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几家欢喜几家愁,各自回房准备三日后出山的事。
凌遥在房里等了一个时辰,才等来了谢明尘。
谢明尘的脸色不是很好,似乎又进行了一场大战。
凌遥自然要问他怎么回事,谢明尘只是道:无事,方才与宫主重新对招了一次。
凌遥不信,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发现他身上添了几道新伤,他自己草草上了药包扎后才来找她的。
凌遥解开他的绷带,仔细查看他的伤口,最深的一道伤口在腹上,几欲深入内脏。
好在凌冰魄并未下死手,这一剑并未伤及内脏,不过,即使是皮外伤,也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了。
凌遥心痛地吹了吹伤口,问:痛吗?
谢明尘温柔地看着她低头关心自己的样子,心底一片柔软:无妨,小伤而已。
凌遥仔细地去看那红色,那伤口正在小腹,需要解了裤子才能完整地露出来,伤口狰狞,她小心翼翼地把伤药仔细地涂在上面,因为动作很轻,所以上药的放得也很慢。
她听到谢明尘轻喘一声,担心地问:弄痛你了吗?
是有点痛。谢明尘下意识地按了她的脑袋一下,凌遥的脸骤然贴到胯间,隔着衣裤感受到了热意,这才明白了。
她按着谢明尘,生气道:不许动!小心伤口裂开!
谢明尘揶揄道:那我怎么办呢?
凌遥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含水,满眼春意。
她往下拉开裤子,那硬物完全露了出来,跳在她脸上,吓了她一跳。
凌遥犹犹豫豫地握住那一柱擎天的聚物,试着套弄起来,想起书上的玩法,低下头张嘴将那物含入,舌头青涩地舔弄着gui头,包裹住jing身的上半段。
再含一点。
凌遥听到谢明尘的声音,试着将jing身完全吞入,阳具已经完全顶到了喉咙,难受得很,她很快吐了出来:不好,难受。
jing神被紧致的口腔和喉咙裹得很舒服,但是听她这么说,谢明尘便没有强迫她。
凌遥解开裙子,大刀阔斧地跨坐到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脱了避开伤口,道:你不许动!
谢明尘躺在床上,着迷地看着她的动作。
凌遥岔开双腿,双腿间的花xue已经shi透,借着shi漉漉的yIn水,扶着硬挺的阳物,坏心地蹭它,yIn水弄的rou棒也shi漉漉的,就是不让它得逞。
谢明尘一把握住她的腰,往下按:别使坏。
凌遥笑着说:遵命。
接着腰一沉,花xue将那硬物完整吃下,粗长的阳物猛地顶进紧致的花xue,两人俱是低喘出声。
凌遥开始抬tun,试着动作起来,让阳物在身体里缓缓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yin出声,柔软的花xue内壁被顶弄得溢出更多浪水。
谢明尘爱死她沉浸在情欲里的yIn媚样子,每个眼神、每声喘息都像是烈性春药一样,全身血ye都涌到了下体,这时什么都忘记了,脑海里只有相交之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谢明尘终于忍受不住,凌遥的动作生疏,他忍不住向上顶跨,xue道深处的嫩rou被拓开,凌遥忍不住呻yin出声,嗔怪道:不是让你别动吗?伤口、伤口会裂开的,啊
伤口在疼,可是谢明尘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一下一下地向花xue里顶得更深。
凌遥放弃了挣扎,随着他的动作呻yin着,下体yIn水泛滥,毛发shi漉漉得都结成一绺一绺的,交合处甚至被插出了白沫,若不是谢明尘扶着她的腰,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软得要器不住了。
凌遥不断抬胯,rouxue不住地收缩,吞吃着硕大的阳物,舒服得浑身发烫。
谢明尘握住她的腰的手紧了紧,狠狠贯穿到最深处,敬业狠狠地射入了yIn荡的花xue深处。
凌遥双腿发软,失神间也没注意到谢明尘不顾身上的伤口拥住她。
凌遥倒在她的怀里,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小xue滚烫,小腹里也滚烫,心口滚烫,脸也是滚烫的。
她大口喘着气,这奇异的热感迅速蔓延了全身,热得她头昏脑胀的。
谢明尘看着她的神态,就算是爽透了也不该失神如此,他感觉到异常,伸手去摸她额头,发现凌遥浑身都在发烫。
凌遥喘着气,难受地说:息功丸好像失效了,那股内力我控制不住了。
谢明尘胡乱地披上衣服,手足无措地抱起她:我们去仙泉。
没有用的凌遥在她怀里摇头,浑身都被汗水shi透。
她感觉这股内力被压制后再次汹涌澎湃地蔓延到全身,比先前还要来势汹汹,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爆体而亡。
一出门,谢明尘就看到凌冰魄站在门外。
她面无表情,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谢明尘全身冰冷。
好在凌冰魄并无心纠结他们二人有了私情的事情,她紧皱着眉头,问道:她这样多久了?
凌遥掐着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