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下药。
夜店和酒吧的危险他当然知道,不过她不像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
门铃又响。
路斯翻白眼,平常不会出现的访客怎么都出现了,现在来个稀客他更不会讶异。
他把乔咏倩安置在起居室沙发,关好起居室的门留下一条小缝,回过头打开大门。
老板。
柴德?
乔秘书。
路斯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男人,和他身后驾车的女友。
路斯朝柴德女友挥手示意,以好奇的眼神开口问:在这。有什么事吗?
那就好。柴德接到前同事在夜店看到乔咏倩被拖走的消息,急急忙忙赶来。
怎么不打电话来?
我一直打但是你都没接手机。
他刚刚大概是在工作,或是暂时离开书房。
是我的疏忽。
乔秘书没事?看路斯一派悠闲。
喝多了。路斯说得轻描淡写。
有人告诉我她在夜店被拖着走。
以前的同事?在伦敦认得乔咏倩的人应该不多。
是啊,吓得人家赶快打电话给我。你们该不会只是拌嘴。
你可以回去休息,我会处理。路斯暗示柴德和女友回家。
是。柴德总是忘记路斯已经不是他的老板,有过度热心的嫌疑。
关上大门,他诚心希望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乔咏倩就这么一点一滴入侵他的生活、他的生活圈、他的朋友圈,他以前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打开起居室的门,他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到厨房。
起来。
不要。
去换舒服一点的衣服。
不要,头很痛,我不想动。
蜂蜜水。他已经知道她会来哪招,直接递给她醒酒用的饮料。
虽然不能完全解决噁心、呕吐和疲倦等宿醉会有的问题,不过自古在西方流传的自然方法或许可以让她舒服些,他没有用英国非常普遍的解酒药,因为不知道她是不是吃了什么摇头丸等等的。
冷静如她怎么会去碰那些东西?
妳去夜店?
好像是吧。她喝一口蜂蜜水后竟然把杯子塞回给他,对着他傻笑。
妳知道自己现在置身在哪里吗?在她对面坐下,他看进她双眼,里面只有浑囤。
呵呵。
妳真是个大骗子。
乱说。她说完还大笑。
妳嗑药了?
没有。她嘴上说没有,人却愣住。
被下药?
他拉起她手腕,脉搏如他所料比平常快很多。
谁找妳出去的?
我。她以迷惑的眼神看着他。
她应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看着明显轻度药物中毒的女人,拿起电话想打给韩棹司。
她竟然在他面前脱起衣服。
乔咏倩。他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在窗帘没关上的一楼起居室走光。
好热。她像毛毛虫般扭动。
他拿起沙发旁天气冷拿来盖腿的毯子盖住她身体,抱起她往主卧室走去。
热。
忍着点。
他没有让她进过主卧室,怕自己把持不住,这些天都让她在客房居住。
进到房间,他让她坐在床边,拿起床头遥控器把冷气打开。
丢下遥控器拿起室内电话。
轻度药物中毒?等个一两天就好。韩棹司在电话那头轻松地说。
他有点不高兴的把电话挂断。
乔咏倩已经推开毛毯跑到浴室吐了。
出去。只着内衣裤的她似乎有些回神,虚弱的坐在大理石地板说。
傻瓜。拉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脸,他忍不住念她。
该看的他早看光。
把毛巾丢到一旁,举高她让她坐在宽广大理石洗手台面,拿起浴室里准备的矿泉水和透明玻璃杯倒给她。
喝。
我不是商业间谍。喝下一口之后乔咏倩状似清醒地说。
嗯。
我没有背叛你。
嗯。
你不相信?
这是妳喝醉的原因?因为我不相信妳?
呵。
双手按着她身旁台面,他矮下身子和她眼对眼,看进她的双眼。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又不是吃了诚实豆沙包或是诚实药。只不过是喝醉的人会有那种内心想什么、担忧什么就说出来的习性。
该睡了。
不要。
那妳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
等妳清醒一点再说。
她不管他径自脱起内衣。
他想起过去和那些贵族子弟镇日派对的时期,从乔咏倩反应和泛着粉红色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