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清要她帮他去取一样东西,也许能唤回他记忆的东西。
前辈你就直接把自己这么珍重的东西给我?池晚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看着心口鸱尾纹路泛起的蓝光发愣。
你能进我的心境,说明我们羁绊甚深我自当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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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心境,池晚终于找回了点老渣女的感觉。
睁开眼就看见纪寒之坐在她床榻边,难得对她有点担忧之色:小晚,你昏迷三日了。
咳嗓子依旧清润,连口渴的感觉都没有,这就显得这声咳有些多余,池晚坐了起来,直接伸手就去褪他衣衫。
寒之哥哥我们打个分手炮吧!
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再交合一次,从此天涯各一方永不相见啊,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你不也巴不得我离开你吗?
你想去做什么?
哎呀,烦死了纪寒之当时把她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导致现在解开十分不方便去,池晚一边层层的脱一边气恼得很,你管那么宽干嘛,你又不是我
打住。
为什么老是爹来爹去的啊!这个文爹味儿也太浓了点吧!
若你想作恶,我不答应。
噗。池晚都给纪寒之气笑了,自己衣裳半解就弓下身子去抓住他灼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逗弄,怎么个不答应法?哥哥告诉我啊
她用指甲去毫不客气的反复擦刮gui头上的马眼,戏谑的笑意:现在,告诉我。
别别这样看着青年剑修被她调戏的样子,池晚就忍不住心情大好,她又附身上去,含住他的耳垂吸吮几下,接着舌尖扫弄他耳骨的轮廓他纤长的眼睫开始颤抖,如玉脸庞因为快感而泛起chao红,甚至有种像是在受辱一样的姿态
哥哥纵使我作恶又怎样呢我又不会害你,不碍着你的道,别管我了好不好?她在他耳边喃喃细语。
既然你在我面前,我就应当管。
你道德卫士太平洋警察吗!
池晚直接一下给他推倒在床上,青年发丝凌乱,不着寸缕,眼里是chaoshi泛滥的春情茫然的看着她,倒像个小可怜似的。
你拿什么管我?你又杀不了我何必自找麻烦?没准我作恶作着就被别人杀了呢,天下作恶的那么多,你去管别的不行?
我青年静了静,移开目光,我不会让别人杀你。
是吗?池晚又笑了,指尖在他胸膛上打转:怎么了?难不成哥哥还爱上我了?纪寒之,原来得到你的爱,这么容易吗?你好歹也是个活了三四百年的修士了,情感上居然这样幼稚?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剑修处男情节这么严重的吧?
我小晚你离开沧州灵界,是不是又要向北边行进二百余里?
池晚猛地看向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反应已经先她一步暴露出了讯息。
你不必害怕我因为我幼年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青年剑修轻轻的说:我说过你身上的气味我很熟悉,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普通凡人女子,应该早就入了六道轮回了,所以不敢去寻你。
直到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他才心中确认了,的确是她。
我不记得你。
纪寒之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受伤的表情,他只是垂眸继续道:你不记得我也是理所应当我们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小家族就对他寄予厚望,他的少年时期是在一次次挥剑中度过的,他不能笑亦不能哭,他过早的被要求沉默、要求坚韧、要求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挺直脊梁。
心不清则无以见道,心志不坚,剑道难成。
少年在残藉与血污中支剑站起,那是他第一次除妖,或者冠冕堂皇的说镇恶,天青色的剑光一震,扶微剑身上的污秽流水般消失殆尽,被撕裂开了血rou,即使服下丹药愈合了大多数,他依旧觉得很痛,但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少年更像是沉默挺拔的松竹。
他只是觉得很痛,身体在以习惯而继续负剑行走,而脑海里却是空洞的一点chaoshi感砸上眼睑,少年茫然的望向天。
要下雨了。
哥哥细小软糯的女孩声,他终于闻声看去,女童趴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远远的朝他笑,两眼弯弯如弦月。
我要跳下来了。
紧接着她直接就松了手如影般往下坠落,他在那一刻心好像都被那道影子急切的扯了去,他接住了她,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梅花的暗香在他面前浮动。
他很怕那一刻他很怕所以他记住了这道香气是惧怕失去什么的感觉让他印象如此之深。
哥哥谢谢你啦。在他怀里的女孩恍若未觉,在扯他的衣角,要下雨了,我要回家了。
你下次不要这么莽撞就跳下来,别人不一定接的住你。少年没有放开她,没甚感情的眸子泛出如玉的色泽。
女孩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甜蜜的笑:那这么说,哥哥是很厉害的修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