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惊讶之时那物垂在男人腿间,虽狰狞可怖却也安分守己的软软坠着,怎就这几分钟的功夫便热烫烫起来抵着自己的大腿。
马夫是想不通那东西的变化无常,但他明确体会到抵在他腿间的rou棍涨大了几圈,原本只是刚好碰在他的腿上,现在已然在他腿根处戳进去一个窝了。
他还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那棍子长的越大,越辛苦的只会是他。
鉴于形势过于危险,被那棍子唬成惊弓之鸟的马夫,是一朝被棍捅,十年怕棍插,静静待着,不敢有一丝懈怠,简单的大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学鸵鸟,退缩躲避,僵立在原地,绷紧后背,企图这般,躲避即将到来的祸事。
一只手赤裸裸的握住粗壮的大腿根部,五指张开,纤细的手指超出外表的修长,牢牢拢住大半边腿根,看似没有使出多少力道,只不过轻轻搭在麦黑的皮肤上,一眼看上去,就是那被抓住如此私密部位的人站着不动,没有违和的挣扎,实则铁钳一般固定住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大腿根。
马夫心里咯噔一下,肚子里先起了一股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在胸口出转圈圈。
撑的他两条大腿怪软的,尤其是被捏在手中的那只腿根子。
“珍珍腿怎么瘦了?”顾深锦面不改色的说着莫须有的话,表情认真,并没有与事实不符的打趣,眼里沉着一丛幽兰,遮拦后方穿行而过隐形藏神的晦晦暗暗,叫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是什么。
后面靠过来的人许是衣物脱尽,热量和着腾发的水汽形成一面雾气潇潇而来,侵了他chaoshi光着的后背。
热气卷过来轻柔的抚摸chaoshi的皮肤,渗透每一个闭塞颤抖的毛孔,刺透皮肤表层进入下面的血ye隧道,一路畅通无阻快速爬到马夫的心头,路径撒下酥麻,马夫咬着下唇,一副惶恐等待的模样,为难又困惑的回应,“王爷…我没有瘦的…?”。
接着又小心的问出“王爷…许是看错了?…”
顾深锦靠过来,就算他不走过来两人也靠的非常近,就是一臂的距离。
上半身力量一下压在马夫后背上,没有准备的人被身后的重量压下去,胸前两团rurou撞在桶边,挂在木片上。
“嘶…啊”马夫压着嗓子吐出几句痛叫,那浴桶是上好的木料做成的,牢固坚硬,两团rou猝然砸上去,肯定是要疼的,黑紫色的大ru头都被深深砸进软rou里面,黑色的nai子被压成两个nai饼子,贴在木桶上没有一点缝隙。
更别提,因同木桶撞击的作用力,身子往反方向倒去,又再次撞过去时,ru团下面齐根挂在木桶边上,背上的重量,自己的体重合在一起往下压着自己的身子,勒的那两团rou,就跟吊在一根木杆上似的,火辣辣的疼,先前被压扁的nai饼子现在吊的往上像两个胖嘟嘟的肥蛋子。
那根棍子一般的火热物事改变位置 ,已经抵在一个几刻钟前退出来的小洞口,捏在他腿根的手也换到了被吊的要喘不过气来的两个软团子处,捏着被撞的发红的大大nai头,食指指腹堵住nai孔,搓得躲在nai头中心的小细孔颤栗发热。
马夫赶紧早被先前那一番热烈的运动惹得虚软无力,额头直冒虚汗,先下若是再来一次,是再没有力气去招待了。
正对马夫前方的那副前朝山水大家所作的水墨马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这是一副画着边塞风光中一匹战马的大家之作。
名贵画纸上的高深的笔力,几笔简单勾勒出一片青青草原,边上的群山缭绕巍峨壮观。
经过细致的视觉处理与景物排布,图中最引人注目的主角是那抬头在广阔无垠的边塞侧着身子仰天长啸的汗血宝马,马的前蹄扬起好似要直冲云霄。
画里那马一只黑亮发光Jing神抖擞的眼看向画外,真谓画龙点睛,只看那一眼,就似要活了一般,另外一只眼则面向那高大的山脉,让人看不见却忍不住探寻,那眼里似乎还有着似人的威严,那旺盛的强大气势让无数画痴心中为之一振,千金一求。
可这副巧夺天工鬼斧神工耗费大家心血的名画就被随随便便挂在这边疆的默不起眼的帐子里。
马夫看着那马威严庄重的眼睛,就觉得好像是在蔑视自己这般yIn荡不堪的模样,而那扬起的前蹄也充满了对这yIn秽场景的不屑。
马夫自进了将军府虽然愚昧总被欺辱,生活艰辛,没有人瞧得起,但不论怎样,他伺候马匹的本事却是得到众人的肯定的,他和马打了十年的交道,睡就睡在马厮后面的木屋,吃也要先喂了那马儿们再吃,从来和它们算的上同吃同睡的好兄弟,何曾被那马儿这般眼神看过。
当下心里只觉得羞愧异常,又躲着那马儿的眼睛,不敢与其对视,明明是副画他看的跟个真马一般。
他软着声音,哀求中夹杂浓浓的乞恳,大眼紧张的盯着前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紧紧绷着。
“王爷,王爷,别弄我了,……”,话刚说完,抵在他腿间的粗柱子,却一下捅了进来。
前番情事中持续抽插那洞早就被插的畅通无阻,一下便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