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蚀月一口答应下来。
“我还没说什么要求,你这么轻易就答应,可不要后悔。”余铭铎挑高一边眉毛说。
然后他弯腰附在蚀月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蚀月变了脸色:“这不可以!”
“为什么?”余铭铎不满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就一次?你可已经答应我了!”
“可,可我……”蚀月话还没有说完,余铭铎已经重新动了起来。
“啊……慢点儿……太,太快了……”
余铭铎掐住他的纤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猛地把他转了个身,变成了背对,随后伏在了他的后背上。
蚀月大叫了一声,下体抖着吐出了白露,没一会又被余铭铎凶猛的抽插插得立起来。
余铭铎捞住蚀月的腰,忽然停止了耸动。他的gui头在小xue内画着圈,眼睛盯着蚀月的后脑勺。突然,身下的人“啊”地抖了一下。他喃喃自语:“原来是这儿。”
他摆好了角度,每一次进入都对准那个点,剧烈的快感电流般传遍蚀月全身,他的浪叫止也止不住,嘴巴无法合拢,津ye从嘴角流下来。
“啊——不要!那里不要!”
“要坏了……嗯啊!要被插坏了!”
他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地哀求,只换来更加大力的征伐,这次余铭铎格外持久,直到蚀月浑身敏感的发抖都没有停下。
“我要开始了。”他忽然出声。
蚀月惊慌地向前爬:“啊!别!”
但是已经晚了,他的整根rou棒已经没入,顶端对着那已经非常敏感的内壁凸起,喷射出格外热烫的水流。
“唔啊——”蚀月绷紧了身体,那股水流持续地冲击着他tun缝里的那处,让他浑身颤抖,仿佛要被射穿了。
他哭着说:“你,你真的尿进去了……”
余铭铎就爱欺负他,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要出来了,你憋住了,要是漏出来了,你就拉尿了。”
“我没有,是你的尿……”蚀月委委屈屈地说,但他抽出下体时,还是不自觉地用力缩紧xue口。然而ye体还是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余铭铎低头看了一眼,说:“Cao的你合不拢了,别憋着了,难受。”
“我能憋住的……”蚀月说。但是余铭铎还是觉得没必要,干脆一把抱起他,手掌按在小腹处,微一用力,蚀月就感觉下面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泄了出来。
“拉尿了。”余铭铎逗他说。
蚀月气的直哭,连打了好几个嗝:
“都说了不要了……你偏要射进来……呜呜呜……”
这一哭哭懵了余铭铎,他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哎,你别哭啊!我不就开个玩笑嘛,一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哪?”
蚀月一听,哭的更欢了:“你嫌弃我!”
“我嫌弃你怎么可能和你在这种破地方干这种事!”余铭铎用头和他碰了一下:“别哭了,再哭揍你!”
蚀月嗝了一声,不哭了。
余铭铎:……“欠揍。”
他说完了,自己先红了脸,很不适应这种忽然就有了个亲密关系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怪异的像刚谈恋爱的小伙子(实际上他确实是)。
山洞外大雨倾盆,山洞内同样手忙脚乱:
“我要出去!”
“外面这么大的雨!”余铭铎快被他新出炉的小对象气疯了:“你身体根本受不了!”
“可是我身上脏死了!”蚀月也很委屈地吼回去:“而且你不是说我是个大老爷们吗?!”
“我说个屁!我他妈的就是嘴欠行不行?”余铭铎一脚踹在身旁的石壁上,狭长的眼睛显得格外锐利:“你要是敢出去,老子现在就Cao的你站不起来!我看你还跟我犟!”
蚀月吓得腿一抖,他这具身体本来就营养不良,现在真是肾都在隐隐作痛。
余铭铎看他眼角微红,是刚刚激烈的情事带来的神态。他扭过了头去:“老实在这待着,我去接水。”
蚀月还未询问,一件黑色卫衣兜头罩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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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阿月失踪了?”
导演刚点头,衣领就被人粗暴地拽起来,那只手青筋暴起,却微微发着抖,手的主人眼角一片通红:
“那就去找啊!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阿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年修竹就是万劫不复,也和你们没完!”
他的眼神那么决绝,足以看出他的认真。这份狠辣叫节目组的人都心里捏了一把汗,不禁埋怨导致这件事发生的余铭铎。但余铭铎的家世他们可得罪不起,也只好把苦往肚子里咽。况且……
“余铭铎是和你弟弟一起失踪的。我们在路上找到扭伤了脚踝的摄影师,他们应该就在那片地方不会太远。”
“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去?!”年修竹不想听别的。
“这……”导演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