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君被他亲密地揽在怀间,然而竟然离奇地不觉得被唐突。以他的性格,这样近的距离是必然会产生厌恶感的,这次却除外了。
他把这异常归结于刚吃了这人烤的鱼,归结于曾经身体的交融,归结于现在阳光正好。
阳光确实很好。从天际洒落,透过树林叶间的缝隙零散地投下,溪流上亮光闪闪,色调斑斓又梦幻,连Yin翳也美得像在画里。
春君是不信叶归澜所说的话的。
什么我与我的剑都想到你心上一游,他们顶天了不过一夜水ru交融的交情,仅仅意外的肌肤之亲,怎可能谈得上这样的似海情深。
情话说得顺口,兴许也就是小将军的一贯德性吧。
但眼下无论是什么,都是正好的,那些美得恰如其分的景物夹杂在一起,就融汇成了让人未饮酒就先迷醉了的河流。
确确实实很适合寻欢。
春君笑得浅淡,他说:“好啊。”
然后叶归澜的唇就落在他唇上。
一开始是接触,虔诚而欢欣,紧接着就变成了燎原的烈火。shi热的舌头从叶归澜口腔里探出来,撬开隔壁门户,钻入内里,试探性地触碰牙齿,反馈给小将军甘甜的味道。
被造访的牙张开了,露出来一道门给客人造访。于是舌头钻进去,舔舐过每一寸软rou,卷起春君的舌向外勾,又顶回深处。
小将军来势汹汹,攻占得狠,春君溃不成军,只能呜咽着跟随他的节奏予取予求。
涎水晶莹地挂成一道丝,又滴落下去。
叶归澜放过春君时,春君的眼神已经是情动的散乱。在小将军心里,春君更像勾人心魄的妖Jing了。
昭清也妖,奔放如火,又深沉如海。
春君的妖是不自知的引诱,用最艳丽Jing致的皮相,作出最清冷的圣贤模样,在无差别关爱世人的同时,在每个人心里播撒下渎神的种子。
他的存在,就足以让任何人情难自抑。
他是原罪,是世间最难忘的。
叶归澜解开春君身上的所有,那些布料堆叠在春君脚边。他又扯下春君的发带,如瀑的黑发就散乱下来,对照着白皙肤色,显得愈发欺霜赛雪。
这个人冰肌玉骨的身形就暴露在树林间。
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脚趾圆润,脚踝明显,双腿修长而笔直,每一丝弧度都完美。性器还软着,色浅,甚至透着粉,不像真人器官,倒像画本里画出来的那样Jing致。肌rou线条流畅,骨节清晰。
他沐浴着树叶间透下的星点阳光,沉默无言地赤裸站立着,任由小将军观赏。
“你是妖Jing吗?”叶归澜牵起他的手,含住他的指节吸吮,目光里尽是痴迷。而另一只手抚摸上春君的下身,技巧性地揉搓,唤起它的欲望。
春君不知如何回答,便没作声,他在情事上向来木讷,予取予求已经是最顺从的姿态了。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好看呢?”小将军嘴里有东西,说话含含糊糊的,但还是流畅地表达情意。
他把春君的五指挨个亲吻了个遍,那玉白的手指上全是水渍。叶归澜的嘴又换了阵地,从春君的耳畔亲吻到喉结,他含住喉结轻轻撕咬,被叼住咽喉的人柔顺地仰起头,像饲养野兽的兔子,把弱点暴露在人前。
他的嘴又移动到锁骨,流连到胸口,一下下用舌头舔舐ru粒,火热的鼻息也喷洒上去,另一边ru粒则被叶归澜空着的那只手轻拨、揉掐。
春君的喘息也渐大了,他几处弱点全遭玩弄,光天化日之下的情事也刺激他的神经。
小将军的手活不错,在特意的伺候下春君终于交了今日初Jing,色泽有些透明的。
“前晚上泄太多次了。”小将军看到这颜色,不由发笑。
“嗯。”春君没否认,他也觉得那晚被做得厉害,此刻也乖巧而冷淡地承认。
叶归澜让春君背过身去,扶上树干。
春君依言照做,叶归澜伸一条腿插进他两腿间,把那两条腿分开。小将军身上衣衫完整,布料摩擦春君赤裸的大腿内侧,带来些异样的感受。
叶归澜终究没忍住,干净的那只手在春君routun上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
“屁股撅起来。”
春君从前天晚上就知道叶归澜在床上是这幅德行,荤话一套接一套,没个正形,每每喜欢看他跟着一起坠入情欲里放浪,才稍罢休。
沾着春君Jingye的手指探上tunrou间xue眼,那处已经消肿了,不像前夜的性事结束时那样已经rou嘟嘟地肿起来。一个指节硬生生强行探进去,受刺激的xue眼不适地夹紧了,让叶归澜这一个指节在里边寸步难行。
于是tun上又挨了一巴掌,小将军蛮不讲理地问他:
“夹这么紧干什么,还没开Cao呢。”
春君深呼吸,放松了肌rou,拍打tunrou的那只手就嘉奖似的抚慰春君射Jing后软下去的阳具。
小将军的手指渐渐能在rouxue里横行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