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因乱性而混沌的思绪再次被理顺,忆起昨夜的疯狂,银羽的身体又开始发烫。
执刑官大人真的和他做了,疼痛、甜蜜、炙热、狂乱,昨夜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使在最隐秘的梦里,他也不敢这么大胆而放纵。
‘不知道大人今天打我时会不会有些微心疼……’银羽的手指抚向昨夜两人亲相交的部位,触碰到的确是一个温热的假阳具。
指尖瑟缩了一下,思绪却猛地清醒:按规定,他该清理自己,准备迎接今天的rou刑了,这个饱受摧残和疼爱的小逼又将迎来十个狠狠地板子。
可这个假阳具应该是执刑官大人放进去的,没有他的命令,银羽并不敢私自取出。
犹豫半晌,银羽将唇瓣咬红了才缓缓起身跪好,恭敬地对着房间里的智能系统开口:“罪奴银羽,向执刑官大人请示:能否,能否取出sao逼里的假阳具清洗身体?”
帝国皇宫里的智能系统拥有最强大的防御力,只有少数帝国高层的通讯号经过允许后能够进入防御圈内,而奴监局三号刑室却成了唯一一个例外,从加密渠道直接呈送到皇帝陛下面前。
听到熟悉的声音,皇帝陛下停下了锻炼,打开通讯器,面前瞬间弹出了一个美妙的投影:他的小契奴正恭敬地跪撅着,白暂的肌肤将欢爱的痕迹衬得更加耀眼;浑圆的双丘还微微红肿,看上去弹力十足,让人不自主地回味掌掴它的触感;分开的双腿间,一个硕大的假Yinjing撑开糜红色的小Yin唇更是述说着它蚀骨的滋味。
向雄狮巡视领地一样,用目光描摹过他小契奴的每一寸肌肤后,皇帝陛下才饮下一口‘荆棘’,不急不缓地说出决断:“三月缓刑已满,你的rou刑将不再由执刑官执行。”
听到无机质地电子音,银羽只觉得被兜头泼了一桶冰水,一下子冷到了骨头缝里。
原来,三个月的缓刑期已经满了吗?
本该漫长又痛苦的三个月就这么快结束了?为什么他一点都没发觉?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真正的奴隶了吗?以后他就再没资格劳累执刑官大人责打了?
原来昨天是他十八岁生日吗?他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呢。他只记得昨夜那入骨的欢愉,原来是临别时的恩赐吗?
今后再也见不到了吗?银羽不自主地蜷缩起来:是啊,他只是个奴隶,有什么资格幻想。
在银羽被痛苦绝望笼罩时,皇帝陛下的通讯器里又传来一条信息:契奴监察局调教科科长和奴隶管理所所长请求进入三号刑室。
皇帝陛下将目光从小契奴苍白的脸上挪开,几乎是没有停顿地点了同意,然后关闭了投影,再拿起‘荆棘’,仰头一口饮尽。
旁边的特卫长虽然看不到投影,听不懂信息,但也知道昨日是三月期满,再看皇帝陛下沉郁的脸色不由提议:“陛下,不如赦免了那个契奴……”
“不用多说。”皇帝陛下扬手打断了他的话,“犯了错,就该受罚,况且……”
小契奴自己也知道他该受罚,不管是再剧烈地疼痛、再难堪地羞辱,他都必须忍受。
只有如此,他的小契奴才能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分享他的荣耀。
三号刑室外,奴隶管理所所长笑着试探:“这个奴隶有什么背景?还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不是通过法院判决,还是大人您亲自交接。”
虽然他的职位是所长,而奴监局调教科科长的后缀只是科长,但在帝国的地位实则是天差地别。他是地,调教科科长是天。
“不管以前什么身份,现在他都是奴隶了。”调教科科长踏入刑室,“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不必有丝毫顾忌。”
真不用顾忌,就不是你来交接了!奴隶管理所所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确是连连点头。
蜷缩在地的银羽猛地一僵,骤然明白如今的处境:他是奴隶了,不能再呆在此处,如今进来的这两队人大概就是来处理他的。
“贱奴拜见各位大人。”银羽抑制住浑身的颤抖,恭恭敬敬地跪拜了下去。
他不清楚身为奴隶即将面临什么,只能卑微地听从命令。
“就是这个奴隶,你们带走吧。”调教科科长的目光在银羽身上一沾即走,似乎那只是个物件,身上那些痕迹也没有丝毫突兀。
奴隶管理所的人呼吸却不由急促了些,明明已经看多了各色尤物,却觉得这个尚显青涩的身体格外诱人,尤其是那些斑驳的痕迹,勾着他们的施虐欲蠢蠢欲动。
所长的自制力不错,很快将目光从小奴隶身上拔了出来,转头看向调教科的科长,似是不在意的问道:“他的契奴等级不低吧?没有专属契主?”
调教科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目前是没有的。”
奴管所所长心中一凛,越发地慎重起来:“先带回去做个检查。”
下属应诺,提了个不到一米高的笼子进来。
“钻进入!”另一个下属上前,用脚踢了踢银羽。
看着冰冷的金属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