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庞贝摸着怀里小金毛柔顺的毛,问喻幸现在有没有空。
喻幸正好中场休息 半小时,喝了点水,在休息室里接的电话。
“收到了?”
“收到了,你什么时候买的,它眼睛好漂亮,又圆又大。”
“前天让助理帮忙挑的。喜欢吗。”
“那么可爱,当然喜欢。”
家里多了一位新成员,两人可聊的话题又多了,庞贝忍不住分享起小时候养的一只萨摩耶,她说:“它也很温顺,就是贪吃,最喜欢的就是咬我的丝巾,藏到角角落落里,有一次阿姨打扫卫生,在我爸的盆栽底下找到了一条小方巾,我都不知道它怎么放进去的。”
喻幸静静听着,等庞贝说完,他才说:“我们家也养过狗。”
交换童年,是件快乐的事,庞贝追着问:“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大?”
喻幸:“我一出生它就在了,我九岁的时候,就没了。它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守一晚上的门,清晨自己跑到山上去了,我在山上找到它的。”
有点点伤感。
庞贝问喻幸:“你以前的狗狗叫什么名字,这只狗狗要不就取你家以前的狗狗的名字?”
喻幸问庞贝:“你想让小金毛和你以前养的狗同名吗?”
庞贝下意识摇头:“不想。”
电话里,两个人沉默了一瞬。
很默契的不想要一个替代品,他们想要一起迎接新的成员。
庞贝说:“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什么名字,我琢磨下,晚上再跟你讨论。”
正好喻幸那边催他,他挂了电话,跟庞贝说晚上再聊。
……取名字啊。
庞贝还没做过这种事,萨摩耶也是从她出生就在了,名字是庞中林取的,随随便便就取了。
可这一只狗狗是属于她和喻幸的小宝贝,她莫名地就想要慎重一些。
庞贝打电话给郑清秋。
郑清秋正在吃养生粥,高兴地粥都不吃了,热情三连问:“贝贝,你们那边变冷,你多穿衣服没有?今天吃了早饭没有?什么时候放假?”
“nainai,我今天放假在家,吃了造反,放年假可能还要等到腊月中旬了。”
郑清秋默默掐算起现在离腊月中旬还有多久。
庞贝在电话里就听到郑清秋低声念着“庚子”什么的,是天干地支纪年法,郑清秋做闺阁姑娘的时候,阳历一说,还不是主流的纪年法。
郑清秋算完了,嘟哝一句:“还有好久呢,天气那么冷,工作注意身体的呀。”
“会的,nainai不要担心我们。”庞贝问她:“nainai,幸运的名字是谁取的?”
郑清秋呵呵笑道:“都是我取的,幸运爷爷还没走的时候,我们就把儿子孙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幸运爷爷说我读过书,肯定取的很有文化,他那时候不认识‘幸’字,只知道笔画很复杂,就说肯定是个好字,非要问我出自哪本书里,有没有什么讲究。”
庞贝好奇了:“nainai,有什么讲究吗?”
郑清秋说:“没有讲究。那时候过的太苦了,只希望一代比一代幸运,就给孙子取了‘幸’字,小名幸运 。”
她又笑着说:“现在好了,都幸福了,名字取的好呀。”
“嗯。”庞贝说:“是挺好的。”
朴素之中,带着长辈们最深的祝福。
庞贝跟nainai闲聊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她的名字叫的也简单,她没问过父母为什么给她取“贝”字为名,以她对庞中林的理解,就是“宝贝”的意思,她是爸爸一辈子的宝贝。
原来爸爸给的东西,会跟着她一辈子的。
庞贝揉了揉小nai狗的脑袋,自言自语说:“那你也跟我们一样,叫个简单的名字吧。”
晚上,庞贝和喻幸在电话里确定了小金毛的名字。
叫多多。
庞贝说:“希望它快乐多多,幸福多多。”
喻幸在视频那头问:“多多乖不乖?”
庞贝把镜头给到多多,多多正在和阿姨一起玩球,沙发上的长巾已经被它在玩闹之间扯到地上了。
闹腾的小家伙。
晚上直到庞贝睡觉之前,两人都一直在聊多多。
喻幸晚上还有个短会,他暂时还睡不了,挂了视频通话,和高予诺他们一起去吃宵夜。
与喻幸同行的一个倍幸分公司总经理,正在跟他老婆悄悄视频,还背着同事们跟老婆“么么哒”,却还是被同事们抓包,大家都调侃他“妻管严”。
年轻的总经理小王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里红透了脸,可还是很骄傲地说:“有老婆管,那是做男人的幸福。”
惹出一阵哈哈大笑声,又有人问他:“管就管,怎么还要‘么么哒’,腻不腻?”
小王自己也笑了,忍不住锤了那人的肩膀,乐呵呵道:“那是睡前问候,你个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