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刚刚没有爽吗?”
向山还处于那种绵长的快感中,羞耻,痛恨,舒适,高chao,让他开不了口。
“告诉我,你刚刚没有爽吗?”那个人强硬地卡住他的下颌。
向山一阵痛,不得已低声喘:“爽,爽的。”
“之前有被人这样吗?”那个人一直在揉刚射过Jing的Yinjing。
“放...放手,好痛。”向山死死弓起脚背,不应期的Yinjing过于敏感,承受不了对方的蹂躏。
“说话。”那个人却更用力的揉捏。
向山敏感地瞬间向后移tun部,又痛又麻,眼睛又变得通红:“没有,没有的,这是第一次。”
这话好像让对方变得更刺激,对方终于停止了揉捏,双手抬起向山的脸,鼻子沿着向山的鼻梁滑下来,嘴唇一点一点地啄着对方的嘴唇,最后温柔克制地将舌头伸了进去,亲吻变得越来越激烈,向山在囚禁前并没有什么接吻的习惯,在如此猛烈的舌吻中,向山渐渐喘不上气来,分泌过多的口水从嘴巴里溢了出来。
那个人退出了他的嘴巴,向山听到两个人的喘气声相互交叉,汇成声调高低不一的曲子,曲子最后逐渐平稳,那个人沿着脖子将溢出的口水吸得啜啜响。
之后,向山不断地在藏于黑暗和呈服yIn欲之间穿梭,从听电台咿咿呀呀的呻yinYinjing变硬,到那个人在每天舔弄他的Yinjing时Yinjing会变硬,再到现在只要听到那个人接近他,用双手拥抱着他时,他的Yinjing就会硬的发痛。
向山变成了荡夫。
长期处于囚禁中,让向山对自由的渴望变得麻木。
长期处于黑暗中,让向山对yIn欲的呈服变得自然。
向山在那个人口腔里不断地冲刺时,思维变得发散,混乱,他不再妄想会有人救他,他幻想囚禁他的人是什么样子,幻想那个人在对他诉说爱意时的表情,幻想自己什么时候会脱下眼罩,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太阳了,只能依靠送饭的次数推断过去了几天。
向山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马上就能见到太阳了。
这样混乱yIn荡的日子持续了数天,那个人再次拥了上来:“我们今天玩点新的。”
向山觉得自己的预感可能要成真了。
那个人喂了他一杯温水,将松弛的铁链拉紧,向山几乎不能动弹,接着,向山感到那个人一只手细细摸索眼罩的死结。
眼罩解开了,眼罩被拿了下来。
向山小心地,缓慢地睁开眼睛,他害怕长时间的盲视,无法适应光线,眼中的事物经过长时间的模糊,才逐渐清晰起来。
向山有想过自己可能被锁在了地下室,会看到一屋暗灯,也想过可能被锁在荒野里,面对无尽的怪林,也想过可能被锁在狭窄的卧室,透过小窗户汲取阳光。
但没想过是这样的,首先入眼的是一轮圆月,看起来很大,就好像离月亮住的不远,望眼过去,清冷的月光洒满了室内,这是一个完全由玻璃打造的房间,房内葱葱郁郁,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植被,高低不一,整个玻璃房的家具只有一张床,铁链的一端与地板连起来,难怪他总是难以挣脱。
向山被锁在了高楼的玻璃阁楼中,如果站在玻璃前俯视,可以看到城市错综杂乱的灯光,就像夜晚的星空落在了地面。
那个人抱着他,向山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看到那柔软的,黑色的,稍卷的头发贴着他的脖子。
“很漂亮吧?月亮。”那个人和平常一样诉说着爱意,“我喜欢每天枕着月亮和你一起入睡,在阳光的催促中醒来,没有什么事情比看到你在我身边更幸福了。”
那个人继续说:“但是,我更想要的是一个爱人,而不是囚犯。”
接着,那个人翻身跨坐在向山的腰上,脸庞逆着月光,让向山看着不太真切。向山眯了眯眼睛,努力让对方的脸庞焦距成像于眼中,向山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不是想象中猥琐的脸,也不是期盼中漂亮的脸,相反,那个人拥有一双温暖的眼睛,正微笑地看着他,甚至,向山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强烈的,无尽的爱意。
对,温暖,和变态的所作所为,非法囚禁的行为,一点都联系不起来。
向山记得对方说两人是有见过的,但向山看着这样一张陌生的脸,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有着隐隐的熟悉感。
“我要和你做爱,真正的做爱。”那个人扬起嘴角,还能看到那个人时显时隐的酒窝。
那个人的话让向山身躯一震,习惯了在对方双手的揉弄下释放出来,习惯了在对方shi热的口腔里冲刺,习惯了对方的每天诉说缠绵的爱意,让向山忘记了那紧紧贴在脖颈的斧子还没有落下。
让向山差点忘记,拥有这样一张不像变态的脸的人,能把一米九的他囚禁起来,没有见到有人寻找他的踪迹,熟知他的爱好习惯,恐怖如斯。向山甚至觉得这个人能把他先jian后杀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向山处于紧绷状态中,思绪一直在崩溃的边缘之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