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的老大克劳德,最近迷上了一个美人儿。
他们没有用“得到了”或者“喜欢上了”这样的词,而是用“迷上了”。足以让人明白他有多看重那个青年。
一个入狱第一天就让整个19层囚室的男人们神思不属的青年。
午餐时间到了,克劳德还没有来,东区的人不能在他之前拿食物,只好饿着等待,他们心里怨恨,但畏惧着不敢表现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传话来,说克劳德不来吃午餐了,叫他们给他带点nai酪面包回去。
克劳德最不爱吃甜的,nai酪面包?
送餐的犯人到了囚室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容貌如昳丽的玫瑰般的青年,软软地窝在克劳德的怀里,眼角眉梢都是情事后的慵懒,看得人心chao澎湃,所有的热流都向小腹下涌去,想把他按在肮脏的地方cao干,看他沾了灰尘哭泣的样子。
克劳德察觉到了犯人的目光,松开怀里的青年,把人放到床铺上,拿起被单盖住了他的脑袋。
“别看,等一下。”
然后就是拳头击打rou体的声音,不是普通的击打声,是陷入、扭曲、拆分rou体的那种声音,还有被人捂住的只能发出模糊音节的惨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平息,被子被掀开,里面的青年被闷的两颊通红。
克劳德愧疚地把他抱出来,轻轻地亲吻他的脸颊、额头、下巴、甚至眼睛。
“怕吗?”他问他。
克劳德有一张很阳光帅气的脸,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很有好感。尽管这些都是表象,但并不妨碍蚀月喜欢他的脸和尺寸。
青年小巧的喉结“咕咚”一声,满脸冷淡地道:
“不怕。”
克劳德被他这幅虚张声势的样子逗笑了,又捧着人亲了一通,才拿起放到一边已经凉了的午餐,示意青年先吃。
“我不饿。”他矜持的推开,并不想接受这强/jian犯的好意。
克劳德好似没听见,自顾抓起一片面包含在嘴里,捏着青年的下巴强硬地喂进嘴里。
这样的场景自从蚀月来了以后每天都会上演,青年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因为感到尊严受到侮辱而掉眼泪,只微微红了眼眶,扭过头不去看他。
克劳德实在拿这宝贝没办法,好言好语又不听,强硬些又会红眼睛,像个小姑娘一样难伺候。
他把扭动推拒的人强行抱回怀里,盘腿坐在床上,把青年放到腿上,抓着他的手啄吻。
这是他在最近的相处中发现的,只要这样安抚青年,他就会消气,态度也会柔和很多,不再浑身竖着尖刺。
这是原主的习惯,因为原主小时候他的妈妈就是用这种方法哄他,蚀月自然要保持,尽管他觉得很没用。
这项活动持续了很久,青年的手被亲了个遍,他的神色才缓和起来,紧随而来的就是持续了整夜和一个上午的情事带来的疲惫。
克劳德亲着亲着,感觉到青年的身体晃晃悠悠的,他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方向靠,青年果然不一会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睡着的青年难得的乖巧,卷翘的睫毛在光线的照耀下跳舞的音符一样漂亮。
克劳德觉得自己所有的温柔怜惜,好像都给了眼前这个突然闯入他世界的人。
他在鸦羽般的睫毛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好梦,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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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因为血ye不畅的酸痛感。
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一双和他颜色相近的眼睛,碧绿色,清澈透明,脸的主人长相十分Yin柔,看起来就像某白莲花圣母受。
如果他能表情不那么扭曲怪异,手里不玩着一把手术刀的话。
“你就是克劳德的那个……宝贝?”
吴蚀月皱眉,显然对这称呼十分不喜。
但这里没人考虑他的喜怒,他们只关心他是否有利用价值以及能否给克劳德带来打击。
毕竟东区跟西区一向水火不容。
那人凑近,鼻尖对着鼻尖,碧绿色和墨绿色的瞳孔相对。
“你的眼睛……呵呵呵……可真美……”
虽然是一句十分发自内心的夸奖,但他手里的手术刀使人不能开心起来。
“你想干嘛?”
“这么漂亮的眼睛,一定会成为我所有收藏品里最出彩的那个,哦,你没有见过我的收藏品吧,它们美极了。但是不,不不不,你的这个才是最美的。”
他身后的人把一个箱子拖来,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透明罐子。
拿出罐子在他眼前晃,ye体里浸泡着各种颜色的眼睛,其中以绿色居多。
吴蚀月讽刺地笑了一下:
“你该不会是太喜欢自己的眼睛又不想摘,只好摘别人的了吧?但是现在的科技你完全可以装义眼连接到脑部神经,一样可以看到。”
那人眯着眼睛,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