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正在流岚峰试炼台上教她的小师弟招式,而她的师父正坐在台下一棵大树下一边扇着扇子吃着水果一边看耍猴似的看她教小孩,还时不时挑一挑刺,什么剑拿稳啊,手腕伸平啊。
唐棠无奈的望了他一眼:“要不师父你来?”
折景立马缩回脖子,嬉皮笑脸的说道:“能者多劳嘛,有你这个修仙界千年一遇的奇才大师姐,还要我这个筑基期的菜鸡师父教什么啊。你可要用心教阿庭,他可是我们流岚峰的未来之光啊,拿出我当年教导你一半的用心来就够了,嘿嘿。”
这时一只小小的纸鹤在她面前显形,扑腾着翅膀叽叽喳喳的叫着,唐棠皱着眉问道:“你是说他遇到危险了吗?”
小纸鹤点头如捣蒜。
“师父,你先照看着师弟些,我有事要处理一下。”唐棠把手里的木枝扔给在嗑瓜子的折景,拿起剑对纸鹤说道:“带我去找他。”
“哎哎,小棠棠,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折景仰头问道。
“私事,很快就回来。”
话音还未落,她就已经御剑离开了。
“切,臭丫头都有私事了。”折景吐了口瓜子皮,伸了个懒腰,扭着屁股朝着试炼台走过去,说道:“来来来,阿庭我们继续哈。”
另一边,三人在给岑应涟两个ru头穿上环后,又把主意打到他的Yin蒂上去了,夏阳峰捏着他还在抽动的Yin蒂,猥琐的笑道:“上面两个小东西有了,那我们也不能厚此薄彼,下面这个小玩意也要来一个。”
少年仿佛明白了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拼命的扭动着身躯,光在ru头上穿孔就让他受不了了,更别说在比ru头还要敏感好几倍的Yin蒂上穿环了。
三人齐齐按住剧烈挣扎的少年,掰开他被Cao弄的已经肿胀的肥厚Yin唇,残忍的揉搓着那处敏感的rou蒂。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一声惨叫,身下的rou蒂变得血rou模糊,但是更让他绝望的是,这副yIn贱的身体在痛的刺激下竟然高chao了。
三人看着少年双xue齐喷的美景,下体又硬了起来,他们架起少年绵软无力的双腿,再一次深深埋入他的体内。
唐棠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yIn秽的景象,三个男人一起享用着那个纤弱的少年,他们太过沉迷,以至于唐棠闯进结界都没有发现。少年满脸泪痕,眼神空洞而绝望。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她之前送给他的那个布老虎,多年不见光的皮肤白到发青,隐隐露出白到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三个残忍的cao弄着身下少年的人竟是掌门和他的首徒,还有戒律堂的夏长老。
唐棠脑袋一懵,竟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在两人结合的过程中,隐隐有灵气流动。
竟然是以修真者为炉鼎修炼的邪术!
原不得她之前试探这个少年时发现他的身体亏空的厉害,原来是他身体里的灵力被当做炉鼎炼化了。
李修明一巴掌打到少年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岑应涟,你个臭婊子,给老子夹紧些!”
少年被打的脑袋一歪,正好朝向唐棠的方向,那张漂亮的脸被扇的肿了起来,嘴角还流出了血丝,可见刚刚那男人下手有多重。
唐棠进来时为了方便查看事情真相,所以一直是隐身状态,她望着少年的眼睛,突然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岑应涟。。。她想起来了,他是掌门坐下弟子,在二十年前却神秘失踪的小师叔,是当年带她去藏剑阁选剑的那个小师叔,她的望月就是他亲手给她选的。
“夏师叔,要不要一起来啊。”李修明抬高少年的腿,少年红肿的Yin唇像一朵盛开的花,艰难的吞吐着硕大的rou棒。
唐棠在进来时就发现少年身体的异样了,但是当他这副与众不同的身体在她眼前打开时还是有点被震惊到。
另一根青紫色的rou棒也蹭到他的花xue下,同另一只仍在抽插的rou棒一同挤进那小口里去,那张小口被撑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大小,少年涣散的目光被疼痛刺激的有了其他的神色,他惊慌又痛苦,凄厉的哀嚎着,却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扭动都没有力气了,只有身体应激性的颤抖着。
唐棠实在忍不下去了,愤怒让她周身灵气波动,那三个男人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结界中闯入了陌生人。
她撤去隐身的术法,一剑劈下去,三人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站在距离她数米远处,她持着剑站在那张寒玉床畔,眼神冰冷的望着眼前的三人,在此之前还是她敬畏的掌门长老和师伯,而此刻她却与他们持剑相对。
“唐棠!你在干什么!”李修明大喝道。
“应该问问你们在干什么!他是你们的弟子师侄和师弟,而你们又在对他做什么。”
“像他这般生来下贱yIn荡的Yin阳人,理应用来为炉为鼎。”李修明嘲讽的说道。
“没有什么应不应当,只有愿不愿意。他不愿,你们为何要逼他。”
“堂堂一派之主还有长老竟然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