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风暴之海的魔力船,是那些极其尊贵的贵族血脉才能乘坐的。
“嗯……”
淡粉色的唇被主人咬出印痕,汗水从额头滴落下来。
Yin暗的储藏室里,成吨的名酒、棋牌与骰子,交缠的人影不甚明朗。
阳光照射进一丝,隐约可见一缕银白的发,随着主人微微移动。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物体没入时的水渍声格外清晰。
被侵入的青年紧咬着唇,连呼吸都屏住,死也不肯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倒是让侵犯他的人更兴奋,换着花样要他爽到叫出来。
男人恶劣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轻蔑:
“你又是何苦这么倔,以你的身份混进这艘船,除了伺候我们,还有别的出路?”
这是青年的痛处,他立刻挣扎起来,物体在甬道里不依不饶的穿梭,他浑身发软地挣动像是砧板上的鱼,既徒劳又诱人更想吞吃入腹。
他扭动着腰,纤长的双腿试图并拢,手臂白嫩像牛nai一样,向外伸出,似乎是想抓到什么东西来攻击男人,须臾又被握住拉了回来。
男人一边恶劣的顶弄他的敏感点一边按住他,低头强行撬开唇齿,在青年口中放肆搅动。
不能咬住嘴唇,青年的呻yin不经意地泄露了几分。
“唔……啊~”
他急红了眼睛,想咬断对方的舌头,被极有经验的躲过,呼吸慢慢被夺走,青年的红色的眼睛因为缺氧显出一点朦胧。银白的发纠缠在脸侧,猩红的眼泛着水光,仿佛欲望与红酒杯里产生的妖Jing。
男人感叹道:“真是个尤物……”
戴满了各式珍贵宝石戒指的手从青年的tun部向上移动,像是抚摸难见的珠宝。带着热度的大掌在青年的胸部重重揉搓,淡粉色的ru珠被带动,青年又挣扎起来。
细竹一样的指节扳住男人的脸想停止这绵长又激烈的吻,只是因为主人的力不从心,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玩味似的放开他的唇,转战到颈边舔舐,笑声低沉,胸腔随之震动:
“你比女人都要敏感,碰哪里都受不了,还不承认自己就是被男人Cao的东西吗?”
我呸。蚀月心里不屑,被男人Cao的东西很快就要让你跪在地上喊爸爸,后悔得撞墙。
银发的美人瞪圆了眼睛,尽管被人侵犯得失了力气,带着水雾的眼中仍是不肯屈服的恨意。
男人抓着他的手臂带起来,半推着他靠站在一人多高的酒桶壁上,将青年钟ru石一样晶润白皙的腿搭在肩膀上,再次开始了攻伐。
银发的青年没了着力点,双手不甘地支撑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力气大得恨不得捏碎这yIn荡的人身上的一部分。
可惜他终究只是一个卑贱的、血统杂乱的半魔人,这样的力气对于纯血魔来说,根本是蚍蜉撼树,只换来男人一串笑声,像主人对宠物亮出爪子的宽容态度。
正午的阳光照进来时,储藏室里只剩下半魔人还躺在冰冷的地上,半阖着的白色眼睫阳光下仿若透明。
储藏室的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银发的青年瑟缩了一下。
“月,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磁性而温柔的嗓音,银发的青年没有平静,反倒像受惊一样妄图用长长的发把自己遮起来。
黑色头发的青年轻声轻脚的走近,在银发的人面前蹲下,黑色的眼睛里迅速划过暗芒,转瞬又恢复成一派温情:
“月,别怕,是我,我是叶。”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