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但这句话对白日天已经完全不再适用,每一次的性交都让白日天觉得精神百倍,女人本身如
眼瞅着那瘦小的男修就要转身而去,错过此次,自己怕是便要在这煎熬中了此余生,当下把心一横,大声叫到:「奴这还有,奴这儿还有,爷您别走啊!奴这还有没给人玩儿过的洞!」
「好!不过,我这鸡巴整根进去了,你那骚逼怕是要彻底烂喽!小弟我一向玲香惜玉,这一鸡巴插进去便让姐姐你从此以后做不成女
相信,在饿死和没有逼操之间做出选择的话,现在的自己会毫不由于的选择饿死。
自那次之后,白日天才充分醒悟,自己如今的精液对这世界上的女修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甚至有一次自己再欧阳倩耐心指导和乳儿蛇儿仔细服侍下,将阳具还插入了一名女修的尿道之中。
欧阳倩的话语无疑便是这「贞洁烈女」
「你若是好好的把我的日天弟弟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替你说说情,让他老人家再赏你一点圣水哦~」
今对于白日天就是效果超过千年人参的最为上等滋补佳品。
「我!呃,不是,贱婢在师门的时候向来受师父宠爱有加,师父将奴许给我师兄之时,奴婢尚是处女之身,之后师兄和师父共享奴婢也分工明确,师兄操奴骚逼,师父玩奴屁眼,除师父师兄外,奴婢再无被第三个鸡巴操过!」
念及此处,刚刚勉强由欣喜而得到压制的浴火又再次复燃,将自己灼炽的心焦难耐。
白日天听了此话先是一愣,接着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你这尿道如此细小,我这鸡巴怕不是有她数十倍粗细,如何插得进去?你这贱母狗竟敢框我?!」
那些随着女人在激烈高潮中喷泄而出的纯阴真元尽数融入白日天的体内,转化为白日天的真气修为,虽然身子外表依然是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小乞丐,可是内里却才思敏捷耳聪目明,于下界芸芸众生来说,早就不是可以鄙夷的所在。
见到男修身形一滞,显然是来了兴趣,赶紧不再犹豫强声道:「奴的尿道从来没给东西插过,紧的很,保爷您的大鸡巴满意」
欧阳倩此话一出,女人脸上的媚笑顷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与不甘。
贞洁烈女变成了彻底的淫娃荡妇,她朝天仰躺,打分双腿,两手将自己的阴穴分开,以让男人最舒服,最方便的插入的姿势,恭迎白日天的到来:「小少爷,贱逼的骚穴随烂,却也有名号,唤做玉壶春水,虽然称不上顶级,但也算是榜上有名的牝器,请爷品,哎呦~~~~~~~」
的救命稻草,她脑海中原本清晰而爱戴的师兄兼主人的形象一下子便再也看不清了,那原本应该是她誓死尽忠保洁的形象被欧阳倩这一句连应许都算不上的调笑击的粉碎。
「呸!我好弟弟难道还要捡你那什么师兄的牙慧吗!滚一边去!」
更要命的是,随着功力的增长,白日天对女人的淫虐之欲愈发强烈,女人或快美或痛苦的呻吟之声让自己兴奋,愉悦,又让人说不出的安逸舒适。
话未说完,脸上却狠狠挨了欧阳倩一记耳光,「好你个臭逼,玉壶春水这种牝器榜上的末流也敢传说出来丢人现眼?我好弟弟玩过的名器多了,难道还要玩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烂的末流逼不成?说,你这烂逼烂屁眼都给多少男人玩过?敢有半句虚言,我让你从今以后得不到一丝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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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让自己滚,那这男修就断然是不会操玩自己的了。
如今自己的这根鸡巴,一天倒有将近10个时辰,不是含在女人嘴里,就是泡在女人逼里,不是泡在女人逼里,那就是插在女人屁眼里。
「奴婢绝无半句虚言,真的只给师兄一根鸡巴操过,奴婢之前有眼无珠,奴婢现在发誓,奴婢以后只给这位男修小爷一人玩,主母娘娘您明鉴啊!」
回想起来,那个刚刚被抓来时还是要死要活绝,发誓只要白日天敢碰自己一下就咬舌自尽,为主子守贞的烈女,被欧阳倩强灌了三天自己的圣水,之后又断了她一个星期的元阳丹,这贞洁烈女竟然产生了如毒品般的戒断反应,熊熊灼烧的浴火让她浑身奇痒难耐,不断地在地上翻腾扭动,嘴中不断发出母猪般的哼叫,双手在自己的小穴中拼命地挖掘,淫水如失禁般宣泄不止,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疯狂的自慰除了让她自己性欲更加高亢以外,没有外界元阳的补充,这便只能是饮鸩止渴。
说罢大分双腿,将那只有麦秆般大小的粉红圆洞展现在白日天的眼前。
「爷您放心,贱母狗就是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框您啊,你且坐着,贱母狗自个儿来,保证用这小尿洞把您大鸡巴全吃进去!」
「此话当真?我看你这骚逼已经外翻,可不像是只吃过一根鸡巴啊~」
经过这几日的折磨,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在那个小男童心中地位非同小可,怕不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