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发抖,就像是在故意摩擦着他的腹部,碰到了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
灼热的唇依然贴在他的脸上,在他的唇角,脖颈处流连忘返,让他的肢体也变得麻木无力。
感觉腰间乱动的手,黑眸里陡然窜过一抹慌乱,挣扎着想逃离叶闻的包围圈。
叶闻牙齿啮咬他的耳垂、锁骨,手在他身上乱摸,突然轻笑了一声,压在喉间的嗓音让释言的身形一滞。
“你有反应了。”
释言脸上青筋在跳,脸色却是chao红的,咬牙怒道:“你放手。”
叶闻喘着粗气在他的耳朵处撕磨,半合着眼睛,唇舌也贴上他的耳边轻舔,看着变得通红滚烫的耳朵,慢慢停了下来,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她在释言耳边哑声道:“对不起。”
说完,又像是不知餍足的猫咪一般,吻了吻释言的耳廓,红色的眼睛眯了眯,很快便将释言的腰带解开了。
入夜,朦胧的月光倾泻而下,带着淡淡的凉意。
叶闻茫然的睁开眼,感觉浑身酸痛,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被重组了一遍似的。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看着四周的枯草,瞥见身上盖着的红色外衣,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在失去意识前,好像正和释言……
叶闻一阵心悸,低头查看自身,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是腰带被解开了,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应该没和释言做到最后,叶闻松了口气。
至于全身为什么会痛得要死,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体又变成了少年形态。这种形态,只会在生命危机之时才会出现。
由此可见,老妇人就是想让她要么和释言上床,要么去死。
想起白天和释言发生的事情,叶闻觉得脑壳生疼,看了看四周,没看到释言的影子,想来是被吓跑了。
叶闻揉了揉发疼的脑子,心里疯狂的骂自己。不就是一点媚药么,怎么就没忍住?太可耻了!
把自己骂了一顿,叶闻心里更愧疚了。好好的一个佛子,差点把贞.Cao给了魔尊,想想都觉得可怕。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忘记忘记。
“糟了。”释言若是离开,肯定会经过无衍派的坟场,就他那身体状态,不被抓去做成傀儡才怪。
叶闻站起来,急忙系好腰带,唤出天魔剑。
无衍派的坟场里面,几名黑衣青年还在争夺棺材里的尸体。
奇怪的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因为这件事大打出手的,似乎想要通过口头上的功夫取胜。
“好,你说这具尸体是你的,那你告诉我它生前,姓何名何。”
“我怎么知道一个死人的……”
他们同时停下了争吵,一致看向某个方向,就像是定住的木头一般。
“我感觉有人过来了。”
“是个渡劫期的,打不过。”
“但他好像受伤了,这样都没发现我们,也许可以尝试尝试。”
“好想法,你去。”
“不敢不敢,还是你先来。”
“这是一块肥rou,如果我们赢了,就多了一个渡劫期的傀儡,合作吗?”
“憋说了,一起去!”
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释言沉着脸停住脚步,扫了眼堆满棺木的坟场,“何人鬼鬼祟祟?”
躲在棺木后面的三人刚想走出来,唤出各自的傀儡对付释言,便见一把银色的长剑从天而降,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渡劫期的威压毫无保留的从银剑上面释放出来,几人一惊,快速躲了回去。
叶闻从天魔剑上跳下来,快步走到释言面前,“为何走得那么急?你可知,你一人在无衍派内行走很危险。”
“贫僧能不能走出去,会不会有危险,都是贫僧自己的事,与施主无关。”释言说话时牵扯到了嘴角,引起一阵刺痛,某些画面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脸色变得晦暗不明。
叶闻的目光在释言被咬破的嘴唇上停顿了一下,移开视线,看着他的眼睛道:“至少让我把你送到佛宗的安全范围内吧。是我将你的魂魄取出来的,有始有终,我希望我能帮你回到你本来的身体里。你放心,日后我便不再找你了。”
释言的眼底暗沉了下来,脸色变得更冷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就此别过岂不更好?”
“哪里好?”叶闻瞥了眼棺木后面,“我怕有些人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
躲在棺木后面的三人一听,腿一抖,差点跪在了地上,连忙屏住了呼吸,互相看了一样,心里有些发憷,都企盼着外面的两人快走。
释言皱了皱眉,以为叶闻在说他,正想说她不知所谓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视线看着别处,立刻明白了有人藏在那里。
叶闻知道棺木后面有三个元婴期的傀儡师,但她现在的身体别说是元婴期,就连筑基期的都能轻松碾压她。
刚刚释放出来的威压并不是她身上的,而是天魔剑上的威压,一是为了震慑,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