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提自己的过去?”
小女孩咬着唇,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般的控诉。
而对面那个赤条条的男人披上薄衣,沉默一会儿,然后掏出手帕,摩挲她的小脸:“你似乎忘记了,我可以随时吃掉你。”
“那就来啊。”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任性,赌气般一样地说:“我不会怕你的。我早就该死了,活了这么久,我早就该死了。”
“好了。”他按住她柔软的头发,低沉安抚:“我的父亲曾经教导我,不要相信人类的诡辩。你想知道什么,我不告诉你,你就不会问我?我的生活……觅食睡觉,觅食睡觉,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千年。等再过几千年,我也就该找个风景不错的地方,为自己挖一座坟。”
“成为吸血鬼不是这么好玩的事吗?”她收敛了自己的小脾气,有点心软,“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厉害的,至少梳的辫子不错,而且会听我讲话。”
“活的太长,一点也不好玩。但人类的寿命这么短,你还是好好活着。薇拉,以后你别这样了。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不会能救你。”他别过头,岔开话题,“我养你只是为了好玩,还有味道好吃。就算是血族人,床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靠近的。你没有那个能力也会受伤。”
薇拉沉思片刻,意思就是只要她有能力,就可以碰到他了。于是,她想通什么似的点头:“以后我还是会待在你身边的。”
两人心照不宣不去提起这次意外。
薇拉决定把有能力作为一个目标,继续趴在他的肩头好好与他交流。不得不说,阿萨迈的阅历丰富。不论小幼崽问什么,他都能一一说给她听。闲暇时还会和她探讨埃及金字塔与东方皇陵睡起来的触感有何不同。
阿萨迈唯一的知识匮乏就是关于人类的感情。在遇见薇拉之前,他很少与此种物种交流,杀了就杀了,哪里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毕竟在阿萨迈年幼时,父亲警告过小阿萨迈,人类只用看做食物就好,不能花心思琢磨。曾经有好几个血族人因为和人类交往过密,最后死在了人类手上。或是有血族人在人类短短的一生结束之后,变得不太正常。
阿萨迈没有想过会和薇拉怎么样,也不会考虑薇拉死后自己怎么办。
时光飞逝,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了两年。她再也不会去唐突他,只每个月在同一时刻蹲下身体,把背靠在大门口,慢慢睡过去。
大部分时候她都能在阿萨迈醒来之前溜回棺材。但偶有一两次,她睡过了头。醒来时就已经在小小的棺材盒子里,甚至对方还妥帖地为她盖好画着绵羊的小被子。
天真的薇拉以为在她成年之前,阿萨迈会一直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模样。至少在她平安长大以前,两人的关系不会有大变动。
但她错了,她彻彻底底的错了。
那个向来情绪稳定的男人变得失控,仅仅是由于她迎来了人类女性重要变化之一——生理期。
在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阳光明媚的早晨,血族大人惬意地享用自己的早饭。软绵绵的布料贴合男人的肌肤,她露了半肩,任由他轻轻摸着自己圆润的肩头。
阿萨迈的头发又留长了些,在曦光中闪着银白的光辉。小女孩一边面容平静地玩着对方的头发,一边迷惑自己居然会因为失去这点鲜血而头晕。
她想要将他推开,但又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决定礼貌性容忍对方一点点。
“我觉得你闻起来,不太对。”男人忽然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嗅了嗅对方的脖子,“不是说不太对,而是……好像你其他地方在流血。”
“等等!”她小脸通红,惊恐地拍开阿萨迈抚弄到她大腿根的手,“你想做什么?!”
这一天,向来馋男人身子的小薇拉,第一感受到了被人馋身子的恐惧。
“薇拉你的情况很不对,我确定你在流血。”阿萨迈无辜又认真地回答,想要了解对方的伤势,继续动手,“让我看看。”
“当然不可能。”她毫不犹豫地拒绝,警惕万分,直接抬手冲对方打了过去,两年的体能训练让她下手狠辣,条件反射地向他致命的地方出招。
“你不要这样。”他沉声,扼住对方的手腕。
阿萨迈从不对她说谎,薇拉最清楚不过。如果男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就表示……
她停顿了一会儿,整理好思绪,从对方膝盖上坐起,严肃地说:“现在离我远点,我需要冷静。”
“阿萨迈?”她呼唤着有点失神的吸血鬼,“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对方却比她还要难以回神,双目低垂。他那华美洁白的衣袍上,此刻红了一摊ye体,那猩红的热血夺目诱人,是从年幼的女孩体内溢出的、滚烫的、新鲜的、带有特殊气味的血ye。
“!”
超出人类认知范围的事情发生了。阿萨迈用手指蘸了蘸鲜血,然后像品尝糖果似的舔舐自己的手指。粉嫩的小舌卷起红ye,轻而易举将浊ye吸吮干净。
“感觉不错,稍微苦了点。”他翘起嘴角,不舍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