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么想着的蚀月,没有想到,一个月后,他竟然是如此光景。
结界开启,从门口走进来一人。他身着无比华丽的天谕鸟大氅,徐徐走到床边。
这床是用火山金沙凝的,床单被子一律用的万年天蚕丝,连浮雕也是修真界最负盛名的阵法大师雕刻。
如此震惊修真界的铺张手笔,只是为了安置一个人。
蚀月晃了晃手,手腕上一个指甲盖就有价无市的黑金石做成的锁链就丁零当啷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他尝试运转法力,上面刻入的九九八十一道禁锢阵法发出明亮的光芒。
而男人的吐息已经到了耳边:
“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这样不乖。想要故意惹我生气,好责罚你吗?”
琴蚀月抿了嘴,一言不发。
亢奎自顾自笑笑。并不为他冷淡的态度生气,手指按着他的腰部向下移:
“昨日若不是我反应得快,你险些咬断了我。我这才责罚了你,我已很留情了。月儿,莫要再惹我生气。”
他一边温声说着,一边把手挪到了蚀月腰部下的被子里,那被子鼓动了好一会,手再出来,手里就拽了一串珠子,珠子个个光滑圆润,表面shi漉漉的。
亢奎头上冒出不少汗,一脸愧疚地偏头试图用侧脸贴上蚀月的脸:“你若不惹我生气,我岂会连珠子也不曾取出便要了你?教你今天早上如何也取不出来这东西,卡在里面哭得不成样子。”
蚀月侧头避开他的亲昵,听到他的话,羞愤欲绝地冷声道:
“闭嘴!”
从刚刚他偏头躲过的动作开始,亢奎的脸色便猛地沉了下来。他倾身压上蚀月,扬手扔了那有价无市的被子,语调突变Yin冷:
“月儿,你现在可不是人人敬仰的琴天尊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勾结魔道的正道叛徒?只有我才能保你无臾,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的心意!”
说完,他迅速脱了亵裤,露出胯间早已苏醒的物什,将深红色的柱体对准蚀月仍旧shi润的xue口,缓缓地推了进去。
琴蚀月嗓音压的极低:“我不是正道叛徒。”
亢奎缓和了神色,眉宇间露出一抹柔情,慢慢挺动胯部道:“你自然不是那种人。可是月儿,这世上之人大多愚昧,修真者亦不例外。破障镜当着众人的面,明明白白地映着你的真身是魔修,如何能辩白?”
股内被侵入的感受让蚀月绷紧了身体,他费力道:“你……你可以给我作证。你是……唔……破障镜的主人哈……”
亢奎突然加快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暂停谈话紧紧咬住唇不发出一声呻yin。整个房间只能听到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啪”的拍打声。
那胀大的rou棒迅速进出,用力地整根插进来又马上抽走,蚀月不得不咬着拳头,尽管冷着脸,眼尾却红成一片。
几十下凶猛的Cao干后,亢奎绷紧了腰长叹一声释放在蚀月体内。这时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他深呼吸两口气,蚀月便感到体内那东西又开始变硬,他闭了闭眼。
亢奎往下看了看,然后用不怎么诚恳的语气说:“哎呀,我竟然在你之前就射了,真是惭愧。”
说完他再次动起来,一只手按着蚀月的后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大腿根,脸上带着迷醉的红晕:
“不管多少次都这么紧,我的月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就适合像现在这样躺在我身下,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呢?”
蚀月不回答他,当然,他也不需要回答。又是过了不久,亢奎再次射Jing了。
他伸手摸了摸蚀月硬挺的下体,柔声说:“怎么能不让月儿尽兴呢?我们继续吧。”
蚀月闭上眼享受这场从午间持续到了半夜的欢爱。其间亢奎就如同一个怪物一般,不知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
其实到了傍晚时候,琴蚀月就有些撑不住了:
“出,出去……!”
“怎么了?”亢奎柔声问,低头瞧了瞧那被Cao的艳红的xue口:“哦,月儿吃不下了么?这可不行呢,今早我和六颗珠子一起Cao你都装得下,月儿怎么会连这点Jing元都要溢出来?定是你嫌弃我。”
他探身抚摸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用极温柔的声音道:
“若是溢出来一滴,我便要惩罚我的小月儿了。”
蚀月心里一紧,下意识绷直了身体。
这一下却是不好,那处也跟着夹紧,亢奎正要到了,立时低吼一声又射进去一些。他口里道:“我要出来了。”
待他抽出那物,蚀月立刻拼命夹紧小xue。可是整整一个下午,里面早不知存了这怪物多少,怎生夹得住?便有些白色浓Jing从xue口流了出来。
亢奎笑了笑,从床上起身,走到墙边道:“月儿总要我每天都换着花样罚你。”
蚀月看着他按了机关,从墙里拿出个窄口瓷瓶,拿走封口,逸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金风玉露,你应该也听说过的。一滴可续一年寿元。”亢奎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