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仿佛永远不会让你过的如意,总是在你充满干劲希望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让你跌进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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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受伤的时候,他的好友们想来探望他。但被大巫制止了,大巫告诉他们现在还不行,得他伤口好了之后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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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得知棘伤好之后,他的好友,爱慕者扎堆的往棘的帐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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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哭着跑了进来,先是诉说了一顿想念之情,而后抽泣着说,她的阿姆要把她嫁给部落里的一个脾气暴躁的兽人。希望棘能帮帮她,棘被她哭的心烦。直接答应了她,甚至忘了问她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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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三水找上门来。当时,夕阳正掀起帐子的帘,刚打算清扫一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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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三水站在外边喊他,三水背着光站着,问他:"棘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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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如实回答,说:"在小溪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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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重要消息,三水急冲冲地跑远了。夕阳觉得她莫名其妙,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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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去年冬天,三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三水也喜欢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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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扫不下去了,他放下帐子,也跟着跑去了小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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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没敢靠得太近,怕被他们发现。只好远远地躲在树后,幸好风会吹来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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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命的也是,那些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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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提到了,部落里雌性与兽人在一起之后大巫会为他们举办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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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听的更确切,三水就拉着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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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棘挣来了她的手,这让夕阳得到了些安慰,夕阳犹豫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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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来到了大巫的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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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巧,前一个进去的人没有将帐子的帘放好,他们的谈话声透出来抵达夕阳的耳朵,又幻化成尖锐的树枝刺向夕阳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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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哭着和大巫说,她和棘互相喜欢,她是不会嫁给那个暂居到她们部落的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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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棘。"大巫抬头看向自打进来之后就一言不发,充当背景板的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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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棘不自觉喉咙上下滚动,他心虚极了,甚至想推开一直想养他身边靠的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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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兽人信守承诺,他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只能祈祷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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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放在帐子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不相信他看到的和听到的。对棘仍然留有信任,饶是这样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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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盾也是利剑,夕阳对棘的爱与信任是保护他不被伤到的盾。但下一刻,他的盾就风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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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看到了他,意味不明的神色让夕阳本能的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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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大巫问棘:"那,那个雌性呢?那个睡在你帐子里的雌性夕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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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夕阳身上。如实说出的话,这个帮了一半的忙多半就会被搞砸,说谎他又对不起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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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见棘陷入纠结中,主动的替他说"我知道了,那个雌性只不过是为了食物对吧?你是看他可怜,所以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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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喜欢才要和他在一起的。"棘在心里拼命摇头,反驳着大巫,但他对上了三水恳求的目光,以及那个兽人看向三水那虎视眈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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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侥幸的妥协了,他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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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箭穿心不过如此,夕阳咬紧了嘴唇,防止自己哭出声音,他将帐子放了下来,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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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走到小溪边,他才放声大哭,前几天的雨是小溪水面上涨了不少,他不用像之前那样走好远才能被水浸没,轻而易举的走几步水就会没过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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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会那样做,哭过之后,他洗了洗脸,往棘的帐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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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看到他回来了,脸上露出心虚的笑容,递给他一捧花。被夕阳打落,散在泥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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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在我这里永远过完了。"夕阳对着棘说,说完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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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雾水的棘本能的去拉他的手,却被夕阳躲开:"你也只是我换取食物的渠道而已,而且你永远比不过那个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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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用伤人的言语来武装自己,以此来缓解自己受到的伤害。棘被夕阳的话钉在原处,他一直在意的事情被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