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规劝道:“趁陛下还没有走远,你快去请求他的原谅,就说你只是因为过于忙碌,才会口不择言的,快去。”
艾克隆转身看向她:“母亲,如果一个人非常想办一件事情,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那是完全错误的。那么他该怎么办?”
他的母亲以为他说的是给法老道歉的事情,害怕他因为心有不甘而继续得罪法老,立刻道:
“我的孩子,我们都只是普通人罢了,只有全知全能的神明才能够永远保持理智。”
艾克隆低下头,半晌,他抬起头来,目光幽深:
“是的,母亲,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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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月走在一片干草地中间的小路上。
【您的速度有点慢,这并不像一个愤怒的人的步速】
〖我在等人。〗
手腕忽然被人紧紧攥住。
〖来了。〗
他回过头,脸色冷硬:
“艾克隆。你要和我打一架吗?”
艾克隆垂着眼皮,目光放在旁边茂盛的黄色草地上:
“或许吧,你要接受吗?米昂斯。如果你输了,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蚀月掰开了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轻蔑一笑:“我不会输。”
“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在神庙前对我下跪,承认你的错误和对法老不敬的行为。”
艾克隆答应的很干脆:
“好。规则就是谁先躺在地上谁就输了。”
蚀月扭扭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那么我也以法老的名义发誓,愿赌服输。如果你赢了,你要杀了我还是让我下跪,我都毫无怨言。”
“那么,开始吧。”
蚀月话音刚落,艾克隆就扑了上来。手脚并用,紧紧地抱住他不松手。
“喂!艾克隆!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不可能,”艾克隆喘着粗气,抱的更紧了:“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个文官。”
“难道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就会赢吗?我们可没定下这样的规则。”
“虽然我很想这样……不过还是要快点结束了!”
他说完,用一只脚狠狠地踩法老的脚一下,法老吃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而刚刚落地的艾克隆又一次使出全身力气扑了上来,用自身的重量硬是将法老扑在了地上。
米昂斯抻着脖子躺在地上:
“这算什么?!你不是也躺在地上了吗?”
“我们比的是谁先落地算输,很显然我在你之后。”艾克隆撑起上半身,慢悠悠回答。
米昂斯生气地说: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你已经以法老的名义起誓了,我想法老应当不会毁约吧?”
米昂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艾克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爬起来,捋了捋衣角,径直走向了及腰的黄色草地里。
蚀月跟了上去:“艾克隆,你要让我吃草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艾克隆在草地最茂盛的地方停了下来:“吃草?我怎么会让你做这种事?”
他转身,目光炯炯地看着蚀月:
“我从来也只是想要你做一件事而已。”
蚀月跟着他走过去,还没站稳,就被扑倒在地。他疑惑地看着身上的人:
“什么事?”
艾克隆弯唇笑起来,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成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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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昂斯怎么还没回来?你不是说他和艾克隆吵了一架早就离开艾克隆家了吗?”
亚尔擦擦额角的汗:
“我也不清楚,我还有好多公文没批,陛下不在,这些东西都是我在打理。哈斯特,你真那么担心就自己去找。别在这里打扰我工作。”
哈斯特烦躁地踢了一脚石桌:
“你平时不是最爱跟着他了吗?这回怎么这么不着急?”
亚尔瞥了他一眼,手中书写不停:
“陛下的身手,除了你这样的怪胎,没人能伤到他,我相信陛下,他一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要做的就是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等他回来。”
“嗤,还真是一条的忠心的狗。”哈斯特道。
亚尔冷下脸色:“哈斯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陛下看不懂,我却看的明白。我劝你最好打消那些荒唐的念头,否则你只会遭到陛下的厌弃。”
“我想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你……”
“陛下回来了!”
侍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即将爆发的争吵,哈斯特往前迎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亚尔放下了笔快步走到了法老身边。
“谄媚。”他撇撇嘴,心里想到。
“你去哪了?我们很担心。”亚尔抬头看他,然后担忧道:“你怎么了,米昂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