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为了一个已经不知去向的东西,要我们都留在这里等死?托德声音颤抖的说。
阿克尔深呼吸,压抑住自己的脾气。
你们围着树转了一圈,就跑到我面前,抱怨说找不到,要回去?他口气中的讥讽实在掩饰不住:为什么不继续搜索营地?搜遍营地之后,如果还是找不到,我自然会作出决定,是去,还是留。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些人,转身继续搜索,这时,他目光顿了一下。
不远处,贝莉叶默默无声的工作着,拨开泥土,抹去苔藓,仔细查看着每一处。她一直没有停下,甚至没有注意到这边的sao动。阿克尔看到她那专注的娇小身影,心中的郁闷稍微散去。
其他人不得不服从他的指示。无人言语后,荒原中的恐惧就更加清晰。风呼啸着掠过废墟,吹动破碎的武器与已经风化的人骨,演奏死亡的音乐。阳光因恶雾的遮挡而昏暗,影响了人的视力。所有人都费力地在黑土和残肢断剑之间寻找着。忽然一声尖啸响起,人们吓了一跳,发现只是一只巨大的秃鹰拍打着翅膀,落在那棵粗壮的枯树上。
阿克尔目光从秃鹰身上移开,松开握住剑柄的手。这时,他发现贝莉叶跳到他的身边,脸上写满了惊恐。
他皱眉,贝莉叶突然开口了,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个是
见她被一只秃鹰吓成了这样,阿克尔心中有些蔑视。他低头捡起一截断矛,猛转身投向秃鹰。他出手快而有力,断矛如闪电般击中目标,那秃鹰嘎的大叫,应声而落,坠到巨大枯树的后面。
一只鸟而已。没什么好怕的。阿克尔说,想要走开,没想到贝莉叶抓住了他的衣袖。
不!她急道:不是鸟!
阿克尔神色一凛。目光迅速转回那枯树。而树后响起了低沉而魅惑的女声:
怎么?这就是你们这些入侵者对待荒原居民的方式吗?
音落,一个女人从树后转出。她姿态懒散,每一个动作都异常优美,慢慢走到前面,倚在枯树上。
除了阿克尔,所有男人的表情立即变了,目光中现出着魔般的惊艳痴迷。这女人太美了。她高挑性感,暴露的衣着将她丰满的胸脯、柔韧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都凸显出来。浓密的卷发披下肩膀,黑檀木般乌黑,显出她碧绿的眼像猫一样。无论她情绪如何,这双媚眼总像含着笑意,此时,这勾魂摄魄的眼睛正看着阿克尔,在她手中,随便的玩弄着刚被他扔来的断矛。
毫无理由的杀戮吗,女人懒洋洋道:果然,是人类的行径呢。
你是谁?阿克尔不悦地问。
你们又是谁?女人反问。
阿克尔嗤笑出声,没耐心和她玩这种游戏:走开。他说,回身继续去找他要的东西。
可是女人没有走,其他男人们也没有动。他们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垂涎着她完美的脸孔和凹凸有致的身躯。女人毫不在意那些男人们的眼光,对阿克尔说:喂,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阿克尔动作顿住,皱眉,转过头来。
女人迎上他的目光,将胸挺起,那对勉强被衣服半掩的丰满ru房晃了晃,霎时夺去了男人们的呼吸。她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双臂环抱在胸下,扫视这些男人,当目光转到阿克尔时,她微微一怔。
这金发的年轻人看她的眼神中,竟然没有一丝惊艳或色欲,他眼神中赤裸裸的,都是厌恶,和不耐烦。
你要干什么?阿克尔问。
女人被勾起了兴趣,性感的唇扬起,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谁,到我的王国中来做什么。
你的王国?阿克尔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回你尊贵的宫殿去,尽管去统治这片死亡之地好了,走开。
他对她毫不好奇,也没工夫应付这些吊诡之事,他只想赶快完成任务回去复命,从此离这支废物的队伍越远越好。可对面的女人从未被如此讥讽和无视过,她面色划过一丝不着痕迹的气恼,起身离开倚靠的树干,慢慢向前走来:那么,作为统治者,我该怎么处置无礼的入侵者呢把你们的头插在这些枯枝上作为装饰,怎么样?
阿克尔那无比脆弱的耐性正式宣告崩断。他转身,直面上这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我他妈的不在乎你是什么鬼东西,他怒火上冲,语气急躁,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我没有时间和你玩这些鬼把戏!现在,你乖乖地走开,去别的地方烦别的什么人,或者去给自己找点不这么破烂的衣服穿,而我就不把我的剑抽出来,怎么样?
从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讲话,女人显然发怒了。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缩在阿克尔身后的,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影子。
刹那间,她反怒为笑:原来是这样! 你已有了供你行yIn的玩具,所以才会对我无动于衷,而我还以为你能不受我们的魅力的影响! 她大笑着说:可悲的人类,只因为拥有了下贱的老鼠,就洋洋自得,甚至敢对天上的凤凰放肆吠叫了吗?
你说什么!阿克尔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