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
终于扑在「熊大」
怀里,身上的睡衣已经湿透,身子更抽了骨头似的软。
祁婧松垮垮的搂住她,筋疲力竭没心没肺的傻笑:「你们每次都能这样么?」
「怎么可能,一般……都是她先来。」
「那你跟我怎么就能这么……」
「跟你呀……嘻嘻……心连着心呢呗!」
「谁跟你心连心啊?」
祁婧勾勾手指,笑得乳摇波颤:「咱们呀,是穴儿连着穴儿吧?咯咯咯咯……」
唐卉似乎体力消耗过大,闻声只是「嘤嘤咛咛」
的抗议,头也懒得抬,只把脸埋在「熊大」
颈窝里休息,过了半晌才又试探着问:「你……跟他,你们……」
正说着,外面一阵响动,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半截对话声音很轻听不真切,奥巴马打喷嚏的声音却格外响亮。
唐卉被吓得立马收声,挣扎着就要起身。
祁婧一把搂住,早已领会没说完的意思,盯着闺蜜红扑扑的小脸念着:「想知道呀,哪天给你表演一次怎么样?」
「要不要脸啊你!你们敢演,我还不敢看呢!」
唐卉奋力挣开束缚,一边压低了呵斥,一边慌里慌张的整理着睡衣。
祁婧被她逗得花枝乱颤,忍不住得寸进尺的低声试探:「要不现在就把他喊进来,让你尝尝滋味儿,怎么样?老公——」
没等唐卉反应过来,已经一嗓子喊了出去。
唐卉像被猜到了尾巴,一下扑上来把嘴捂住,姐妹俩重又滚做一团。
外面的许博听到呼唤答应了一声,没听到下文却也不算缺心眼儿,并未直闯进来,而是贴着房门再问:「啥事儿,媳妇儿?」
床上的两个活宝「叽叽嘎嘎」
的折腾半天,才听许太太上气不接下气的喊:「没事老公,唐卉说她不着急……啊呀啊呀……咯咯咯咯……她说……她说让你先洗澡……」
「哦……」
许博莫名其妙的应了一声,不明白里面在闹什么神仙妖精鬼打墙,更不明白两位公司首脑都要上班,这半天为啥连个澡都还没洗。
等它挠着脑袋来到卫生间门前,才忽然想起换洗的衣服还没准备,踌躇中刚要往回走,卧室门开了。
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唐卉逃命似的冲了出来,小脸红得像蒸熟了的火龙果,见了男人更没来由的气急败坏:「你先等会儿,我先洗!」
说完,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许博站那儿发了会儿愣,感觉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又说不清是什么,丈二和尚似的走进卧室。
床上跟世界末日一样尸横遍野乱七八糟,半条被子都被甩到了地上,好在许太太还完好无损的套着睡裙,正憋着一脸美滋滋的暧昧给男人准备出门的衣裳。
「应该不会出人命吧?」
这语带双关的一句,问得许太太动作一滞,大眼睛扑闪了两下才转过笑脸,躲闪的眸光活像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儿,在自家男人面前越来越稀罕的羞赧情色把鬓旁的细汗都蒸红了。
唐卉的性取向对许博来说不是什么秘密,可闺蜜之间这套假凤虚凰的把戏,自己也是偶尔客串,从来没当真过,更不要说正儿八经的担纲起一半情侣的角色了。
此刻被男人一语道破才意识到,严格来说,这TM也算偷人!偷眼一瞧,床单被角上的斑斑劣迹尚未晾干,龌龊的勾当显然已经难以抵赖,小嘴儿一噘,耳后脖颈都发起了烧。
可是转念又想,这些代价不过是引诱鱼儿上钩的香饵,等促成了好事,终归是值得的。
想到这些,许太太把衬衫领带西装西裤一股脑推到男人怀里,又忍不住抛过去一个媚眼,便一声不响的去整理床铺。
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让他的想象在天上先飞着好了,毕竟眼下还不到报功的时候。
饶是如此,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追在身上,仍让许太太浑身不自在。
刚出锅的的腥臊气味在沉闷的空气里无所遁形,只能借着迅速拆换床单的动作勉强挥散,猛的一转身,差点儿把亦步亦趋的男人撞个趔趄。
好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唐卉的召唤,让帮忙拿衣服,许太太才慌不择路的冲了出去。
早晨的时间过得飞快,等祁婧擦着头发最后一个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八点多了。
许博跟阿桢姐对坐在餐桌两边吃着包子,却不见唐卉的踪影。
「卉卉呢?」
许博闻声抬头,朝阿桢姐的房间一努嘴。
就听唐卉在里面喊:「你们先吃,我化个……那个——吹吹头发!」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躲猫猫了?躲得过初一,还能躲过十五不成……」
祁婧心中冷笑暗自嘀咕,用毛巾包好头发,捏起一只肉包子就是一口。
忽然想起今天是周日,赶紧叮嘱男人:「对了,今天秦老爷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