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此时更是秋波濛濛,潮红的小脸被男人捧在掌心,害羞但又大胆地看着他,傅寒江越吻越深,与她越缠越紧,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不断触碰、交融……便仿佛他们密密相贴的唇瓣,都恨不能饮尽彼此口中的最后一口津液。
忽然,一阵谈笑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傅寒江心头一凛,知道恐怕是来园中游赏的学子。他正欲松手,将秦露藏入花树丛中,但她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袖子,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胸前,只是娇喘细细。
想必是方才一番缠吻让她身上无力,那脸儿也仿佛桃花一般,心中一荡的同时傅寒江只得将她一把抱起,闪身便藏进了左近的厢房之中。
砰——
门板方一阖上,纤白的小手便又缠了上来。此时秦露双脚尚未落地,索性分开美腿将他劲腰一夹,高耸的乳峰更是整个都贴着他胸膛厮磨。
当日在山洞中时,他因双目失明,虽然二人已裸裎相见,但其实并未见过她的种种娇态。更何况秦露几次三番出现在傅寒江面前皆作男子打扮,又如何比得过眼下云鬓歪斜、罗裙微乱的香艳?
一时他喉结上下滑动得越来越快,原本因方才的缠吻就已情动,到了这只有二人的静室之中,更是难以自持,傅寒江忙将低喘压回去,哑声道:
“……还不快下来,成何体统!”
一面说,一面便要松手,谁知小人儿反倒将他虎腰夹得更紧,口中娇声娇气道:“可是露儿好想你,你再多亲露儿一会子嘛~”
傅寒江又不能真的把手松开,否则她岂不是要摔下来了?无奈之下只能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还要阻止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忽然那不断扭动的小屁股蹭到他的手掌上,二人俱是齐齐一酥——
只因他的手掌好巧不巧,恰将她腿心那饱满花阜抓了个满手,当下只觉掌中绵软弹滑,虽隔了层层衣衫,竟摸到了些微湿意。
傅寒江浑身一震,秦露的脸已全红了。他的喉结又快速滚动了一下,只觉自己的声音哑得惊人:
“你裙子下面,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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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满百,三更(●′З`●)
只穿亵裤(高H)
原来这罗裙曳地的娇俏美人儿裙裾底下,竟只有一层薄薄的丝料。什么中衣下裳一概皆无,且那丝料因沾了水,更是吸贴在她花阜上,恍若无物。
傅寒江的手指一动,便觉丝料陷进一道细缝儿之中,手里仿佛捏着一块软弹的水豆腐,少女小脸一红,显然明白他已猜到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片刻后却又大胆地仰起小脸:
“你瞧一瞧,就知道啦~”
说着,那柔软的一团已经在他掌中蹭动起来。傅寒江的手掌原生得宽大,一只便能包覆住她大半个浑圆的臀股,此时那修长中指在蹭动间不小心摸到两瓣软软嫩肉,二人又是浑身一震。
傅寒江忙一把抓住她,只觉胯下发紧,高昂耸立的欲根快把裤子都给撑破了,口中哑声喝道:
“胡闹!还不快……唔!”
一语未了,喉结已经被樱唇含住用力咬了一口。粉舌舔着那个硬硬大大如同核桃似的家伙,小美人儿心想,为何这东西偏生在男人身上,不知怎的,总觉与他相得益彰呢。
她喜欢看到他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的模样,也喜欢听到他低沉又有些哑的声音。虽然秦露年纪小,但也知道当男人对女人有了欲望的时候,便会这般失态。
偏偏他总是极力隐忍,越是隐忍,便越发迷人,也越教人想缠上去,舔一舔他的喉结,听一听他的粗喘,打破他的……冷静自持。
“露儿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亵裤。”
轻轻地,她贴着男人的耳廓道。
“亵裤上面,已经都湿啦……都是你方才亲露儿的时候,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
“来的路上,露儿就在想让你怎么亲我,怎么要我。一想到你,穴穴里痒得厉害,想把亵裤脱下来揉一揉,可是这样,露儿岂不是在旁人面前都光着屁股了……”
刹那之间,傅寒江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在这句话下燃烧殆尽。
光着屁股……所以她果然是这般罗裙下面仅一条薄薄亵裤,却招摇过市,不知途经了多少个男人的身边?!
虽然明知她必然不会抛头露面,想来在这园中也没有被其他外男撞见,可只要一想到这小家伙如此大胆,如此肆意,如此骚浪!傅寒江便恨不得一把扯烂她的衣裳,用大鸡巴好生教训教训她上下两张不听话的小嘴!
“……伯宣,露儿的屁股,还有小屄屄……都只给你玩。”
……骚货!!!
话音方落,秦露顿觉天旋地转,一眨眼,已经被男人用力按在了厢房里的一张软榻上。只听嗤啦两声,她不止下体衣衫尽去,胸口那大红的兜衣也露了出来,只见其上用极精巧的手艺绣着一副鸳鸯交颈图,小人儿虽然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