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跑步机左右边,把她夹在中间。
你们是谁?凭什么?
白明月全身警戒着离开跑步机,发现原本在旅馆健身房里的人竟然都走光,双手拉紧刻意从脖子拿到双手中的毛巾。
不必再看,人都走光。
穿着运动服的沙尔汶现身,抽走白明月手上想当武器的毛巾,用英文缓缓开口告诉她。
你。他大驾光临所以赶走所有人?排场还真大。
妳这么阴魂不散。
他要是不现身,她一副要和他的随从打架的样子。他的两位熊般的随从可不是她一个女人打得过的。
才没有,我在自己住的旅馆健身房运动也不行吗?她气呼呼的说。
白明月知道自己下褟的旅馆不差,这区域旅馆普遍都很豪华,但是不知道豪华到王室也会停留。
这么巧,我也住这。
那好,健身房让给你吧。明月想借机离开。
沙尔汶朝随从挥挥手,立刻就有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挡住她的去路。
让开。
两个随从像墙壁一样动也不动。
他们只听我的。不过他对白明月有胆命令两个大男人而不是吓得发抖有些佩服。
毕竟她处于劣势。
要他们让开。
沙尔汶没有回话,而是自顾自的使用起运动器材。
白明月试图绕过两个动也不动守着她的卫兵。
不料就在她差点成功的时候,她被捉住。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一人一边捉住她的两只手臂,提着她到沙尔汶面前。
妳要不要说说来此的目的?还有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的原因?
沙尔汶在跑步机上轻松的慢跑着,询问她的口气竟然没有带着任何跑步会有的喘气声,可见他有媲美运动员的体力。
我只是来这个国家扫墓。白明月坚持她之前的说法。
送到我的套房。沙尔汶说。
他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说法,如果她还要坚持这种说法,那少不了施加一点惩罚。
你不能这么做!白明月挣扎起来。
恶名昭彰的他想要对她做什么?
无奈她受制于两个大男人,她的挣扎根本完全不影响他们。
他戴起原本在脖子上的除噪耳机不理会她。
明月看着他戴好耳机,她没有尖叫,她叫那男人也听不到,就算听得到也不会理她。
放手!让我下来!我自己会走。白明月知道不给一个合理理由,她是走不了的。
但她不会因为被狭持就放弃尊严。
这男人的随扈竟然就直接放手让她跌坐在地上。
痛。
沙尔汶忍不住笑,直到那女人和随从消失在健身房,他脸上还是带着笑。
这个女人唤起他某些回忆。
他没有怀疑这个女人可能是叔母蒂娜王妃用来扰乱他的。
既然如此,到口的肉为何不吃下去。
沙尔汶,你在笑什么?
撒蓝走进净空闲杂人等的健身房,意外看着堂兄在笑,不是那种应付的笑容,而是那种真正很开心的笑容。
你又迟到。沙尔汶拿下耳机。
我只是不喜欢把别人赶走。
撒蓝以一般普通人的身份留学西方国家,已经习惯隐身在人群里。
你迟早要习惯。
身为王族有何选择?他身为国王之子从小就有随从跟来跟去。
撒蓝的父母以皇室身份担任外交官,长期居住在国外,以一般西方人的方式教育自家小孩,不代表就可以褪去与生具来的身份和随之而来的责任。
况且接下来,撒蓝还得在他身旁继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他认为他的计划必定会成功。
你这么开心?你找到那个女人?被蒙在鼓里的撒蓝不明所以刚刚在这发生的事,看着堂哥颇有深意的表情。
沙尔汶什么都没说,带着神秘的微笑,按快跑步机的速度、快跑了起来。
白明月被押进所谓的套房,惊讶的见识到这根本就是一间超大公寓。
大熊般的两个男人,把她推进其中一个门里。
她着急转身,但是已经来不及阻止门关上。
『喀。』的一声,门也落了锁。
放我出去。她敲门。
她敲到手痛也没人应门。
她放弃有人会来开门的念头,转身看着房间,里面没有旅馆的室内电话机。
她冷静下来,开始观察房间。
四处都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处奇特的地方。
打开床边衣柜,是一排男性的衣物。
走到床的另一边打开柜门。
我只能放弃这些好东西。
另一个衣柜,赫然是她的衣物、盥洗包、化妆箱和行李箱,看来她的物品都被旅馆管家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