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月刚到的时候,日子确实不好过。
他钻过裤裆(顺便心里量了下大小)、洗过内裤(顺便往水里掺了增加性趣的粉末)、被人扒过裤子羞辱(顺便气的反抗也扒了对方裤子贴身rou搏)。
小助手灵五:【不愧是您。】
这顺便的一波Cao作,我给满分。
这支军队是由“鬼将军”阿普顿率领的,能够接触他这个身份尴尬的人的士兵,也都是比较高级的士兵。
因此他们不能明目张胆地用苦活累活来奴役他,只能用这种类似的方式进行人格上的侮辱。
其实蚀月很想问,一个智商只有七八岁的人,能知道什么?
你们这样不就是自嗨?
阿普顿不愧被称为“鬼将军”,很快就占领了南边一大片地方,神族在神君示意下与魔皇讲和,阿普顿也打算带兵回去了。
当天晚上,魔族军营进行了一场狂欢。
魔族士兵们围着篝火跳舞、喝酒,蚀月也跟着他们一起跳,嘴里哼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小调。
某个总是让他钻裤裆的士兵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这傻子!我们赢了你们的人,你怎么也跟着唱歌?”
另一个士兵好奇地过来:
“让我听听,小傻子唱什么了?不会是摇篮曲吧?”
“摇篮曲?对对对,哈哈哈,他是个傻子,除了摇篮曲还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人群哄笑起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身体发热,蚀月被最开始那个士兵搭着肩膀,缩着脖子偷偷瞄他裤裆。
那士兵看到了,笑着拍拍自己下|体,那里已经微微抬头,他毫无羞耻心地:
“怎么,怕了?放心,今天不让你钻裤裆,哈哈哈!”
旁边的人也附和:
“对对对,他怕顶到你,哈哈哈!”
人群又笑开了。
蚀月又缩了缩脖子,这回连身体都往后了一点。那个搭着他肩膀的士兵体格比他大多了,立刻就感觉到了。
“怕什么,躲什么,你不是傻子吗,这时候知道怕了?给我过来!”
青年猝不及防被他一拽,踉跄了两步,扑到了士兵怀里,嘴唇不小心蹭过对方的下巴。
士兵摸摸自己过电似的下巴,伸手在蚀月脸上,用指尖蹭了两下,被蹭的地方立刻红了。
“啧,真是金贵。”
青年缩在他怀里,面对着面,脸上都是委屈的神色,嘟着嘴抱怨道:
“你的手好糙,疼。”
那声“疼”像是撒娇到人心坎里去了,士兵没忍住,在他脸上又重重摸了一下。
“咝!”青年眼角红了,控诉地看着他:
“你欺负我。”
士兵哈哈大笑:“你才知道?欺负的就是你!”
青年眼圈一红,要哭不哭的。
士兵心里突然慌乱:“你干什么?你哭什么?”
青年又重复了一遍:
“你欺负我。”
说完,就转身要走了。
士兵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要回家!”
“你还回家!”士兵有点生气,一手扛起人放到肩上,走向自己的帐篷:“老子让你回家!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青年被他扔在垫子上,士兵几下扒了他的裤子,露出雪白的挺翘tun部。士兵把他翻过去,一手按住后背不让起来,一手在屁股上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下。
青年先是安静了一瞬,然后大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哇!你欺负我!我要告诉父君!呜呜呜呜呜……父君……”
士兵从他口中听到了另一个人。
“夫君?”
士兵一手按在一边山丘上,用力捏:
“什么夫君?”
青年只是哭,也不回答。
士兵将他脸掰过来,青年眼睛红红的,脸红红的,鼻头红红的,银色的长发黏在脸颊旁,嘴唇咬的比平时更红。
又可怜,又诱人。
士兵喉结咕咚几声,伏低身子,贴上了青年的唇。
很柔软,士兵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糕点,因为贵,后来就再也没吃过。
他的手在青年胸前胡乱抚摸,青年姿势别扭,还是努力想推开他。
他放开青年的唇,小傻子推开他的手,抱怨道:
“你的手好糙。”
士兵已经不知不觉将人扒光,他看着对方腿间那个和自己一样的东西,用手掂了掂,一边吻青年的背部一边用手撸动。
“啊,疼。”青年眼角凝出了泪:“快放开,好疼!”
士兵看着青年的那里,颜色比他的淡了很多,很金贵,看来不常撸。
士兵已经欲火难耐,下身直挺挺地在青年大腿根蹭,不得其门而入。
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