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的。这催淫操控的威力我已经见识到了。不必再证明什么了。」
杜晓越微笑看着高姐：「我们公司不愁货源，将来有的是机会。」
「代理主人就是他们的合伙人了吧？」我低声问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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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理论上是。不过仍低一阶。老板要对妳催淫洗脑，妳仍逃不掉。不过
我想妳暂时安全，他要
妳去抓城旭的线……」高姐分析着。
「现在能保护一个算一个。当然我是无力挣脱他的魔爪……但是起码孟仪有
我罩着。我已经是条母狗了，让他们来糟蹋我就是了。」我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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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楼空。
整间总统套房只剩我和高姐二人。
虽然刚才我从中闹场，不过老板和杜总裁的生意仍算是谈成了。加上国升的
医院，组成了新的『丝美关系企业』。剩下的步骤，就是赶快加速完成国升医院
里的护士和杜晓越旗下模特儿的催淫操控手续。
他们临走时，老板仍在好言相劝：「思吟，别那么死脑筋。跟着我，妳将会
有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们雇主员工一场，我真的不想再对妳脑袋做任
何改动了。说真格的，那是会有后遗症的。」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地回答：「你相信你的，我相信我的。我反正在你的“事
业”中已经是个商品花瓶任你随意摆布。其他方面，不用你操心了。」
老板长叹了一口气，才扬长而去。
我关起门后，回头问高姐：「为什么要交接给我呢？妳就在那边当经纪人，
不是更方便行事吗？」
「呵呵，伟夫他欣赏妳很久了。妳工作能力强，外在条件好。唯一就是不够
小女人。现在刚好有这套技术……我推荐把妳送给城旭，一方面是为城旭着想，
一方面也是希望妳嫁过去，就别再过问这边的混水了。只是没想到，现在妳又回
来了……」
「为什么代理主人要找女的？」
「唉，为了方便操控器的使用，有很多生理上的琐事需要处理。那些大男人
会懂吗？他们的武器永远裸露在外都无需保养，又怎会知道这些呢？不过这些大
部分妳已经体验过了，不必太担心。」
「那我们到底要交接什么呀？那个『丝淫天使』的催眠暗号吗？我也不是魔
术师，更不会催眠术……」
「那个伟夫会交给妳，跟我无关。我们今天的交接仪式，其实就是我的退休
仪式。」高姐徐徐地回答。
「什么？」
「今晚高潮以后，我将遗忘曾经是代理主人的一切，变成一个普通的丝淫性
奴，归妳管理。老实说，我会变成什么我都无所谓了……我已经自杀过两次，真
的真的好累呀！」
「高姐……」我怔怔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思吟，妳会怨我吗？」高姐忽然很严肃地望着我：「这是我离开前最在意
的事。如果不是我，也许妳跟那位孟仪小姐至今仍过着平凡逍遥的日子。我是妳
这一切遭遇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嫁给城旭，继续在老板底下工作，我迟早还是会遭遇到的……况且
城旭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只不过是社会顶层捧出来的巨婴罢了……高姐，人算不
如天算。这一切都是妳我一起的遭遇，为什么要怨妳呢？」
高姐怔怔地望着我，眼眶有些湿润：「妳知道吗？洗脑改造是不可能面面俱
到的，剩下的部分就靠妳的本性去调适补足了。当初我很害怕妳那倔强顽强的性
格会让催淫洗脑破功，结果没想到，没想到……」
「很惊讶吗？其实我的内心很单纯。我并不是什么女王蜂，如果我不能回馈
对方的追求，我就会冷血的拒绝……过去我不知道为何会嫁给城旭，只是既然嫁
了，我就认真做好我的本分……呵呵，这大概是我自己对自己的催淫洗脑吧。」
「思吟，我在当妳的代理主人时……」高姐收起眼泪，不过仍然啜泣着问：
「妳跟伟夫的外甥；展俊；那时是来真的吗？」她真的很八卦。
「我跟他现在已经是活在不同的世界了，问这个有意义吗？不管怎么说，他
仍是个男人。他将来会不会变成像老板、国升这样，我也不想不问了……我们不
要聊他好吗？」不知怎么地，我不喜欢有人提起他，虽然我心底一直有他。
为了避免她继续穷追猛打，我干脆先发制人：「高姐，妳說这个交接需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