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天正苍,玉宇无纤云。
这一片晴空万里好像永无尽头
池晚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是哪里?
她明明当时是觉得不耐烦,就任纪寒之折腾一番后,两人一起回她近日住的客栈了,因为逛街逛得有点累,她就打算先睡一觉再睡纪寒之
然后这给睡到哪位前辈的心境里了?
在三界修为比她高、年纪比她大的人多得是,池晚秉持本本分分修炼、老老实实苟命原则,也从来不会去惹招惹不起的大能。反正俊秀又年轻的修士又不少。
奇了怪了啊,她明明没有招惹谁,为何这位前辈的心境会把她卷进来呢
又走了一阵像是换了个场景,山风卷起岚雾,四处仿佛都是蒙蒙云涛,看不真切了,待云雾拨散,眼前已俨然是琼林碧树,珍禽花卉。琼楼玉宇与亭台楼阁置身其中,回风流曲棂,幽室发逸响。
她不受控制的几乎是提裙奔过回环曲廊,穿过梅花门
水雾有如实质的涌上来,轻易就剥取了她所有衣物,像是薄如蝉翼的雪白绫纱,遮掩了她的视线,束缚她的身体氤氲的水汽温柔的包裹她,shi而痒,润而软,甚至有丝缕水汽直接钻入她被轻轻分开的双腿间,羽毛一般的挑逗她的花核
唔池晚反射性的就想收拢双腿,但是身体却像是陷入了沼泽似的,温柔而不可抗拒无法动弹。
魅妖么。
脚步声,男人的声音也很轻,过分的沉静收敛。
池晚听到这道声音,一下就僵直住了。
她虽然不能动,但是还是能发出声音的,但是她听见了这道日日夜夜出现在梦中的声音,嘴唇翕动了好几下,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
是她听错了吗
眼前黑沉沉的根本看不清,池晚感觉全身都在被熏shi的羽毛挑逗着似的,说不上难受,但是男人的声音就足以让她如百爪挠心了,由于谨慎,她还是尽量克制着话音的颤抖。
前辈我是误入您的心境的,并非有意,很抱歉,但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她咬了下唇瓣,继续道。
这样很痒。
受着。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漠而沉静,与她记忆中相去甚远。
水雾漾开了情欲的波纹,笼罩她每一寸肌肤,依然包括敏感的ru尖和花珠之处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用想也能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是满面chao红,她放低了声音开始呻yin,一层层堆积的快感。
呜前辈不要了
她被他束缚着,在他面前被弄到高chao了,还压根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而且对于这样一道声音的拥有者,她根本说不出来什么好爽还要之类的话,深深隐藏的羞耻心被他轻柔的一勾,就仿佛全部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他好像听不见她小声的乞求一样,池晚身下yIn水肆意的横流,压抑着呻yin了好一阵,才感觉被松开了。
冷梅的香气也消散在水雾中。
她的下颌被抬起,眼前渐渐清晰起来,第一眼对上的是男人琉璃般冷清的眼眸。披散的发丝和纤长的眼睫都是荼白色的,显示出他并非人类的身份。眉目似谪仙高华,仿佛一副山水墨画,雪月相宜,梅雪清绝。
是他。
又不是他。
池晚心中一震,呼吸也沉重起来,自己的爹爹只是普通的凡人男子,绝不可能是他这样,但是她心里居然奇异的觉得就是他这种奇怪的熟悉感引发了内心的酸涩,像是柔软至极的地方坍塌了一样,只剩下一塌糊涂
你为何要哭。
男子眉峰冷淡的蹙起,下一刻却并不等她回答,挺腰蓦地贯入了她,前后xue都一下被贯满了,荼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而下,像是白雪倾覆在她身上,她一下与他贴合得如此之近。
她发出难受而短促的叫声,手无力的抠抓着凉滑的白琼地面,却什么都抓不住。
男子静了静,居然又抽身离开了她,荼白色的眼睫轻垂:不想要我?
池晚擦了一把眼泪,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视线被那两根还滴着yIn水的巨物吸引了,上面粘的都是她的她下意识就合拢了一点双腿,出口的话难得的结结巴巴。
前辈你你这
吾为鸱尾。
鸱尾,也就是螭吻,传闻中龙神的第九子池晚心下苦涩,恭谨的低头道:原来是璃清前辈。
这位仙君的事迹,她是知晓的,世人都说他是龙神诞下的第九子,他渡的劫可能比她长这么大劈的腿还多,令她有点想不通的是千万年过去了,璃清还没有飞升成仙吗?居然还能与她在心境相遇。
璃清自然不可能解答她的疑惑,眼看他就要起身离开,池晚连忙膝行过去:前辈!我想的,我我想要您。
开玩笑!璃清的真阳不要就不是个魅妖!
她压下心中的苦涩,俯身就舔上他的阳具,两根硕大的巨物她根本不可能含得