稍清醒,慌乱地想推开阿克尔,可他不打算停下,手中变本加厉,在她衣服下动作。她两个ru尖都被他按住,在粗粝的手指间搓捻,刺激的她浑身乱颤,想躲开又无处可逃。感觉太强烈了,她好多次几乎脱口惊呼,最后只得掉着眼泪,自己将嘴捂住。
还冷吗?他呼吸火热,在她耳畔问。
他的动作一直不停,大手来回游走,从她的双ru到腰腹间,肆意抚摸她细腻的肌肤。贝莉叶使劲摇头,恐惧和羞耻夹击,竟然放大了身体的快感,她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声音细弱,带着哭腔:不我不求你求你
她不知自己在求什么,而后面的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耳朵。
这成了粉碎贝莉叶坚持的最后一击,她惊叫一声,双腿用力夹住,身体绷紧,呼吸窒顿仅是被玩弄双ru,她便自主上到高chao了。
下一刻,世界天旋地转,仿佛在眨眼之间,黑夜和白昼更替了千亿次。她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寒冷顿从四面八方疯涌来袭,海一样将她吞没。
她的衣服和衣带都完好整齐,她也没有在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