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蚀月,贱人!开门!”尖利的女声,重重地砸门。
“啊……哥哥,她又来了。”两只nai白色的胳膊抱着年修竹的脖颈,两具身体相对着靠在办公桌上律动。
年修竹刀削斧刻般的面容配上他冷硬的表情,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别管她。”
“可是……啊~”怀中漂亮的青年嗔了他一眼,年修竹胯下更硬:“她毕竟是你妹妹嗯~你别顶了!”
一只纤细的食指点着他的肩膀:“我很严肃地在讨论这件事!你认真一点!”
年修竹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停下了腰上的动作:“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她?十年前她受了那节目的资助就扔了我们,我就当从来没捡到过她。”
“但是,但是……”蚀月咬着指头,“但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年修竹微微退后一步,胯下的rou棒还直挺挺地,完全没有得到纾解,却只能从温柔乡里拔出来。
他低头,温柔乡里水波潋滟,一轮红日在中间,推着小巷的水道里chao起chao落。
蚀月感到本已被撑满了地方突然空虚,那里合不拢地淌出了许多肠ye,不禁脸上一红,想要夹紧双腿:
“你,你怎么突然出去!”
年修竹俯身在他喉结上温柔地舔吻,然后起身整理自己:“去把她解决了。”
“哎,别!”蚀月急忙拉住她:“她现在已经很落魄了,还是算了。就算她没有抛弃我们,我们迟早也要和她分开过的,不然我们两个的事情……”
年修竹轻柔地拨开他的手:“这是两码事。”
蚀月咬咬唇,从办公桌上颤颤巍巍地下来,软着腿转过身趴在桌子上。这个动作让他的tun部抬的很高,蜜xue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他羞耻地把头埋进胳膊里,声音从胳膊缝里挤出来:
“哥哥,想要你进来……现在就要……”
年修竹心里清楚这是蚀月在阻止他,但仍旧心甘情愿地中招了。
心上人摆出那样一个予取予求的姿态,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年修竹把刚刚打理好的领带衬衣又扔了,三两下脱掉裤子,他那里还立着,急需插入一个温暖紧窒的地方。
或者比想象中更舒适。
“嗯……”隐忍和舒适交杂的性感喘息在耳边炸开,蚀月下意识绷紧了一瞬。
年修竹立刻又是一声闷哼,无奈地说:“放松点阿月,你太紧了。”带着点笑意的声音让身下的漂亮青年浑身都红成了个虾子:“才没有!”
“没有?”年修竹一边慢条斯理地出入,一边逗他:“别闹,哥哥不许你说自己很松。”
“你闭嘴!”蚀月狠狠地缩着后xue。
“唔,你想夹断我吗?”看起来斯文俊秀的年总裁在床上却总是爱说些荤话:“要是能一辈子被阿月含着,哥哥也认了。”
青年看起来快要羞死了:
“闭嘴闭嘴闭嘴!”
“好吧,我闭嘴,”年修竹从善如流地捞起蚀月的腰:“我干活。”说着一改刚刚的柔缓,突然加快了节奏。深红色的柱体在nai白色的tun缝间时隐时现,泛着水光。
“唔,哦——你慢点!”蚀月被他顶得不断往桌面扑,前方的小蚀月和桌边碰撞,带来疼痛的同时还夹杂着快感。
在门外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始踹门的时候,门内的人也同时发出一声低吼,结束了这场美妙的欢爱。
被年修竹抱到休息室的床上后,蚀月伸手挡住了要为他清理的男人:
“哥哥,去看看吧。”
年修竹:“不怕我打她?”
蚀月抿唇一笑:“哥哥才不会那么粗鲁呢。”
年修竹也笑了:“你说的对。”
他俯身,迅速地在弟弟tun尖吻了一下,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到了门口,他脸上的温柔爱意换成了日常的冷漠。
门开了,浓妆艳抹的年映月脸上一喜,正要耍赖要点钱去赌博,却听见男人修罗般的话语:
“再看见你一回,以后就别走路了。”
年映月对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睛是那么冷酷,里面只有厌恶,没有一点温情。
年修竹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了。
他是认真的,年映月打了个哆嗦,话也说不出口了,灰溜溜地被保安提溜着扔出了公司大厦。
保安回来,看到总裁独自站在空荡荡的门口,没来由地感到瘆人:
“Boss?”
年修竹:“没什么。”想了想,他拿起了手机:
“那个女人,把她的腿打折,以后我不想她再出现在阿月面前。”
挂断电话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想:
哥哥不会那么粗鲁的打人,因为阿月不喜欢。
打人这种事交给别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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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蚀月先下了班,年修竹还要开会,他刚刚走出公司大厦,就看到路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