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第二天早晨,云景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索了几下,见自己穿着里衣,外袍什么的也都整齐挂在衣架上,而自己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就好像昨日那夜跑也是场梦一般,身体并没有疲累感,相反还充满了活力,甚至比往日还要Jing神。
“难不成是梦?”云景回想起他看见师尊那浑身shi透,身体还冒着水汽靠近自己,最终吻上自己的唇的画面,不由小脸一红,抬手给自己一巴掌,“云景,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云景望向窗外,见天已经高亮,立马起身穿好衣服,快速洗漱一番就往月玉泉的院子跑去,“不好,要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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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两刻。”早已起身等云景的月玉泉,手里拿着条银鞭,也不看匆匆赶来的云景,纤长的指只是把玩着鞭子。打神鞭终于能派上用场了,月玉泉还有点小兴奋呢。
“还请师尊责罚。”云景低头跪下,匍匐在地方,刚想抬头看向月玉泉,却没想到背上立马便被打了一鞭,那感觉跟以往被人驱赶时受鞭打的痛不同,比起rou体,内在的灵魂跟痛,这种快要撕裂灵魂的痛感,让云景立马白了脸。
云景也不敢喊疼,毕竟是自己迟到了,只能要紧牙关受着。
“既然是你自己要求惩罚的,疼可别怪我呀,嘿嘿。”月玉泉在心里嘀咕着,手中的打神鞭则不客气往云景身上招呼,不过他没感注入太多灵力,云景现在还只是普通人的灵魂,受不住打神鞭的全力一击,就算是淬魂,控制不好也是会被一鞭打散的。
月玉泉不敢打多,毕竟灵魂上的痛,一般人也忍受不了,可不能再让主角晕过去了,所以月玉泉也仅仅是打了云景五鞭而已。
“自行练功一时辰,后打坐一时辰。”
接下来一年,云景一直是辰正起在月玉泉的院中练功打坐各一时辰,后绑着日渐加重的铅袋绕着抚泽殿跑步。而晕过去后往往会梦到浑身shi透的师尊,在温泉里对赤裸的自己做了什么。
由于到了第二天身体便会痊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在自己房间醒来,师尊也没一点尴尬,因此也只能理解为那是在迷糊间做的梦。
这一年,云景也成长了不少,成功步入筑基不说,体格也强壮了不少,身高也赶超了同龄人,已经不见初入须霓门时的那般瘦弱样儿。
“师尊对小师弟也太温柔了。”见证云景一年成长的赵子安,有些不满,想当初自己和大师兄,在筑基期只要进步让师尊不满意,就会被师尊用灵力当沙包一样砸,有时严重得还会全身骨折,被扔到百草峰自生自灭。
而锻炼身体的方式,就是被师尊扔进阵法里,承受着阵法对身体的重力摧残一天啊,负重跑可比这轻松多了。
而打坐可不是像云景这般,由师尊引导着来打坐,他们可是直接被扔到战神峰的瀑布底下,承受着那能把人压扁的压力,毫无防护措施地打坐啊。
筑基后,更是每日与师尊对战,都是师尊单方面的殴打啊……
不过师尊还是会给他们各种的丹药,在身体到极限的程度下,药效反而吸收得很好,让他们成长得非常快,也不用担心根基不稳。
就这样!就这样能不厉害嘛!
再看看云景,只是跑跑步,打打坐,第二天又能活蹦乱跳的,这让赵子安快嫉妒疯了。好像让小师弟也尝尝他们当年的地狱啊。
你问都被这么摧残了为何还如此喜欢师尊?那是因为师尊只要不扯到修炼的事,还是很温柔的。不仅会给他们各种法宝灵丹,还时常带他们出山门去玩,也经常给他们好玩的玩物。师尊也最是护短,除了他,不许其他人伤害他们,就算是师伯师叔也不行。排除修炼时的摧残,其实师尊就像个二十四孝好父亲。
师尊虽少言寡语,还没什么表情,罚他们时也是往死里下手,但还是有着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温柔。
赵子安又哪知道,现在的师尊,早已不是原来的飘渺仙尊,而是从现代穿来的病秧子,没有原身的恨,跟没有原身的执着与暴脾气,因此再怎么狠也狠不过原身的。
“平日太闲了?还是任务不够繁重?”月玉泉捧着手里的热茶,坐在山顶的岩石上,望着在跑步的云景的。
“不不不,没有的事!当弟子什么也没说。”赵子安猛摇头,又讨好得递上糕点。
笑话,每天都要忍受那要死的训练,唯一放松的时候就是跟在师尊身边服侍师尊和被赶去闭关的时候了。
自从师尊渡劫失败,身体比凡人还虚弱后,倒是没再与师尊对练,被揍到爹娘都不认识,但重新布置下来的修炼任务,还是很辛苦的啊。
好羡慕被师尊排除的大师兄,不用忍受那些训练,嘤……
别看他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其实他已经180多岁了,由于筑基早,寿命也一次加了一百多,因此身体也相对应得成长便慢,但他这年龄换算成普通人的年龄,他还不到青年,还是个少年,只有到了金丹,样貌才不会继续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