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看不见,因为眼睛上的布条在他扭动下一直磨着眼睫毛,晃一下胳膊,一阵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不仅两只胳膊,两只脚踝,脖子上也带着一圈链子,不同于胳膊上和脚上是冰冷的铁链,脖子上是皮质的,另外,向山浑身赤裸。
向山不得不气馁,这是被人囚禁了。
猜测应该是熟人作案,他隐隐约约记得昏迷之前还在和同事喝酒应酬,那点酒不至于昏迷,有人对他下药了。
到底是谁把自己关了起来,向山自认为没有仇家,还一直被同事吐槽无趣木讷呆板。
时间在黑暗中隐匿了起来,所有的时间段失去了对照,向山不知道此时经过了几分钟,甚至几小时,向山还感觉到很热,感觉就像整个人暴露在阳光底下,他想,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他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一没钱二没地位,有什么可图的呢。
突然一阵风轻轻地刮过他的全身,接着是脚步声,看不见意味着听觉,嗅觉,触觉会更加敏感,那个人的脚步很轻,走的也很慢,越来越靠近,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木香味,向山感觉到床塌了下来,接着身上有了触感,那个人用手在摸他,从小腿慢慢地浮过大腿,似有似无地触碰到Yinjing,再沿着肚子向ru头打圈,甚至一点一点描绘他的眉眼,从鼻梁上跳下来,插进了口腔,手指在口腔里转了转,又抽了出来,那手就着他的口水滑过喉结,然后扶起了他的脖子。
“张嘴。”那个人说。
向山没有张嘴,也没有问,只是静静地想,是个男人的声音,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张嘴,”那个人再次重复,“喝点水。”
闻言,向山才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很干,喉咙像刮进了龙卷风,干的生疼。他张开了嘴,一个软软的触碰后,水流进了他的喉咙,那个人在用嘴给他渡水。
向山突然开始挣扎,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冒犯了,他感觉自己在那个人面前变成了一个浑身赤裸的荡夫。那个人见他挣扎,用双手卡住他的下颌,舌头疯狂地卷进了口腔,一点一点地用力舔着内壁,向山想挣开,但他的四肢被铁链拴着,头也不能随意晃动。之后舌头退了出去,那个人微微喘着气。
“你不问问我是谁吗?”那个人问。
“问了你会告诉我吗?”向山反问。
“不会。”那个人喘着气。
向山再次闭上了嘴,他才后知后觉的恐怖。
“没有想问的吗?”那个人再一次摸上他的眉眼。
向山想了想:“我在你这会死掉吗?”
那个人顿了顿,突然轻笑,向山听到了鞋子掉落的声音,还有其他的东西掉落,床又塌了几下,接着那个人的身体附了上来,一个浑身赤裸的身体。从感官来说,那个人没有他高,那个人头靠着他的脖子,脚与他的脚相碰,那个人朝着他的脖子吹气,轻笑:“你不会死掉,你在我这里会很安全。”
向山隐隐约约猜到了对方囚禁他的意图,是图他这个人。那代表他暂时是安全的,但向山仍然没有放松下来,毕竟能直接把一米九的男子囚禁起来的变态并没有什么可信性。
那个人在他身上趴着,一阵一阵的气向脖子呼着,向山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胸膛也随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对方的性器直接贴着他的性器,向山甚至能感觉出对方的大小。那个人的手指一直在他的ru头上转圈圈,向山感觉到ru头一阵麻,rou眼可见的立了起来。
对方甚至笑了笑,不转圈改捏他的ru头,两手指捻起ru头狠狠向上拽着,再松开,反反复复,向山想哭,因为太痛了,对方捏一下,他不可避免的闷哼一声。
“你是变态吗?”向山颤抖着问道。
“在你面前,我是。”对方语气带着散漫。
接着,那个人停止了对ru头的拉扯,一股又热又shi的软体拂过了ru头,是对方的舌头,对方一下一下地,缓慢地舔过ru头,向山能感到自己地ru头随着舌头随波逐浪,随后坚硬的物体夹住ru头,ru头被对方的牙齿来回摩擦,向山从未感到这样的刺激,一排排鸡皮疙瘩爬上了胳膊,肩膀,甚至是ru头周围。
被陌生人猥亵的感觉并不好受,恐惧感胜过被舔的战栗感,无法得知对方是什么人,无法得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无法得知自己是否安全,对死亡或是受伤或是监禁的濒危感强硬的占据了大脑的高地,更难熬的是,一片黑暗吞噬了时间的流动,从意识清醒的那一刻起,持续遭受时间的凌迟。
向山那极长的反射弧终于抵达末端,给出相应的反应,泪水浸shi了眼睛上的布条,最后因为泪水量太多,布条的边缘溢出泪水,在脸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水路。
ru头上的动静停了下来,向山感觉到一束强烈的目光在他脸上打探,随后听到那个人“哧——”的一声笑了,他的泪水流得更凶猛了,那个人开始舔他脸上的泪水,舔过的地方如同火烧过的原野一样,炽热而火辣。
向山抖了一下,那个人用手卡住了他的下颌,一条舌头钻了进来,细细地舔过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