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托着的两个黑乎乎的小家伙,一个黑得纯粹,倒是算得上黑净,乖乖巧巧的煞是可爱,另一个呢则脏兮兮的,黑黢黢里面散布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青青紫紫,看着很是可怜,男人喉咙沙哑,轻轻的吻了一口它疼的高高翘起的红嘟嘟的嘴巴,再一个接一个的吻着那些青紫的伤痕,一番柔和的亲吻之后,尚觉得不够,又开始一口接一口舔着那些伤痕,好像誓要把那碍眼却又让心底饥渴不已的青青紫紫全盘舔噬进自己的肚子,绵延不绝的舔舐展现了他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
嘴一下被人的手背抵住,隔绝他与那可怜等他爱惜的小孩的接触,他眼底发红,抬起头,紧紧盯着胆敢拦他的人。
马夫被他向上抬的眼紧紧盯着,喉间一埂,本来的痛呼,结结巴巴的由厚嘴里曲折而出,“哼,哼,唔”尾音失去底气的发软,蜿蜿蜒蜒钻进人的耳朵,勾勾搭搭的缠绕着。
男人那双好看的眼实在很凶,让他有种自己就是一个弱小的猎物,正被一只凶猛的恶兽盯住的惧感,但仅仅只是一瞬间,男人就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不过是一点错觉,但却好像又那么真实的发生过的。
顾深锦轻轻把两个软娃娃拢着捧在手心里,直起腰看着他,眼里哪有什么凶虐,实在一个卿卿绕绕温温柔柔的好情郎,“珍珍,可原谅本王?嗯?”语气都是汹涌而出的怜惜。
很感人的一幕,除了动作是有些的不雅,但人,情之将至,就算捧着人家的两个nai子说情也没有什么了,何况捧的不过是自己的内人的nai子,想怎么捧都无伤大雅。
马夫从来受不住男人的一点温柔气,这么好看的人在你面前,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会难免觉得他是对的,实在是生不起什么气来的,顾深锦一个王爷,对他这样的一个小奴才,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已是难得,外面多少世家子弟,娶个妻是娶个摆设他是知道的,就如同将军府大公子的夫人一般,他也是偶尔听闻过的,最重要的是,他心一对上男人软的跟个什么似的,立都立不起来。
“我,如何,哪敢怪王爷的,”马夫在肚子里吞了吐,吐了吞,绕了半天圈子才说出这么一句。
顾深锦如同捡到了宝一般,头埋进马夫胸前,手往后伸过去,搂着马夫的tun部,抱起来,朝门内走去,马夫被他这腾空一抱,下意识搂住他的肩,晃动的视野里看着大开的黑洞洞的门,一时才想起来,刚刚男人验看他胸前两坨软rou之时,门并未关上,羞得赶紧对男人说,“王,王爷,门没关上啊,”
男人头也不转,长腿直接往后往后一踢,门,“啪”
一声就合上了,声音之大,尽情体现了踢门的人着急的心情,只是他的着急可能同他抱着的人的着急并不是一样的。
那硬挺了半天的巨物随着男人往后踢的动作在马夫大腿间危险的一晃一晃的,当男人收回腿时,更是直接插进了马夫双腿间私处,好不好巧,正正硬硬抵在小洞处 ,随着男人的行走间,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一下,再插进去一些,如此反复之下,等男人走到大床边上时他已经shi了,水ye顺着男人给他穿上的绳裤滴到外面的袍子上,在渗透到男人紧紧靠着他私处等我衣物上,绳裤是柔软的绳子打成结儿辫成的亵裤 ,还算柔软,但在也是挺磨人的。
视线突然变花了,身体后仰往下落,碰到柔软的床被,看到了床顶,他被顾深锦一下扔到床上,随着床面的弹力弹了几下,而顾深锦站在床前,先前穿着的披风,堆在脚边,正在动作颇为利落的脱自己的甲子宫服,床面弹了最后一下时他刚好从床上坐起来,一定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现在已经是深夜,明日,顾深锦还要上朝,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按照顾深锦往日干那事儿时总要费的时间,他都有些怕顾深锦明日起不来,赶不及上朝,顿时赶紧爬往后面,左看右看,一把抓住被子把自己丝毫不漏裹起来,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抗任何入侵者的靠近,可撇过去发现男人已经脱到了亵裤,露出一块块排列分明的肌rou,又觉得自己这被子做的城墙恐怕还不够人家几下的,慌乱之下竟扔开被子捂的壳,改为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要从床尾逃走,他也不想想,别说这床,就连这王府,和他这个人,都是顾深锦的,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料爬到床边掀开帘子,刚要踏出去一只脚,忽然脚脖子处就传来一股温热感,好像被什么东西环住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极慢极慢的回过头去,只看见,男人光裸着全身,亵裤已经脱掉了,腿间那物嚣张跋扈的朝他高高翘着,面色静静地看着他,他又极慢极慢的像僵硬的木器一般转回去,仿佛还能听见,那一声一声,艰涩的吱呀声,每一个吱呀都让他知道今夜是跑不掉了,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渐渐对男人的性子有那么一些概念了,知道男人是远没有面上的温柔那么好说话的,求饶是肯定没有用的。
果不其然,他刚捂上自己的嘴,脚上巨力袭来,一下被人拉了过去,预先遮住嘴巴的手发挥了作用,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打断在嘴边,只剩下一点点的余音在空中,不久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袍子被人拉住衣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