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大家应该都睡着了。
应该。
除了怀抱美人的奈布。
他再一次陷入了关于为什么要让罗敷来自己房间睡觉的怀疑之中。
罗敷来到这里有几天了,没有抽到新求生者的时候,归宿不会增添新的房间,于是罗敷不得不和别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在客厅里当她小心翼翼提出能不能去那三位姐姐的房间里睡得时候,她们不约而同露出了一种求之不得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遗憾地摇了摇头,在剩下的几个男人里选,罗敷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找到了奈布。
奈布从她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接受这种折磨的准备。
罗敷蜷在他怀里倒是睡得香,不排除是因为这些天不间断被伊莱心理暗示的缘故,可对一个二十岁血气方刚的雇佣兵来说,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老老实实睡觉属实不太可能。
听着罗敷绵长细微的呼吸声,奈布不自觉动了动喉结,在不曾开灯的黑暗中慢慢睁开的灰蓝眼眸中含了几分挣扎。
虽然他被雇佣的时候也是干一些潜行暗杀偷取情报之类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家伙来说,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偷偷摸摸的事才是让他难以接受的。
话是这么说
奈布深呼吸几下,身下昂首的性器却没有低沉下去的趋势,甚至账得越发难以忍受。
敢这样毫无防备地贴在他怀里睡觉,罗敷真的太低估她的魅力了吧。
既然这样,那他偷偷享用美味,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反正那群人也快要忍不住了,那一天迟早要到来。
这么劝服自己,奈布终于遵从了内心的想法,拦在罗敷腰上的手终于试探性地伸入她的衣服。
罗敷出现时穿的那一件裙子已经被洗掉了,她有借艾玛和艾米丽的衣服,不过晚上睡觉时穿的睡衣还是姑且穿着奈布扔给她的他自己的背心,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十分有重量的胸部压在一起,接触到那一瞬间手指就已经陷进去,就好像是在捏面团一样,也经不起撩拨,ru尖只是来回刮了几下就举起降旗,奈布看不见,人却也能从罗敷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中察觉到她的反应,他玩弄一样揉捏她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向来都是把着弯刀的手还是第一次用来做这种事,会不会太用力把她捏疼了呢?
尽管看到过无数次,但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奈布强忍着停手的想法,逼着自己做下去。
她很习惯这种事的,奈布告诉自己。
他一边想着,另一只手接触到少女双腿之间,仅仅是由一块轻薄布料遮住的地方敏感而脆弱,若即若离的触碰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罗敷身体颤了两下,难以忍受一样从喉咙里溢出了两声轻哼,就连呼吸也加重了。
不会要醒了吧?
奈布一僵,手上不小心加重了力气,似乎是捏疼了罗敷,她弓着腰想要把自己缩起来。
疼她无意识地嘟囔。
不会要醒了吧?奈布立刻松了手,有点慌张。
奈布,好疼
奈布沉默了。
虽然叫的是奈布,但是他明白她口中的奈布是谁。
那个世界里的冒牌货罢了。
真是
他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脏话。
既然她已经有了反应,那做点什么也很理所当然了吧。
他顶开了罗敷合拢的双腿,另一只手拨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直接触碰到了娇弱的软rou,很明显能感觉到chao意,内裤上那一小块已经shi透,剥离时甚至产生了一种粘连凝滞的感觉,奈布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犹如羽毛拂过,若即若离的瘙痒才是最折磨人的,但无论如何又阻止不了,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断断续续地呻yin着,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逃避这种刺激,奈布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就着一股流出来的汁ye,手指直接深入其中,刚一进去立刻被周围的软rou紧紧吸附,奈布抿着唇角,无声地笑起来, 他不轻不重地戳弄着甬道里shi软的rou壁,同时留在外的食指曲起,毫不客气地碾压被汁ye浸yIn的花蒂。
呜不,不要
罗敷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到达高chao,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能够感受到的快感自大脑传遍全身,奈布以手指感受着她甬道内剧烈的痉挛抽搐,一股一股的热流逆着指尖流出,温热chaoshi的触感告知他其中滋味有多美妙,配合罗敷低喃的梦语,他居然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等到睡醒了,罗敷看到她满身的狼藉,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低头,轻轻嗫咬罗敷裸露的肩头,不时以舌尖舔舐,鼻尖蹭着娇嫩的皮肤,萦绕着一股清爽的气息,那是他放在浴室的沐浴露,逐渐在取代一开始时她身上那种甜腻的nai香味,就好像是占有罗敷的标志气息的更迭换代,现在罗敷是属于他们的,是属于他的,而不是那群盗窃了他们的名字的人。
某种程度上,确实要感谢伊莱。
罗敷一直没有醒,尽管身体下意识有了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