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紫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钟灵看到木婉清瘫在那里,两眼翻白,像是
一条死鱼,吓得连忙承认阿紫胜了。
等到阿紫和木婉清脱离接触后,钟灵来到床前探探木婉清的鼻息,又把了把
她的脉搏,只是虚,如果好好休息一两天,就没有关系了。
这时候阿紫告诉钟灵道:「等她醒来告诉她
,以后要叫我姐姐。」
然后扬长而去,钟灵帮木婉清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一直守在她身边直
到天亮。
第二天继续赶路,却看到对面悬崖之旁,出现一片惊心动魄的情景:一大块
悬崖突出于深谷之上,崖上生着一株孤零零的松树,形状古拙。
松树上的一根枝干临空伸出,有人以一根杆棒搭在枝干上,这人一身青袍,
正是段延庆。
他左手抓着杆棒,右手抓着另一根杆棒,那根杆棒的尽端也有人抓着,却是
南海鳄神。
南海鳄神的另一支手抓住了一人的长发,乃是穷凶极恶云中鹤。
云中鹤双手分别握着一个少女的两只手腕。
四人宛如结成一条长绳,临空飘荡,着实凶险,不论哪一个人失手,下面的
人立即堕入底下数十丈的深谷。
段誉大声叫「啊哟」,险些从马上掉将下来。
那少女正是他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王语嫣。
段誉一定神间,眼见悬崖生得奇险,无法纵马上去,当即一跃下马,抢着奔
去。
将到松树之前,只见一个头大身矮的胖子手执大斧,正在砍那松树。
段誉和随后赶到的萧峰、虚竹等人想上前救助,哪知游坦之撑着两根木杖,
疾从众人身旁掠过,几个起落,已撑在那矮胖子之前,他一杖拄地,一杖提起,
森然道:「谁也不可过来!」
虚竹和他对了一掌,平分秋色,游坦之第二掌却对准松树的枝干拍落,松枝
大晃,悬挂着的四人更摇晃不已。
段誉大急,只得答应了游坦之的条件,让他带阿紫离开。
游坦之立刻杀死了那胖子,带走了阿紫,众人无暇理会,把段延庆等四人救
了上来。
南海鳄神道:「王姑娘,我师父来啦,你们还是做夫妻罢,你不用寻死啦!」
王语嫣抬起头来,抽抽噎噎的道:「你再胡说八道的欺侮我,我就一头撞死
在这里。」
段誉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转头向南海鳄神道:「岳老三,你不可。」
南海鳄神道:「岳老二!」
段誉道:「好,就是岳老二。你别再胡说八道。不过你救人有功,为师感激
不尽。下次我真的教你几手功夫。」
南海鳄神睁着怪眼,斜视王语嫣,说道:「你不肯做我师娘,肯做的人还怕
少了?这位大师娘,这位小师娘,都是我的师娘。」
说着指着木婉清,又指着钟灵。
木婉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哼,谁希罕!」
南海鳄神叫道:「老大,老四,咱们回去了吗?」
眼见段延庆和云中鹤向西而去,转头向段誉道:「我要去了!」
放开脚步,跟着段延庆和云中鹤径回灵州。
钟灵道:「王姑娘,咱们坐车去。」
扶着王语嫣,走进木婉清坐的驴车之中。
当下一行人齐向灵州进发。
木婉清在车中看到王语嫣这样美丽,妒忌心起,扭头不理她。
王语嫣觉察到木婉清的不善,心中着恼,也将头扭向另一边。
钟灵东瞧瞧,西瞅瞅,都不敢劝,只好背靠着里侧闷坐着。
突然,木婉清和王语嫣都想换个姿势,两女一挪脚,却碰到了一起。
双方都不礼让,各自用穿着白袜的脚对顶着,两眼狠狠地瞪着对方。
钟灵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干脆斗一斗脚,看看谁更厉害。」
她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哪知木婉清和王语嫣齐声道:「好,就这么办!」
二女脚上加力,她们四足相抵,都想把对方蹬倒。
车内的空间就那么大,她们双手紧抓着坐着的软垫,将脚越蹬越高,两女呈
现出「W」
的形状。
木婉清和王语嫣看到自己一双优雅修长的腿因为和对方角力,张得大大的,
四个足底隔着白袜紧贴着,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软硬兼施和温度。
这样支持了一刻钟,两女的牙齿来回磨动,脸部肌肉不停地抖动着,双手同
时在不停地颤抖着,都感觉快要崩溃了。
二女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忽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