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管家带着人打开尘封已久的小院落,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老人家莫不是在欺君?晋祁剑眉一挑,吓得满伯跪倒在地,冷汗涔涔。
许是夫人出去了,也许是夫人未归...对了!王婆娘!老奴..老奴让夫人去找王婆娘来着,老奴这就去问问!满伯慌乱之际终于想起了关键人物。
慢着。晋奚突然将人拦下,夫人?夫人这叫法是几个意思?本王的母后何时成了你家夫人?
满伯支支吾吾。叫习惯了,如今也不知该叫什么,索性就喊了夫人,这奚王爷怎么如此斤斤计较。
颜渊冢看到满伯急得满头大汗,总算是在见到晋祁他们之后第一次开了口。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还是先找到銮儿要紧。
得,原先还没什么,晋奚听到颜渊冢喊母后銮儿,当下就气得要动手。
銮儿?銮儿是你能叫得?!
够了!晋祁终于发话,丞相说得没错,先找人。
晋奚这才不甘地将手放下,瞪向无辜的满伯,还不快去!
是是满伯赶紧出门寻人,心想这皇家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屋内三人各据一方,晋祁和颜渊冢沉得住气些,没有表露出多大的情绪。晋祁默默地摩挲腰间的荷包,心中思念更甚。
他真的好久未曾见过母后了。
颜渊冢自然注意到了晋祁的动作,看到上面缝着晋祁与金銮的字,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滞。
晋奚就用审视嫉妒的目光,一会儿看着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哼,都不如本王貌美,母后一定还是最喜欢我!
老管家没多久就回来了,三人却是没看到他们心心念念的人跟着。
人呢?晋奚首先迎上。
老奴问了王婆娘,发现夫....太后根本就没来过。满伯觉得自己的脑袋已是不保,战战兢兢地把话说完。
混账!晋祁一怒,震碎了身旁的木桌。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老奴也不知道太后去哪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虽然给夫人带了头纱,可夫人的气质恐怕在这市井之中也还是容易引人注目的。
晋奚一冲动就想对老管家动手,满伯面对迎来的掌风,双眼紧闭,来之前就已做好必死的决心,只要不连累他们颜家,这条老命没了也就罢了。
颜渊冢闪身挡住晋奚的攻击,一个反手,晋奚就知他们二人的功力不相上下,甚至颜渊冢比他还要厉害一些。晋奚被迫收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好你个颜渊冢,骗了我们这么久!
我从未说过我不会武功。颜渊冢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晋奚气得牙痒痒。
别闹了,沿着来时的路,分头去找母后。晋祁其实是他们三人之中最急的,天晓得接连两次错过母后是什么滋味。
看到晋祁率先出发,剩余两人也不甘落后地紧跟其上,寻遍城南的角角落落。
至于金銮,她确实是在来的路上发生了点意外。
即使戴上了面纱,从小在宫里养尊处优的日子使她的仪态和步履都比一般人高贵些,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这其中就有晋舜。
晋舜今日去上朝,刚到宫门就被通知罢朝了,闲来无事,他便久违地来逛逛这不同于边关的京城,也是想看看有没有那名青楼女子的线索。
原以为找个人很容易,结果愣是找不到人,等他那日再次回去的时候,那名女子早已与家人离开。询问老鸨,老鸨死活说不知,没有女子来这风月楼的,定是他将哪位ji子认错了。可銮儿明明说过她不是ji子,看起来也明显不像。这风月楼背后的势力不小,他也没法将那里掀了,生生憋了一肚子气回来。
他一路逛至城南,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显眼的神秘女子,有些不怀好意的市井流氓似是盯上了她,在不远处窃窃私语,猥琐发笑。
他虽不爱多管闲事,可心里总有道声音催促他上前,且他平日里就最看不惯这些人,没个本事上场杀敌,欺负弱小倒是一把好手。
他一路远远跟着,到了一个拐角,那些小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她拉进了巷子,看到的百姓都没敢吱声,快步走远,想来这些恶霸早已臭名昭著,为非作歹多时。
晋舜不敢耽搁,听见巷子深处传来女子挣扎的声音,竟然有些耳熟。
你们是谁?放开我!臭傻逼!
傻逼?这骂人的话倒是新奇。
晋舜一向能动手就绝不动嘴,上前就将那几个流氓通通打趴,在他们看见来人之前就躺在了地上,没了声响。
姑娘你没事吧?
晋舜着实好奇女子面纱下的面容,他有预感,她可能就是銮儿!
金銮从看到晋舜的那一刻起就想要逃跑来着,谁知道晋舜武力值这么高,那几个小混混也是忒不顶用,一眨眼就全倒了,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