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风之颂时,小穗说的话难道不是一种暗示,这年头一夜情也不是什麽新鲜事了。
只是我万万想不到,她居然还是──处女。
「小穗,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这样什麽都不说,我……」我会憋死的,就好像让人掐着脖子,无法呼吸似的,难受的紧。
僵在她身体里的小家伙也不知该前进还是後退。我尝试着抽出身体,可是一动,她的眉头便拧的更紧,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让我心疼的进退两难。
「小穗,你要我怎麽做你说句话吧!」我半哀求着她。
其实……我是真想就这麽硬干,反正破都破了,至少临死前求个痛快。
可是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模样,我实在於心不忍。
小穗忽然有了动静,她慢慢地撑起身体,这一动,让她得努力的调息呼吸才能减轻因处女膜撕裂的疼痛。我不知道她想做什麽,只能配合着她挪动着身体,以避免再度牵动伤口。
她掀起了圆裙,二眼凝视着交合的地方,「真的会流血!」看着沾粘在我抽出一半的肉棒上的血丝,她惊讶地说着。
「应该会吧!」我顺着她的话附和着。
「应该?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她用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不是啊!」处男没有那麽大的勇气和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女生上床吧!
「那怎麽会不知道呢?」「我……」这真是一个相当尴尬的问题,教人难以回答。
「喂!你的初夜不会是找小姐做的吧!」她捉挟地说着,透着俏皮的笑容,真是可爱极了。
「当然不是啊!好歹也是二情相悦,只不过有人捷足先登就是了。」至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呕。
那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外表相当清纯可爱,虽然说个性比较大而化之,人缘也很广,可我怎麽也料想不到,这正是最危险的因子,当我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毫无阻碍的顺利滑进她的身体後,内心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最终也因为这个原因,和她分手了。
「怎麽了?好像不是很好的回忆,连气都消了。」她二眼注视着正在逐渐消退的肉棒。
「还想继续吗?允许我继续吗?」一分神这个小家伙就扯我後腿,在这个紧要关关头给我打退堂鼓,这怎麽行呢?
小穗虽然未置可否,但我就当是默许了。我把视线重新放在小穗裸露的上半身上,那诱人的风光,立刻就激起我的慾望了,小家伙又开始继续充血,慢慢地涨大。
「好痛。」小穗突然一声哀嚎,眉头又紧皱起来。
「对不起。」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总是惹人怜爱。
她慢慢地躺下,将视线移到我的脸上,「你不要那麽粗鲁好吗?弄得我好疼喔!」听到她这娇柔的要求声,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是因为兴奋,更是因为怜惜。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可是刚开始都会有点疼的,你再忍耐一下,一下下就好。」我小心翼翼地安抚她,然後才慢慢地活动起来。
「噢!──喔!──」她痛的呻吟出声,却彷佛给我更大的鼓舞,但终究不忍心令她痛苦,因此刚开始还是用极缓慢的速度,在不弄痛她又不至变软间取得一个平衡,轻轻地在她紧窒的甬道里蠕动着。
但是尽管我的动作是如何的轻柔,初嚐性事的小穗都是难以忍受的,她紧紧地抓着被单,咬紧牙关度过每一次我的侵入带给她的痛苦。
「痛就喊出来,或许会好一点。」「不要,越喊你越兴奋,我就越痛。」「对不起嘛!」我心疼的几乎停下动作,此刻的我竟然萌生一种希望小穗不是处女的念头,至少我就不用看着她忍受第一次性交的痛苦。
「怎麽了?完了吗?」大概是察觉到我不再蠕动的讯息,她放松了抓着被单的手,也松开了眉头。
看到她全然松懈之後,我忽然有一种想冲刺的想法,也许刚才正因为她太紧张了所以才会那麽难捱。
我俯身吻住她的唇,她也相当配合的伸出舌头和我碰触着,单从她的吻技来判断,我是绝不相信她竟然会是一个处女,难道是因为她的男友是同性恋所以不曾触碰过她的身体。
不管这些了,趁她把注意力放在接吻上,我猛然地抄起小家伙,用比先前稍微快速的速度在小穗的甬道里抽插着。
「嗯──嗯──」小穗大概知道我的目的了,她的嘴开始想挣脱我的唇,双脚也开始挣扎着,想摆脱我?我怎麽会让她得逞呢!
紧紧地抱住她,嘴唇和老二都同时地使着劲,不过小穗的手可也没闲着,见我不放开她,愤怒地在我的背上胡乱抓着,幸好我的衣服还没脱掉,不然肯定会留下一条条抓痕。
抽插了几百下之後,我发觉小穗已不再用手指抓我的背了,身体也不再有抵抗的反应,莫非痛苦的历程已经度过了,是我们一起攀上天堂的时刻来临了。
我松开了小穗的嘴,兴奋地问道:「还痛吗?」「还说呢,你坏死了,人家的眼泪都给你挤出来了。」她的眼角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