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阁的惨叫声闹了一夜,从开始的嘹亮到后面沙哑,无论声音高低,都没有婢女敢去内殿一探究竟。
直到天色破晓,沈瑾才肯放过那人,成结后将自己大股腺ye射到她宫口里,射完后也有些疲惫的翻到榻的另一边,躺着看床帐垂下的穗子。
这时候赵寻湘的朱唇毫无血色,她的神情空洞麻木,颈子也破了,身上满是青紫斑驳的咬痕,下身的Yinxue里血和腺ye一起缓缓流出。
在殿外守了一夜的婢子,这时候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将毯子和破碎的衣物收走,给赵寻湘清理和治疗身体。
沈瑾一瞥眼便见到美人垂泪,赵寻湘脸庞上的泪珠流成线,她心里仍有被背叛的恨,但又觉得不自在,便起身披着褂子坐上软轿去了玄明殿。
到了玄明殿,齐韵扶着肚子出来迎接,脸上有惶惶之意,见到沈瑾衣衫不整的从外面回来,也是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沈瑾也没什么心思去应付她,搪塞了两句便让她去休息,自己去了汤池里泡了一阵。
温热的泉水将所有复杂的心情驱走,沈瑾全身都放松下来。
她的贴身婢子归一快步走进来道:大王,兰陵夫人突然发起痴症,疯疯癫癫的在胡言乱语呢。
沈瑾想了想,吩咐道:宫门开了后,命赵家来人去瞧瞧她寡人还没向他们赵家问罪呢!这就是他们教出来的世家小姐。啊,慢着。沈瑾叫住归一,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归一领命,去传话了。
沈瑾出浴,将全身都擦拭干净,穿戴好后问身旁的婢女:宫门那有消息吗,赵家谁来看望兰陵夫人?
婢女回:大王,是赵家家主夫人入宫了,领着一个捧着匣子的婢女。
沈瑾点点头,走出玄明殿。
齐韵看着沈瑾的车驾慢慢走远,回到富丽却空旷的宫室里,她已经把所有下人屏退了,却仍对着虚无缥缈的空气说了一句:她走了,你出来吧。
一个着禁军服色的英俊天乾朗声笑着走了出来,他揽住齐韵的肩,亲昵的说道:刚刚吓了我一跳,大王她怎么这回突然就回殿了呢。
许是兰陵夫人惹她不高兴了吧,齐韵懒懒的倚着他,去床上,我也吓得不轻,竟有些乏了。
天乾附和道:还好她没进内殿休息。
平日沈瑾用来午憩的宽大床榻此时凌乱不堪,这对狗男女又相拥着躺了上去,欲火也重新燃起。
齐韵贪婪的握住天乾的腺体,在手里不住套弄着,看它逐渐挺起。
天乾的手也没停着,揉捏着齐韵因怀孕而丰满的双ru,到兴头时还忍不住去品尝一番
他一边撕咬着一边含糊不清道:你有孕了,那狗王上还有那么多地坤照样可以cao,可我呢,今日好容易开次荤都不痛快!
禁军的差事向来苦重烦闷,轮班是半个月休三天,生生把许多耐不住寂寞的天乾逼成断袖。这人是外戚赵家的远枝,名赵德义,全家依附着赵卿府生活,他成亲刚半年就派来守卫玄明殿。齐韵本因沈瑾的疲软而不甘,见赵德义魁梧健硕便芳心暗许,几度暗暗撩拨他,两人由此勾搭到了一起。
齐韵手上加快了速度,安抚他:那软货哪里比得上你,她那么多夫人却生不出一个子,你呢,唔,这不肚子里就是一个。
赵德义有些高兴,嘴上也没有把门:万一,这孩子真是她的呢。
哼,齐韵冷冷道:就她那怂货,人怂哪都怂,每夜被那六夫人压得抬不起头。也就在我这耍威风了,可惜啊,又是个软货,每次还没等我shi就泄了。依我看,其他人也差不多。
哈哈哈哈就凭她还想生王储,苍天是瞎了眼吧!
赵德义迎合着齐韵,将腺体小心翼翼插入流着水的小xue里,听耳畔齐韵毫无顾忌的呻yin,不仅又膨大了几分。
怪不得大王在那么多西秦美人里单单看中了她,在床上真是个妙人。
赵德义色胆包天,暗暗地想着。
兰陵阁,此时殿内的景象比沈瑾在时更为混乱。
宽大的亵衣松垮的披在赵寻湘的身上,她发起了高烧,却仍然不肯入睡吃药,而是嘴里念念有词,在殿里赤着双足到处乱走。
赵寻湘遇到什么便砸什么,唬得一帮人怕伤到她,就紧跟在她身后收拾。
平日最机警的嬷嬷都没了主意,怎么劝兰陵夫人都不行,又不能对她用强,毕竟是大王的强迫才导致她生了痴症,再用强万一症状更就弄巧成拙了。
最后一群人跪在殿中磕头,赵寻湘视若无物,竟生生从她们身上踩了过去。
湘儿!
赵寻湘停住了脚步,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慢慢回头看,原来是她的母亲赵家夫人。
阿娘。
赵寻湘呆呆的立着,一颗泪水流入她的嘴里。
赵家夫人也愣住了,她的寻湘在闺中时是知书达理的大家千金,此刻怎么变成了个痴傻的疯子。她疾步过去抱住了她,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