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演武场上金国将士们震耳欲聋的呼号声传到了偌大的将军帐中。怜依独自被彭广物留在了帐内,他宽了外袍,穿着中衣躺在帐篷内彭广物的床上。他的脑中满是刚才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小车夫,彭广物一句话便叫人丢了性命。
怜依心里难安,下身的女xueshi哒哒流着彭广物射进去的Jingye,弄得裤中又shi又黏。他烦躁地解开中衣,把裤子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彭广物对待无辜车夫的态度使怜依深刻意识到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他侧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暗想要如何提前逃开彭广物的辖制。如今也不知元恒身在何地,他究竟是暗中潜回了元国,还是逃窜到了别国去?这人也着实可恨,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着他,他却杳无音信,让自己想找都不知道往哪里找去。
帐外来自胜利军队的呐喊声让怜依听得胆寒。元国再也不是元国,这里最好是不要再留了。怜依暗想,还是要先逃出去,再想法子去查元恒的踪迹。
“我说这几日怎么找不到我的宝贝,原是躺在我父亲床上。”轻佻的熟悉声音响起,惊得怜依立时转身朝身后看去。
穿着银白铁甲的彭震站在床边,手里拿着先前怜依脱了扔在地上的里裤,低头嗅着那裤子濡shi的地方:“一大股腥臭的Jingye味,全是我父亲的?”
自打彭广物日日回皇宫,怜依与彭震便再未私会过。他惊讶地看着彭震,问道:“帐前不是有人守着?你……”
“我自有我的办法。”彭震扔掉了手中的裤子,打断了怜依的话,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他右脸上的纱布已取,露出一道自眉上横劈到嘴角的rou红色伤疤。那长长的疤痕将彭震英俊常笑的脸显出些妖邪来。他与看着他沉默的怜依对视着:“怎的?被我这疤吓到了?”
怜依的确没想到彭震脸上的伤口竟是如此情状。他避开了彭震的眼神,说:“你这伤看起来好似还未长好,继续包着药更好些。”
彭震倾身靠近了怜依,嘴角一扬:“关心我?还以为我父亲将小娘Cao爽了,小娘便再不想多看儿子一眼了呢。”
“你浑说些什么……”怜依低下了头,手扯着被子开始思考彭震帮自己逃出去的可能。
彭震冷哼了一声,伸手把怜依手里的被子扯开:“小娘疼疼儿子,儿子这几日想你想得都快死了,快让儿子CaoCao你那嫩逼。”
“彭震!”怜依吓了一跳,赶紧拽住彭震想解他衣服的手:“现在怎么可以!若是你父亲突然回来我们怎么办?”
“他此刻忙着呢!”彭震单手按住了怜依,手顺着那中衣敞开的下摆往里摸,摸到光滑的小腿,他一笑:“我还以为你这里面还有条亵裤,原是只穿了条沾着Jing的里裤,你怎的这样sao浪?”
怜依想着那不过看了他一眼就被斩杀的小车夫,心惊rou跳:“你不要在这里!彭震,待回了宫中哪日你父亲不在你再来寻我,好不好?”
“父亲将你那殿后也增了兵,我是没本事再潜进殿中了。”彭震掀起怜依的中衣袍角,将怜依赤裸裸的下身暴露了出来:“宝贝这sao逼被我父亲Cao得越发肥厚了。”
“彭震……彭震……我们不能在这里,若是被你父亲发现啊啊啊……”
彭震并起两根手指插入了怜依xue里,他穿着靴子爬上了床,另一只手解着自己裤子的系带:“宝贝相信我,父亲一时半刻回不来。”
怜依两条腿夹住了彭震在他xue中抽插的那只手的手臂,扬起身推拒着彭震压过来的身子:“啊……你、你不用参加祭天礼么?”
“所以宝贝得让我快些出Jing,不然再过一会儿父亲就会发现我没有在了。”彭震解开了裤子,露出那根颜色深了些的红色长屌,两条长腿交相蹬着将裤子蹬到了膝下。他抽出插在怜依xue里的手指,两手一起把怜依夹紧的双腿掰了开。
怜依见彭震一意孤行,打定了主意要在彭广物的军帐中要他。若他再推拒不过是延长二人偷欢的时间,还不如尽快让彭震出了Jing,离了这是非之地。
这般想着,怜依也配合了起来。彭震顺势压在了怜依身上,长屌的gui头在那被彭广物Cao开还未闭合的xue口磨着:“宝贝里面全是我父亲的Jingye吧?哥哥第一次Cao脏逼,还是被我父亲Cao脏的,也只有宝贝有这等本事……”他说着朝怜依的唇上吻了下来,舌头闯进怜依嘴中勾着怜依的舌头。
身上的彭震穿着铁甲,铁甲又硬又重,压得怜依几乎喘不过气。彭震又在怜依嘴中分食着他的氧气,吻得怜依夹着彭震紧实翘tun的双脚乱蹬。
彭震吻够了人,手臂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今日哥哥这身铁甲实在不便,宝贝乖些,握住哥哥的鸡巴插到你的脏逼里去!”
怜依大口喘着气,支起了一点身子,探手去握住了彭震那根水光淋淋的长屌:“唔……不、不是脏逼……”
彭震感到一双柔滑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硬硬的jing身,那双手引导着他的鸡巴将gui头送进了一个shi热的洞xue中。他低吼了一声:“呃啊……小逼怎么,嘶,怎么这么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