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白明月不想等,对站在王储办公室前让撒蓝过去但挡下她的守卫冷冷命令。
您冒犯皇宫的规矩。撒蓝才微微打开门就放下双手转身看着白明月。
和沙尔汶所作所为比起来算什么。白明月不管撒蓝眼中的不认同。
让她进来。沙尔汶的声音从门缝传出。
白明月越过撒蓝和守卫直直走到他面前,把报纸丢在他的办公桌前质问。
你派人到国外杀掉一个公然反对你的记者?
他让她记者朋友失业就算了,现在竟然把另一位记者骗到位在国外的大使馆杀掉,还是他自己国家的人。
媒体写的妳就相信?沙尔汶瞄过报纸一眼冷冷的说。
几世纪以来你不是都一直这样铲除异己?
妳!沙尔汶站起来。
我说错了吗?
妳别以为我不会处罚妳。他警告。
他已经太过分,只因为那位本国记者和他站在不同立场,质疑他的作法,他就找人把早就逃到国外的本国记者以办理离婚和新的结婚证件理由骗进大使馆杀了。
他早就被权力和欲望冲昏头。
就算他过去有多爱她,无论他记得过去几世的人生和她共度,现在不过只是个利欲薰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